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舍望了一眼床上的九叔,打开门正打算离去,瞧见一丫鬟正从长廊下经过,脑海中白光一闪,身体已经飞驰了过去,下手如电。
那丫鬟两眼一翻,倒在了她的怀中,素手一扬,稳稳接住了即将落在地上的盘子。环顾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她把丫鬟带入九叔的屋中,三下五除二扒掉了丫鬟身上的衣衫,扔向了九叔的床上。
东霓笙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所以她赌不起。她可不想让九叔为了自己的贞洁而做出一些违背自己心愿的事情。
她说过的,她不是他的累赘!
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离开后,床上的那个男人就睁开了眼睛,那一双古墨铜玉似的眼中流转着淡淡的笑意,绯红色唇角上扬。
门外响起子清的声音:“王爷,南云使者来访。”
他眸光一闪,落在身边之人上,双手一扬素白的衣衫落在了手中,任玉山的五毒散是厉害,可还没厉害到让他几个时辰不能行动。早在那丫头笨拙的让自己进入她身体时他就已醒,可怕吓着那丫头,他只能隐忍着那喷薄而出的yù_wàng让她浅进浅出。
“来的还真是时候。”打开门,初晨的光洋洋洒洒罩了他一身,子清退到一边,静候吩咐。
白衣胜雪,墨发飞扬,翻手间落满凋零的桃花,点点墨墨,像极了他那薄情又绯红的嘴唇,“南云啊,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友好呢!可谁知道这友好能保持多长时间呢?你说呢,子清。”
“是。”抬眸,眼前的人有种如临仙境般的优雅高贵。冰冷的面具下,牵扯出一丝敬仰的笑,这个人是他誓死追随的主子,他的智谋将会谋取天下!
修长的手一震,手中残留的花顿时如湮入海洋擦着水面而过,他笑着从容下阶,“走,让我们见识见识这南云的第一智子。”
东霓笙回到三王府后,听桃子说三王爷刚来找过王妃,也不知在里面说了些什么,王爷离开后王妃就吐血了。
听的桃子说完,她急匆匆冲进来晚烟的屋中,瞧见晚烟正靠在床边呆呆凝望着窗外,脸色白的吓人。
她小心翼翼走过去唤了声:“娘。”
“回来了?”她第一次笑的如此美丽,眼角展现出独属于岁月的痕迹,原来娘是老了的,只是总被她惊人的美丽而蒙蔽了眼。
她眼眶湿湿的,在床边蹲了下来,紧紧握住娘亲的双手。
“笙儿,娘亲知道对不住你,娘已经用完了一生,一直在追逐着仇恨两个字,这一辈子也就这么煎熬了过来,他说的对,你是无辜的,应该得到更多的爱,可我执着至此,还是把嗜血魂珠给了你。原谅娘亲吧,娘没有后悔的路可走啊!”
“我知道,我明白,笙儿要的不多,只要娘能够好好的和笙儿在一起,笙儿现在不恨了,真的,一点都不恨了。”只要你能好起来,只要你能不扔下我···眼泪,从没觉得它是一种表达感情的载体,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恨不得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尽。
抹了抹眼角,她笑着说:“娘,你认识一个秦黎的人吗?”
攒在手中的手明显一僵,那个靠在床上呆愣的女子缓缓转过头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红艳的嘴唇禁不住的颤动,“你,再说一遍?!”
“秦黎。”东霓笙想了想,还是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那人是这样介绍自己的吧!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做的梦,毕竟太不现实了,还有暗黑河···
那如烟飘渺的女子眼神一滞,猛的坐了起来,胸口一口浊气上升,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他,果然是坠入了暗黑河。你,见到他了是吗?”
“不是梦吗?他是谁?您怎么知道暗黑河?真的有那东西吗?娘,你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告诉我。”东霓笙惊慌失措的帮她擦拭着嘴角,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一声叹息幽幽响起,头顶一双手压了过来,一股冷气突的窜入她的身体,东霓笙打了个激灵,猛的抬了头——
为什么会这么冷?冷的,让她的心不停的抽搐。那种来自灵魂的恐惧···她不要,不要就这么失去她!她才得到她没多久,为什么老天又要如此残忍的剥夺她的爱???
☆、蜕变
晚烟离开的匆忙,匆忙到让霓笙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好多的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甚至连一声呼唤都没有唤出口。握着那双冰冷的手,呆呆的望着床上那双睡着了的容颜,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直到桃子的一声尖叫和痛苦把自己唤回了现实,眼角的泪水干涸而枯燥,门口的那抹身影刺目的让她恨不得上去撕烂。
“王爷还真是料事如神,刚准备了缟素现在就派上用场了。”轻蔑的口吻带上讥嘲的眼神,虞锦素撩了裙摆走进来,环视了一圈屋子,咂咂称奇:“我还一直相信着外界的传闻,三王爷爱妻疼妻,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桃子止了哭涕,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有点惊恐的望着门口的女人,那个才过门没多久的女人,而让她刚到惊恐的并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她居然会当着小姐的面说出如此恶毒的话。小姐她······桃子心里慌的不得了,小心翼翼转了头,看向一边的小姐···
东霓笙正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了眼,长长的,好长时间都没打理了,多了些细细碎碎的长发,嘴角扯出薄薄的笑意,在这种时候彰显着不同寻常的气氛。
她紧握着双拳,冷冷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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