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门槛都快踏破了。霓笙大大惊奇,东千陌似乎也是始料未及,近日忙的不可开交全是为她择良婿去了。
“你说这些人的脑子是不是给驴踢了?”她是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后面有什么阴谋。她东霓笙在昭华国的名声她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要不是那些男人的脑子有问题就是背后有人使诈。
当然依她东霓笙的看法,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绮户一身黑衣站在她的身后,窗户开的很大,冷风呼呼的吹进来,侧面看过去她的耳朵早就被冻得通红。他沉默不语,从屏风上把她的貂毛大衣挑了下来,给她披上:“天冷了,别冻着。”
她回头对他笑了笑,裹了裹衣服站起身,“你以为我是那些个千金小姐啊,我这个郡主头衔只是挂号的,你没看见三疯子从小对我的鞭笞教育吗?”想起叫他查的事,止了脚步突然转过身,却是砰的一声撞上了结实的胸膛,额头顷刻间红了大块。
泪眼汪汪的埋怨:“疼死我了。”练武的人就是不一样,看着挺瘦弱的一人,怎么就有那么结实的肌肉呢?蓦地想起和九叔泡温泉的场景,喉咙一瑟,闭了嘴说不了一个字了。
额头上一暖,她一愣,抬头却瞧见他红了脸笨拙的为自己揉撞疼的地方。这小子心还挺细的嘛!若是桃子嫁了他也是不错的吧!
“对了,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眼珠一转想起了正事。
绮户手下一顿,边揉边说道:“我去查过了,江湖上也打探过了,可是完全没有消息。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说到最后连他都感觉匪夷所思。
的确,一个人要消失的彻底那的确是要本事的。而这个有本事的人就是他们两人辛辛苦苦找寻的六丑,霓笙去问过娘,可是那个淡然冷漠的女子只是一味的抚琴弹奏,对她的问题完全摒弃在外。
六丑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为什么连个消息都没有?虽说他也消失过一段时间,可是那段时间都会隔断日子捎个信回来保平安,现在倒好都快两个月了。霓笙心下着急,她亲的人并不多,六丑便是其中一个。以前常偷溜出去要不是六丑帮忙瞒着也不会那么容易。
“算了,我还是去叫九叔查查看,说不定他知道。”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交给九叔。“好了,不疼了。”她微微一笑,把他的手从额上拿了下来。
桃子正好从门外闯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在看到屋里的情景,小丫头当场傻眼——“小姐,你们···”
霓笙一时没反应过来,在看到桃子的目光落在她与绮户仍相握的双手上才了悟,心下一慌,赶紧松了手解释:“小桃子你可别误会。”
桃子眼里蓄满了泪水却硬是没落下来,低头咬了唇道:“小姐,说笑话了,桃子怎会有误会。”抬起头时又是一副笑脸:“小姐,你赶紧出去看看吧,外面好多人都打起来了。”
“什么叫好多人都打起来?”霓笙一听,也顾不上和桃子解释了,反正有的是时间。
“就是来跟小姐求亲的那些人啊,都打起来了,三王爷正在外面调解呢,可是貌似越打越凶了。”桃子一想起外面的场景,猛的一个哆嗦。太可怕了!
霓笙也被说懵了:“打起来了?那些人到底在搞什么啊?难道本姑娘的魅力那么大?那到底是为了什么打起来的?”
“不知道,奴婢本来是想去前面看看来向小姐求亲的人都长啥样的,谁知道才踏进院子就瞧见那些人都打起来了···”而且打的很厉害,都血流成河了!后面的话桃子自是没勇气说了,脸色吓的苍白,舌头都在打结。
“居然敢在本姑娘的屋檐下给本姑娘闹反派?”她捋了袖子撩起裙裾就朝前院走去,绮户拉住她:“小心有诈。”
暗蓝色的眸子定定的看向她,手抓向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他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霓笙眸光闪烁不定,见桃子低了头似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小嘴哆嗦着睫毛上沾着的泪珠,霓笙知道桃子是真的动了心的。
“我还能怕他们使诈?”甩了他的手她气鼓鼓的吼了一句,双眼瞟了下桃子,转了身就朝前院走去。
绮户无奈,只能跟随而上。
“绮户少爷···”耳边是意料之中的呼唤,绮户没有回头,冷硬的俊脸完全没有任何情绪,“桃子,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次意外,你没必要记挂在心上。”还是小丫头,第一次见了赤果的男人心里有了想法很正常,可因此要让他娶她那也太可笑了!他真搞不懂这些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地面上积了厚厚的雪,只有小路上被府里的奴才给打扫的干干净净,霓笙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前院,一路上没看到府内的守卫。她心下奇怪,到了前院才了解到桃子口中的‘打起来’是个什么概念。
不是文弱书生的肉搏,也不是青年才俊之间的口才之争,这可是完完全全的血拼啊!明晃晃的大刀,腰间缠着的锯齿铁轮,手指间玩弄的尖利小刀···天啊!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强盗?是来向她东霓笙求亲的吗?不是说都是京城的一些名门书生青年才俊吗?
她还在那傻傻愣着,迎面一把大刀已经招呼了过来:“东霓笙出来了!”
还真是冲着她来的!霓笙回过神刚想给那人一脚,绮户已经抽了剑与那人斗在了一起,剑术精准犀利,少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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