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风被弄的笑两声,很快掌握主动权,将南宫灵萱纤细的手臂钳制在手中,往她纤细的腰间袭去,这下弄的南宫灵萱直扭动腰身,想要躲避,“师父,灵萱知道错了,你就饶恕灵萱吧。”
杨逸风又挠两下,“再这般没大没小的,以后要吃的苦头可不只是这些。”
“知道了师父,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赶紧饶恕我吧。”南宫灵萱咯咯笑着,眼泪都冒出来了。
杨逸风这才大方的放开南宫灵萱,“去倒杯水来。”
南宫灵萱乖乖地去倒水,最后把杯子送入他的手中,“师父,你快说说你心目中的想法吧,虽说利用占经业是一个不错的法子,但你又打算如何利用?”
杨逸风笑了笑,知道南宫灵萱这两天一直都被这事情弄的好奇心蛮重的,“很简单,通过占经业了解月悬派内部动态,试图寻找到同道中人,再和他们里应外合,闯入月悬派,将事情解释清楚,揭露崔武巴的真面目。”
“计策倒是不错,希望占经业那里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南宫灵萱嘟囔道。
“占经业想要活命,就会拿出十二分的心思去做此事,不出意外,肯定没问题的。”杨逸风对此倒是并不怎么担忧。
南宫灵萱还想说什么,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去看看。”南宫灵萱去开门,打开发现是一个有些像是送餐的店小二。
“我们没点餐,你是不是走错了?”南宫灵萱疑惑,正想要关门,男子摘下帽子。
南宫灵萱顿时大吃一惊,“师父,师父!”
“让他进来吧。”杨逸风似乎有所预料。
南宫灵萱这才让开,化作店小二打扮的占经业,快速走进去,把托盘放在餐桌上,他赶紧朝杨逸风拱手道:“这几日不太好脱身,这才姗姗来迟,希望杨大人勿怪。”
“无碍,说说崔武巴那里的情况吧。”杨逸风坐在沙发上,淡淡喝水。
“是这样的,因为前任教主离世,教派内有诸多的事务,最近崔武巴的重心都放在了这方面,还有料理前任教主的后事上,他此举也是想巩固自己的位置,一时间未腾出手折腾别的,不过他时刻还是记着要教训大人的事情,时不时都会提醒我们。”占经业恭敬禀报道,故意又强调了崔武巴要对付杨逸风的事情。以此来刺激杨逸风,想要让杨逸风尽快出手对付崔武巴。
杨逸风十分清楚占经业的心思,没理会占经业这茬,再问,“上次我交代你的事情,可有消息?”
“有是有,只是……”占经业犹豫了。
“但说无妨。”杨逸风又抿一口水。
“这位楚长老在教派内有一定的威严地位,为人正直,适逢前任教主离世,此人伤心至极,经常守在前任教主的墓碑前,不肯离去,总之活动范围就限制于山上了。”占经业如实汇报道。
“伤心守墓,看来也是性情中人,想想办法把他引诱下山。”杨逸风又给了占经业一个任务。
“这……”占经业为难。
“那楚长老不是很好相处,与我交情一般,他未必肯听我的,会下山。”占经业苦着脸道。
“既然想我除掉崔武巴,此事你必须给我做到,至于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杨逸风摩挲水杯,冷冷道。
“既然连这点诚意都没有,何谈合作?”南宫灵萱走过来,讥讽一句。
占经业眸色顿紧,赶紧端正姿态,拱手颔首,“在下明白了,定会想办法办成此事。”
杨逸风淡淡颔首。
占经业却是犹豫着还没走。
杨逸风拧眉,不悦看向占经业,“还有其他的事情?”
“杨大人,我有一事不解,既然您想要对付崔武巴,为何不直接绑了他的妻儿老小,如果崔武巴要是敢对您动强的,直接将他的家人杀了以此来示威,崔武巴肯定会受影响,说不定还会大病一场。”占经业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杨逸风眸子一冷,斜睨向占经业,透露一股杀气,顿时令占经业浑身胆寒,忍不住瑟缩一下身子,扑腾一下不由自主的就跪下了。
“不知道小人哪里冒犯了,还请杨大人明说。”
占经业忐忑不安问道,最近他处境十分凶险,而且根据宴会上崔武巴对他的表现,他更是心中悬着一把刀,觉得自己随时会被崔武巴给咔嚓了,所以杨逸风这个大人物,他万万不能够得罪。
“还用得着我师父说吗?你手段够歹毒,够阴险的,崔颢轩和崔武巴犯下的过错,你居然让他们的妻儿老小承受,这不是小人所为!”南宫灵萱一鞭子就要抽下去,但考虑到这个家伙会心生怨恨,背地里使绊子,怕给师父带来麻烦,又改为抽在地上,以此示威。
“这是其一,其二嘛,你让我们绑架崔武巴的家人寓意为何?此举分明会激怒崔武巴,让他对我们更加痛恨,说不定还刺激的他纠集月悬派的人即刻对我们下手!你这分明就是给我们拉仇恨,希望他们早早对我师父下手,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南宫灵萱严肃质问,恨不得一鞭子抽死占经业,出的什么馊主意?
崔武巴傻眼,“是我考虑不周,我当时只想着最能好能抓住崔武巴的弱点,然后再结合其他的办法攻击崔武巴,说不定就能够令崔武巴方寸大乱,到时候我们趁机而上,那成功率不就高了?”
“一派胡言,崔武巴都能够对效忠自己的人下手,都能够抛弃他的糟糠妻子,和他的小妾生活在一起,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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