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出门看了看,却见那两个侍卫站在那一动不动。走过去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那人还是没反应。
走到前面一看,才发现这两人面色苍白,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头盔压了下来,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两人的异常。
脖子上细小的伤痕证明是一剑致命,甚至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霓笙暗皱眉,看来那人在她偷溜时就已经把这两人给杀了,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怎么样了?”既然已经死了,那她现在只能安稳住目前的形势,一定要维持到九叔回来才行。
柳不才收回手,面色忧虑,说话倒是清晰了不少,“皇上中的是毒,毒气攻心,而且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所以······”他止了话,不知后面的话当讲不当讲。
谁知眼前的少女出手狠厉,一刀扎在他的膝盖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他却是痛的连呼叫的力气都无。
“我要你救活他!不管用什么法子!不然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景阳宫。”眼睛充血,她的声音有点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哀恸。
“是···老臣定当竭尽全力。”柳不才半响才挤出几个字,眼睛里满是惊惧。
他取下随身携带的药箱就开始配药,然后施展针灸。霓笙顿觉松了口气,身子一软斜靠在椅背上,眯了眼望着柳不才的背影,陡然忆起这老头竟然是从柳塘城跟出来的那郎中。东凤城最信任的御医居然是一个从民间来的郎中!
他中毒了?是谁下的毒呢?她撇头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少年,紧绷的下颌勾勒出极为细致的曲线,似女子般的阴柔,蒲扇蝶翼般的睫毛随着柳不才施的针灸不安的煽动。
那双眼睛里有太多的倔强,有太多的执着,也有太多让她割舍不下的孤单。是的,他是一个孤单的皇帝,他只是缺了一个陪伴他的人而已。
“云容华到!”门外一道清爽的嗓音传来。
她吓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个时候谁还会来?云容华?云容华?是那个婢女!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柳不才显然也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竟是刺错了穴位,床榻上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她猛然回头,眼睛的凶光陡增,柳不才颓然低头继续乖乖的施展针灸。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她还玩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整了整仪容,她大踏步走了出去,然——一道夹着傲气的冷眸如一把利剑刺向她的后背,她不得不回头。
花阴已经醒来,身上的血迹也干涸的差不多,柳不才给他的药丸看来功效不错。她对他没甚好感,所以随便把他给搁在了墙角,看他扶着墙吃力的站起,她终是叹了口气,转首看了看已经到门口的云容华。
咬了牙走出了内殿,撩开珠帘喝道:“是哪个没长眼的奴才把外人放了进来?”
云锁蓦地吃了一惊,定睛看去,内殿缓步走出一靓丽女子,容颜极为精致,双目光彩流转,能把人一下子吸引过去。抿唇笑:“原来是玲珑郡主啊,没想到你会在这,容华只是来看看皇上可安好,昨个在容华那过了夜,容华看他身子貌似不怎么好,所以今日抽空进来看看。”
“哦?”她假装不在意的朝门口瞟了两眼,发现那两个侍卫兵没有引起外人的注意,顿时松了口气,小丫头并不了解宫中女人的妒忌之心,对云容华的这一番话也未作深究,她现在只担心来个虞子目连景阳宫都要搜,那他们可就完了!
☆、计上心头
云锁瞧霓笙对她的话并没有在意,心下一阵气闷,也不管霓笙是否在场就直接往内殿走去。
“站住!”霓笙一个晃神居然瞧见她进内殿,大叫一声拦在了她的面前。
“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容华连这个门都没有资格进吗?”她微微摆出了后宫嫔妃的身份,秀气的眉宇一颦,身边的珠儿适时的站出来为自家主子寻得一丝尊严:“郡主,容华时今可是皇上的第一任妃子,不管现下身份如何,可好歹是皇上立的第一位娘娘,郡主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东霓笙气结,一时瞪大了双眼气鼓鼓的看着眼前一主一仆,脑海中突然蹦出东凤城那家伙对自己的表白,脑海中精光一闪顿时计上心来。
贼兮兮的笑了声:“不就是个容华吗?怎么,你们还想爬上枝头当凤凰?这凤凰也不是这么好当的。皇上心里喜欢的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
云容华一阵面白,身子一颤,珠儿眼尖上前扶住了她,朝着霓笙微微屈身:“郡主,这话说的是。我家主子怎敢和郡主争得宠爱,郡主是皇上的表妹,在皇上心中自是不一般,可是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奴才斗胆认为我家主子在皇上心中还是特殊的。”
好一个伶俐的丫头!霓笙美目流转,一下子把眼光都投注在了那个丫鬟身上,可是怎么越瞧越眼熟呢?美眸中邪气一转,在那个丫鬟身边转了几圈:“你好生眼熟,不知在哪见过?”
那丫头紧张的神情没能逃得过她的眼睛,痞痞一笑:“你说的是理,不过凤城已经承诺过我只要我答应当他的皇后他便散掉整个后宫。”
目光往云容华的肚子上瞄了瞄,她调皮的蹲下,在她滚圆的肚子上侧耳听了听。
云容华却被她吓的后退了一步。却听的霓笙委屈道:“唉,才不到两个月,都听不到声音呢!”
“莫要胡说,皇上是不可能散掉后宫的。”尽管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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