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生热情的要拉叶权进屋:“叶权走吧我们进去说。”
叶权却摇着头:“憾生,我就不进去了,你跟我出去吧。”
憾生扭回头看看身后的房子,回头又疑惑的看向叶权,叶权斯文的笑着道:“当初是他拿你的未来威胁我给你的那份房租合同的,手段及其卑劣。”叶权笑眯眯的面容下掩盖了太多的情绪。
憾生无奈的笑笑答道:“那好吧。”叶权转向憾庭:“憾庭小弟也一起吧。”叶权镜片的眼神闪烁着,莫憾庭看看他又看了看了笑得一脸无知的憾生点点头:“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叶权把他们带到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西餐厅,他似乎就住在这里,一路走来很多的工作人员跟他打招呼,叶权每一个都含笑回应,礼貌,自信而从容,挥洒自如的姿态,他带着一个面具,这是憾生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叶权。
三人坐定,各自点了餐,憾生问叶权:“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叶权只是笑,他说:“相信我憾生,不管你在哪里,只要我想,就一定能找到你。”他没有说出的是,我找到你又怎样呐?所以才不想来找你。
憾生知道她和叶权一直都游走在暧昧的边缘,她不能跨前一步,只能回他一个微笑,莫憾庭看出他们的不对劲,但也只是看着,他的姐姐多出一个爱慕者,他其实没什么想法,以他的观察他姐姐和佟夜辉之间关系很稳定。
一顿饭吃的平静而和谐,叶权还是很活跃,说着他来国内行程的目的,问着莫憾庭的情况,他决口不问憾生的近况,和莫憾庭说的比较多,一直没有冷场,人还是那个人,但已经不一样了,叶权的感觉不一样了,憾生的感觉也不一样了。
中途憾生起身去洗手间,洗手间里她接起冷水拍打自己的脸,水进了眼睛里,视线有些模糊,很多东西可能只是幻象,随着时光越发的飘渺虚无,憾生有些惆怅。
外面的餐厅里,憾生起身离开后,叶权收起了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他转身对莫憾庭说:“憾庭,把你的手机给我。”
莫憾庭奇怪的问他:“干嘛?”
叶权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往桌子上一扔,奇怪的笑着掏出手机:“干嘛?让你帮我揍一个人。这是他该得的,也是他欠憾生的,我想来想去,这世界也就你能揍他了。”他抬眼瞄眼莫憾庭:“我看你这体格行。”
莫憾庭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什么是欠我姐的?”
叶权不耐烦的道:“赶紧的,你手机号码多少,一会你姐就出来了,让她知道就什么都干不成了。”
莫憾庭皱眉报出自己的手机号,叶权拨了过去又按掉:“我明天找你,给你看些东西。”说了这么一句他马上恢复正襟危坐的样子,目光正好迎着憾生从洗手间出来。
三人继续安坐,一顿饭吃的安安稳稳,饭后都不想再续摊,叶权和憾生不是不再亲密了而是感觉随着时间消退了,出了那个岛,叶权不再是叶权,至少不是憾生心目中的叶权了。
饭后叶权送他们姐弟俩出去,分别的时候他用力的拥抱憾生:“憾生,其实我早知道,我和你是相见不如怀念的命,你要加油。”憾生抬头望着他,叶权的目光清明而明亮,她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憾生难过的拉过他的手:“叶权,再见。”此生他们都可能再不见了,她是知道的。
憾生姐弟坐上出租车,憾生从车窗里看过去,叶权身长玉立的站在那里,望着她,沉沉的眼神,然后他一转身,西装下摆在他的身后甩出一个潇洒的弧度,走入他身后辉煌的灯火,憾生忽然明白这个潇洒转身的恐怕才是真正的叶权,人有多面性,那个在岛上的叶权只是他本性中的一个,憾生惆怅的低下头,她很怀念那个被她关在岛上那所房子里,对她来说独特的叶权。那段岁月,也不过是一段值得缅怀的岁月罢了。
日子如常的继续,第二天佟夜辉回来的时候憾生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她被身边沙发的塌陷惊醒,睁眼看见头顶上坐着一身风尘仆仆的佟夜辉,她自动把头伸过去枕在他的腿上:“回来了?”
佟夜辉拨开她额头碎发:“嗯,怎么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憾庭呐?”
憾生懒懒的挪动了一下:“刚吃过午饭,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
憾生又说:“夜辉,昨天叶权来了。我和憾庭和他出去吃饭了。”佟夜辉停在她耳边的手顿在那里。
憾生叹气:“和以前不一样了,叶权变了,或者没变他本来的样子就应该是这样。唉!”憾生叹气,很多的无奈:“说不清。”她翻了个身,把头扎进佟夜辉的怀里似乎不想面对佟夜辉望着窗外,什么也没说,他当然知道憾生的感受,大家氏族出身的男人,热情,教养,宽厚,体贴是他们的本性,但同时势力,衡量,责任与选择也是他们的本能。
正在憾生颓靡的时候,莫憾庭回来了,事情发生时毫无预兆,憾生从佟夜辉身上翻身坐起来的时候身子还在发沉,莫憾庭走到他们的身前,憾生问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莫憾庭理都没理憾生,他望着坐在沙发上佟夜辉递给他一个文件夹非常冷静的问他:“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吗?”
佟夜辉接过来翻看了几页,纸张上的内容没有让他的表情有什么起伏,他没有看完,直接就合上了,然后他低着头望着膝盖上的文件夹,没有多久他抬起头很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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