作者有话要说: 躲在一旁瑟瑟发抖,啊——填坑的日子到了,感觉好像期末考结束痛苦等成绩一样。
是不是又把开头写的太沉重了,好怕把你们全吓跑,望天……
那个,可不可以不要脸得求点评论,想知道到底到底写得怎么样,让我死得明白些(扶额)
☆、良人归
林鸾觉得今晚真是糟糕透了!
今日是元宵灯会的第七个日头,本不该由她担这午门夜班。难得的清闲日子,还想着叫上小夕一同上街溜达一圈,感受感受这人间的烟火气息,可这美好愿望却全数毁在了那该死的贼人手上。
忙活了大半天,不仅宫里的夜明珠没找回不说,自己还落得了这副狼狈模样,要是叫那几个混账玩意儿看到,定会嘲笑她一整年。
“阿嚏——”
林鸾擤了擤鼻子,将外裳揽的更紧了些。一个不小心触到了肩上的伤口,有些吃痛,额间冷汗簌簌直下。
方才原木滚落时,她虽避开了要害,可到底还是伤到了几分,加上冷水的刺激,眼下整条臂膀更是胀疼得抬不起来,否则怎能轻易容这贼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
约莫再有十来步就到家了,赶紧换身干净衣服,喝碗热姜汤暖暖身,还得赶回去继续盯着。
虽说接下来的事务交由温绍铭代班便可,可林鸾心里还是有些惴惴。说到底,这夜明珠是丢在了自己的手上,若是不能亲自将它寻回,一旦皇上怪罪下来,她铁定吃不了兜着走。外头等着看笑话的人可不比北镇抚司内的少,她可不想一开年就落人口实,当一整年的笑柄。
“呀!小姐!你怎生弄成这副模样了?”
刚一进门婢女小夕便迎了上来,原是惊喜,但很快就变成了惊吓。见林鸾这落拓模样,小脸惊得煞白,一口气没喘匀险些昏厥过去。
“不打紧的,不过就是抓贼的时候着了些风寒罢了。”林鸾勉强挤出一丝笑,强打精神安慰道,“去帮我熬一碗姜汤来,我喝了便好。”
“好好好!我马上去。”
小夕擦了擦眼睛,慌忙转过身向着厨房跑去。见她走远,林鸾才松下口气,摇晃着身子穿过大院走向自己的闺房。
正欲推门进去,却见屋内有黑影滑过,林鸾下意识后撤几步,探向腰间的绣春刀。与此同时,雕花木门竟突然敞开,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已迅速从墨色中探出,蛮横地将她拽了进去。
“阿鸾,我好想你。”
温热裹挟,林鸾只觉整个人都暖洋起来。
是的,很热。燥热得她一把将那人推开,想也不想便拔刀劈了过去。利刃相接,没有冷言冰语,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大笑。
“阿鸾,你今天这反应力相较平日,可是活生生慢了大半截呀。”
幽幽火苗蹿起,煌煌了整间暖阁。圆桌旁,少年只一手一刀,连步子都不曾挪动半分便将她所有招式都轻易挡下,顺带脚还抽空点亮了案上的琉璃灯。墨发束进帽中,微微有些偏斜,同她一样着一身利落飞鱼服,领口隐隐湿了一层汗渍,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长途奔波。
“阿鸾,我这么焦急地从南京一路快马赶回,就是为了同你一道过个元宵,你就这般待我吗?”
言语间的委屈听得林鸾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眉梢抽动,干咳了两声将刀收回,瞪着那人道:“难道还需我提醒你么?未经他人允许尚闯闺房者,依着《大明律》可是要发配充军的。”尾音故意拖长,语气也忽地加重变厉:“你就不怕我告到指挥使那处,将你就地正_法了?”
少年见她认真模样,笑得更加灿烂:“我言澈何时怕过?阿鸾你可莫要忘了,你同我的婚约,可就是他们那老一辈人指腹定下的。”
原本昏沉的大脑瞬间清明起来,望着某人张狂的笑脸,林鸾恨不能上前扒开他的嘴巴撕毁他的脸出气。挣扎良久,捏紧的拳头到底还是放下了,马尾一甩,别过脸去冷哼道:“那现下能否请言大公子出去,我要休息了。”
灯火摇曳,映出旁边檀色食盒,修长的手指轻敲其上。言澈闻言也不恼,赖笑道:“阿鸾,我有没有说过,你很不会撒谎。”
“你什么意思?”林鸾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见他目光炯炯直直盯着自己,心里不禁有些发虚。
“我们俩自小便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你的心思,我还不懂?”言澈敛笑,眸中泛起淡淡怜惜,“你哪里是想好好休息,分明只打算稍坐片刻,然后赶紧出门继续去追那顺天首盗。”
“你!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因为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而且,”食盒上的手慢慢抬起,落在了林鸾肩头。动作虽极轻,可还是弄疼了她,“你还受伤了。”
啪的一声,玉手抬起,重重挥去肩头轻浮。杏子眼圆瞪,脸颊晕出几抹绯色,看起来是真恼了:“要你管!”
言澈耸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比出两根手指摇晃在空中:“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帮你脱。”
“你!”
“我?”
“无耻淫贼!”
“哦?看来是要我帮你脱了?非常乐意效劳。”
“啊——你起开!”
吵闹声喧嚣了整座暖阁,差点将屋檐下的燕子窝震落。火苗跳动在琉璃灯罩中,羞红了一片亮光。
咚咚咚,外头有敲门声传来。
“小姐,姜汤熬好了,快趁热喝吧。”
吱呀声起,雕花木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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