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本就没有几个疯子,除了一小部分在生理上有疾病的之外,其他的大多是由某些原因地造成的。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你确定你写的是书?
展昭咳嗽了一声,看廉浅义,“然后呢?你发现了自己有什么问题?”
“我曾经,当然,真的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给你写过一封邮件,询问记忆遗传和人格分裂以及妄想症的区别,你还记得么?”廉浅义笑着问。
展昭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忘记”这两个字,当然是记得的,甚至连具体的日期都能说出来,“很久以前了,我记得,我还详细地回复你了。”
“没错,你的那封信,让我从混乱中分清了自己的状况。”廉浅义说话的时候有些感慨,“疯的不是我,我只是特殊。之后,我疯狂地看了你所有的书籍以及报刊上刊登的文章。还找了很多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来看,最后利用这些知识,将自己混乱的记忆和思维都归拢了一下,于是,我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你的记忆是关于什么?”展昭耐着性子问……
但是对于廉浅义是否真的自己搞清楚自己的状况了,他表示怀疑。关于记忆遗传方面,他觉得廉浅义可能有一些误区。这些理论本身没有经过具体的证实,也没有成系统的科学体系。也就是说那是存在缺憾的,廉浅义只不过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而已,现在下结论他究竟是不是记忆遗传,还为时尚早。
但是展昭的兴趣还是被勾起来了,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廉浅义都会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史无前例的病例。
白玉堂见展昭微微眯着眼睛跟瞧见了耗子的猫似的,就知道他必定是盯上了什么。
“那么,具体跟我描绘一下你的梦境吧。”展昭拿出了随身带的录音笔,索性将廉浅义作为病人,给他做起了治疗。
白玉堂站在一旁听着,他站在医院窗户的旁边,百叶窗关着,但是从内部还是能望到楼下。
此时天气已接近傍晚。
白玉堂忽然注意到,楼下停着一辆警车。
又望了望远处……他记得进门的时候,也看到过一辆警车。
据他所知,守门的警员是四人,其中门口的两人是便衣,他认识,都是艾虎的手下。外围有两人,是制服的,守着大门口。便衣应该不太可能开着警车过来,制服的么,两个警察两辆车子?
展昭坐在床边,跟廉浅义聊着。
白玉堂从容地走到门边,打开门往外看了看,两个警员都站在那里,也看了看他。
白玉堂问,“就你们两个执勤?还有别人么?”
“有的白队。”其中一个警员回答,“有一个在外面的车里执勤,还有一个在楼道口,另外有两个便衣跟我们交班,没四个小时一班。”
“哦……”白玉堂点了点头,走出去关上门,对两人勾了勾手指。
两人凑过来,白玉堂跟他们耳语了几句。两人面面相觑,白玉堂轻轻一摆手,示意他们照办就可以了。
于是两人点头,明白了。
白玉堂回到房里关上门,展昭还在和廉浅义说话。他没动声色,也没打扰两人,走到门口,到对过的医务办公室借了一条白大褂来。脱下外套换上,装模作样拿着病例夹板和笔,站在了展昭他们的房门口,两个警员依然站在那里,不明情况。
……
i的办公室外面,聚集了n多人,外层是不明真相的其他警员,大多是因为闻到恶臭扑鼻,并且听经济科刚刚来“参观”过的人“传言”说,公孙那个诡异法医室里头终于出现尸变了,于是纷纷组团前来围观。
中间走廊里,是鉴识科的人在公孙的要求下,对走廊进行取证。
而内层是带着简易防毒面罩的i众人堵着法医室的门围观。比较内层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本来想找公孙吃饭,现在食欲全无的白锦堂。
最内层,也就是法医室里头,公孙正在研究的那一堆肉酱和骨头。。
马欣好不容易挤进来,冲进法医室一看,傻眼,“怎么会这样?”
公孙指了指口罩,马欣戴上之后,公孙拿了玻璃皿给她,“他的体内好像有强氧化剂,你看下成分。”
“尸体被人破坏了么?”马欣换了衣服戴上手套,接过公孙递过来的东西,“不太可能啊,尸体一直都在法医室里头,没人进来过。”
“不是没人哦。”
公孙等都抬头看他,蒋平将不是i的众人都赶走,打开笔记本给众人看,“这是昨天晚上的视频。
众人都坐下看,公孙眨眨眼,“法医室也有监控?”
“咳咳……”蒋平咳嗽了一声,含糊道,“嗯……其实整座大楼都有二层监控,我这边才能监视到,和大楼安监物理性绝缘的,所以黑客很难攻击到。”
白锦堂忽然问,“有存档么?”
蒋平嘴角抽了抽,耳朵通红。
众人怀疑地看他。
蒋平赶紧打开视频,让众人看,就见画面昏暗……应该是晚上。
“也就是说,i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监控了?!”白驰忽然想起来前几天和赵祯在走廊的角落里头亲过嘴,不是被看到了么!立马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问蒋平。
“嗯……咳咳,也不是哪里都有,继续看视频吧还是。”蒋平忽然意识到自己有被灭口的危险,赶紧转移众人注意,将视屏调整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众人就见法医室的窗户外头,出现了一个人形的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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