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失去他的感觉。
绣弯弯这段时间也没看见,槿药说他跟着九叔去了前线,绣弯弯在暗夜七卫中是手段最狠辣的一个,九爷经常把他带在身边,说是要让他锻炼锻炼。
霓笙回想起那张圆润可怜的笑脸,弯弯的眉眼,见人三分笑鬼神也让道说的就是绣弯弯那样的小屁孩,那般小的年纪就已经活在刀剑口了。槿药说:“九爷是为了他好,他这般的性子除非武艺超群,否则以后难以在江湖上生存。”
霓笙明白,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再过了段时间三疯子把虞子目的妹妹虞锦素取回了府,当时霓笙正在厨房给娘亲熬药,桃子急匆匆的跑来说了这个消息,她站在炉子边一动不动,许久才道:“知道了。”
桃子摸不清小姐的情绪,只好一步三回头出去打点去了。槿药从门外走进来,紫色长衫扫过并不干净的地面,在她的面前停下,望着她低头不语的模样,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红妍也去了,是吗?”她突然冒出来一句,槿药心下一颤,眼波流动,不敢正眼瞧她一眼。
她倔强的再问了一次:“红妍跟着去了,是吗?”站起身,她的眼睛直盯盯的勾住他的眸光。
槿药失笑,“听谁说的?谁跟你开这么大的玩笑,九爷的为人你还不知道?”
“呵呵···”她丢了手中的蒲扇,笑的弯了腰,笑的眼泪直往下流,槿药心里不禁害怕起来,扶起她的身子不再让她低下身去,“你,别这样。”
紫色的睫毛下是跟九叔一般漂亮的眼睛,只是没了九叔那般的深沉,她抬起头,痴痴的笑:“你们就这么笃定的认为我东霓笙就该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们总是这样跟我说,总是跟我说,九叔是疼我的,九叔是爱我的,他做的一切都不会伤害到我!我也一直这么认为的,所以才会被你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而不自知!”
她大吼,眼中脆弱的让人心碎,他忍不住一把抱住她,不让她发狂般的肆虐,“没人这么认为,霓笙,九爷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一定要相信他!”
“好,那你告诉我,我拿什么去相信?”她一抹眼泪,推开他,狠狠的看向他,“你告诉我,我该怎么相信他?怎么相信你说的话?他做什么事从来不跟我说,总是在他认为最好的办法之内做着对我好的事情。槿药,我要的是最起码的尊重,我可以去猜别人的想法,可是我并不想去猜九叔在想什么,我希望的是他告诉我,我希望他站在我面前把他的想法一点一点告诉我!”
“他不告诉我别的事也没关系,可是他把他刚过门没多久的妻子带上了战场,我东霓笙笨,感觉来的慢,可是他不该在我来了感觉之后狠狠刺我一刀,我本不是一个信的过爱情的人,我很脆弱。”她低低的说出后面一句话,似乎在说给眼前的男子听,也似乎在说给自己不安分的内心。
窗外的夕阳点点洒了进来,她缓缓蹲下身子,眼泪扑簌簌的掉。槿药站在那,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哭涕,心脏随着她的眼泪一下下的抽痛。
——谁,都很脆弱!他在心里默念。
三疯子纳妾比九叔娶妻还要壮观,新娘虽是妾可是娘家人背景厚实,在这动乱的昭华国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虞子目端出五千精兵给虞锦素当送嫁队伍,这意味着什么每个人心知肚明。
太后虽然坐实了现在的位置,但是她还没有愚蠢到连现在的形势都看不清楚,况且,右派的人还会经常给她制造一些问题。到了五月份,春暖花开的季节,左相上官作宇更是得了一场大病,病因还要源于他的儿子回归。
☆、宫廷政变宿命改变
杨柳依依随风絮,江南河畔绿如春。
日子如飞,眨眼就到了五月。边境的战争听说也停止了,昭华国的九王爷带兵去了前线,幕督参军主帅,一如既往的驰骋沙场,蛮夷族很快提出了求和,他们本是游牧民族,这次攻打昭华本就是迫不得已。
九王爷把蛮夷现在的首领胡尔赤之领到了军帐中,两人进行了一天一夜的谈话,最终签了和平之约。但是前提是九王爷必须把他们的猎鹰归还给他们。
猎鹰,便是那个被称之为有着鹰一般眼眸的男人,在昭华国的名字加花阴。
路边的野花开的很正艳,草丛被风一吹能闻到淡淡的草香味。正躺在草丛中的男人不由翻了个身,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
那个声音在耳侧停下,随之而来的是恭敬□□的问候:“白大人,王爷让你过去一趟。”
草丛中一片静寂,来人也不敢多做提问,只能侧立在一边静静等候。半响半人高的草丛一动,里面钻出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整体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他眸光在那个小士兵身上转了一圈,笑道:“知道了。”
小士兵顿了一下,随后转了身往回跑去。白衣从草丛中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突然眼前黑影一闪,绣弯弯那个家伙的脑袋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小白,你还真能找地方休息。”
他猛的推开他的脑袋,甩了甩衣袍往前走去,“就你这跟屁虫会不知道这地方?”停了半响问:“是不是来给我报信的?”
绣弯弯嘻嘻一笑,身影继续如鬼魅般的跟踪,“小白,这次弯弯也救不了你了。你说你把谁跟丢了不好,偏偏把花阴那个家伙给跟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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