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铁不成钢:“你这女人到底是笨的无药可救还是装傻装的跟真的一样啊?连我都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你还在这装蒜?”
白衣微微一笑把他的手给按了下来,弯弯顿时气焰下降,鼻子里酷酷的哼了声,忍不住低喃:“白衣你还真是奴才相。”
他眼中眸光一闪,依然笑道:“男女有别,主仆自然也是有别的。”
霓笙转过脸,潋滟的目光定在他姣好的容颜上,侧着头细细的看着他。槿药被她盯的不自然,脸上一红:“你别听弯弯胡言乱语,他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知道。”她叹了口气,默默转身回去坐在了石椅上。槿药心一沉,却听的她继续说:“我自是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男女有别,也不知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若不是弯弯你今日告诉我我还真的不明白。原来,还有这回事呢!”
几人都是一愣,尤其弯弯,切了一声还想辩驳两句,她自嘲一笑,目光深远:“原来还真的有男女授受不亲呢!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呢?自小我只知道女人是不如男人的,打架打不过,被骂了还要低声下气的道歉。所以每次三疯子打我我就跑,跑不掉我就骂,骂着骂着就骂出这臭名来了,臭就臭呗,上了街被人指指点点我也无所谓,那些小屁孩见了我就跑,没一个人喜欢跟我玩。”
“你们也知道皇室的人规矩是很重的,我又是个不喜欢学习的人,整天逃课捣蛋,没事整整人,我觉得这样不错啊,不会太无聊。可是那些人不知中了什么邪,躲我躲的比以前还厉害了,更别说碰我,只要是被我看上一眼他们都觉得晦气。所以第一次见到九叔我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他,生怕他也跟其他人一样见了我转头就跑。”
她说起这些事心里酸酸的,可是也没那么伤心,本身从小就是个小恶魔,心里承受能力也被练了出来。但别人听了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不过让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还叫我色女了。”她恍然大悟的眨眨眼,终于明白了这些年都想不通的事。
感激的向弯弯同学投上一眼,谁知见这小屁孩红了眼,她这一回头搞的他猝不及防的别了头,酷酷的哼了声。
什么情况?是不是她说的太抒情了?再扭头见其他两人时也都是面色沉重,看她的眼神明显不对了。汗,她可不是想上演苦行戏来着!你们是不是会错意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东霓笙心里也不是滋味,总觉得九叔要娶别人是一件抓心挠窝的事情,想去九王府问个清楚又想起九叔那天的话,现在城中本就不太平她也不想出个什么意外让他担心,于是只能待在闺房中天天怨念来着。
绣弯弯就别提了,整个一掉钱财里的奴,张口闭口除了钱你听不到任何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字眼。最近的三王府虽然看着挺平静的,但是她知道那只是表面的平静,晚上她和弯弯躲在黑夜中窥视着那些进出王府的人,手里的瓜壳丢了一荷囊。
瞧那些人的衣着打扮似乎不是本国人,东霓笙边吃糕点边转眼珠,计上心头准备抓上一个来问问情况,却是被绣弯弯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瞧了他半天问:“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人?”
绣弯弯撇了撇嘴不答,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抓起一把果子往嘴里塞去,似乎料定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似的。
“九叔他是不是在预谋什么?”她沉了声问。虽然喜欢九叔可是念起东凤城,她还是希望这两个人不要对立起来。
她听着绣弯弯小朋友把果壳咬的比吧响就是不回答,气的牙痒痒,猛的一低头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个大大的牙印。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脱离了她的接受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杀人啦!!!”漆黑的夜空,上空盘旋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在东霓笙十五年来从来没有碰到过绣弯弯这样比女人还要怕疼的男人···呃,不!是男孩!第二天他还屁颠屁颠的跑去槿药那拿了无数的上等药膏涂了一层又一层,直涂得手臂的皮肤比原来要白上七分。
东霓笙立刻黑了脸,在心里把这个人划为危险人物!绝对是惹不得的祸!每天泪眼婆娑的在她面前掉上三公斤的眼泪才能去睡觉,每晚睡着睡着醒来就瞧见面前一个放大的人脸,嘴里哭诉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霓笙最后无法从三疯子那又拿了一沓钱砸在绣弯弯的脸上,气鼓鼓的张嘴想骂两句,他却突然噗通一下跪了下来,满脸泪痕高呼:“苍天啊,你赶快用钱砸死我吧!”
啊啊啊啊!!!她要疯了!九叔身边到底跟了些什么人啊!居然比她还要恶魔!
这样的日子还没被折磨几天,九王府那边却是传来了欢天喜地的敲锣打鼓,霓笙气的掀翻了桌子怒吼:“他奶奶的还真娶啊!我要杀了那个杀千刀的狐狸精!”
绣弯弯立即笑的一脸谄媚:“要杀人是吧?只要一万两阎王爷弯弯也给你摆平了!”
“滚!”她气的一脚踹了某个不要脸的。
门口桃子却是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王爷,王爷他要娶小妾了。”
霓笙正在气头上,蹬了桌子气冲冲的往外冲:“我知道他要娶妻,气死我了,明明说好的要娶我的,居然敢骗我!”
眼前风影一晃,桃子愣了半响对着跑远的身影大呼:“小姐,不是九王爷,是咱家的王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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