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最热闹的场景还是两年前遇见她的七夕呢,那时候满路的灯笼都不及她送给他的那个好看。
“妻主,今年你也要再送我一个灯笼才行。”
“嗯?”李檬看了看,街上确实有很多形状不一的大红小灯笼,精致可爱,难怪很多儿郎都会买。
李檬招来店小二,付了钱让她帮忙去买一盏上来。
片刻,姜如温就收到了一盏兔子模样的花灯。
“现在送你。”
“那七夕还送吗?”
“哈?”七夕那不是在半年后嘛,想那么远?
“不送了啊……”姜如温语气说不出来的失落,李檬都要怀疑一不小心他就要哭了呢,
李檬捧住他的脸,亲了亲,“傻瓜,怎么可能不送,到时候送你最好看的。”
姜如温展颜一笑,“那我要许愿了。”
说着要许愿的人,闭上眼睛直到李檬把人抱回家都没有睁开过,甚至是躺在床上时因为穿着几件衣服睡不舒服也是闭着眼嗯哼着,等李檬帮他把外衣换了,他侧着身子又香香地睡了过去。
真是……
李檬替他掖好被子,自己收拾一番靠在床头等夜过去。
这守岁还是要老老实实地守完的吧。
第一个新年,祝我们明年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丫鬟甲:昨夜里家主卧房的灯火亮了一夜。
丫鬟乙:桑榆院卧房的灯火也亮了一夜。
醉酒二人组:……
李氏母女:我们真是只是守夜!!!
☆、茉莉香(前世)
春岚院来了一位新晋的头牌,据说那人还是从海外过来的。
暂且不管那人来自哪里,又是怎么过来的,只要传言一说那人长得比乐城男儿美,甚至要比当年乐城第一男儿姜如玉还要美上几分,乐城的女子,甚至是儿郎们都会对这个外来者带有强烈的好奇心。
李檬刚和狐朋狗友从马场里出来,就听见边上刚刚有一起踢马球的女子说:“檬姐,听说春岚院来了一位新人,而且立马成了头牌呢,我们要不也去瞅瞅?”
李檬听言无感,她向来对这种事不敏感,况且这事还和她无关,“有什么好看的,不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嘛,不去不去。”
“檬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听说这新来的头牌还是从那什么尼……对尼罗过来的呢。尼罗啊,据说那边的男儿可都是蓝眼睛,邪魅的很呢。不过,檬姐你这么好看,想来那人也是比不上的,不看也罢,不看也罢。”这人正是刚刚在赛场上做李檬对手的王然。
是个女子都不会喜欢有人把自己的容貌同娇滴滴的男子比,李檬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女人一点,凡是和太阳底下相关的事情:比如赛马,打马球,街道巡防……都做过,但她这身白皮晒不黑她能怎么办。
李檬听她这么一说反而又想去看看了,“我们也去看看。”
也许她这一生的转折不是十八岁娶了姜如温,而是二十一岁的时候被王然这“不看也罢”四个字给坑了。
几人三五成群直接到了春岚院门口,里边的老鸨一见这群姐儿上门就心道这生意又来了。
李檬掏钱向来大方,但自从三年前成婚后,就很少来了。老鸨想今儿个定要让里边的哥儿缠住她的手脚,这样就不怕她以后不来。
这样想着,老鸨笑得更甜,招待更加热情了。
“哎呦,各位姐儿来啦。这不是李小姐么,妈妈我真是好久不见都快不识大人物了呢,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狐朋狗友之一嫌弃得打断她的话,“去去去,妈妈哪里来那么多费话,我们檬姐是来这看那尼罗来的新头牌。”
“哟,这个巧了,正好契儿今日得空。但这银子嘛……”
“还怕我檬姐付不了这几个钱吗!”狐朋狗友之二一开口,其他几个见李檬没有反对,也是附和着让老鸨不要瞧不起人。
李檬皱了皱眉,她是对银钱不放在心上,但这群人一人一句吵吵闹闹地搞得她头大,她转身就想出去……
老鸨眼尖地看到财主要走哪里愿意,赶紧地上前一步做出带路的姿势,“是我眼拙了,李小姐随妈妈来吧,契儿在二楼呢。”
都如此了,她也不好离开了,只好跟着上了楼。
老鸨直接带着她们进了一间厢房,“各位姐儿且稍等片刻,妈妈去唤契儿过来。”
也许是新晋头牌确是很不一样,就是这间厢房都要比这春岚院所有的都不一样,而且整个房间风格都属于良家少年风,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花楼里的房间。
李檬这两年间来得很少,犹记得第一次到这花楼里的房间,不是大红大紫,就是各种嫩黄鹅绿。要么是满屋子的胭脂味,要么就是其他什么味重的花香,总之都不好闻。
而现在这间屋子屋里没有那种花楼专有的浓香,李檬这不太好用的鼻子倒是体现出来了。
房间里整个装扮都以素色为主,只要人踏进了这间屋子,浮躁的心情也会变得好些,就是刚刚一群嚷嚷的女人们现在都温顺下来了。
能够把这房间装扮得如此清雅脱俗,李檬反而更想看看契儿这个人了。
王然等人见李檬坐下来了便也吆喝着一群人都找座位坐下,“今天,我们几人也多亏了檬姐,能一起见识见识这尼罗美人的风姿。”说着伸手去提桌旁的酒壶,大有一番敬一杯的模样。
“嘿,这妈妈也忒不懂事了,我们这几人坐在这也不说先上壶酒!”王然提着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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