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还是没能下手。
布条拿下来的时候,看到带着血迹的布条边缘那些被匕首割出来的丝丝线线,苏词眼睛突然一亮,转身拿过背包,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在背包外的小口袋里翻找。
手指尖碰到那盒当初只是因为家里没针线而随手买了放在背包里的针线盒时,苏词眼眶都发热起来。
有针线就代表伤口可以缝合。虽然这不是医用的,但只要是针线就好。
想了想,苏词将已经穿好的针线放进铝饭盒里,将饭盒放到火上,看着里面的水咕噜咕噜地滚开,想着里面的针线应该也消毒够了,才拿下饭盒凉在一旁,过会之后,将还有些烫人的开水倒在伤口上清洗。
然后才拿了针抵在伤口边缘,侧过脸咬牙一狠心扎下去。……苏词你连剐肉都做了,缝个针而已,你行的。
……就当是在缝衣服。
重找住所
缝完针,苏词身上又出了一身冷汗,下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出了好几个伤口。
那么大的伤口被扯缝在一起,歪歪斜斜的跟蜈蚣一样难看,但总算血却是止住了。
拿了干净的布条绑在伤口后,苏词眼前发黑,瘫坐在地上小半个小时,才起身去背包里找出消炎药吃了。
伤药本就不多,用的又快。到现在除了只剩一点的云南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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