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袁箫……”汤圆大口的喘着气,小腹疼的她快受不了了,可是她的男人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了,她必须要他振作起来!“别……别哭,去……去医院……”
说完这话她就再也没了力气,最后的意识是,还好,这一刀没有扎在他身上,真疼。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安安的霸王票~
今天有些晚了,咳咳,俺是来洒狗血的~
☆、50盗文自重,侵权违法
“对,对,去医院!医院……”袁箫抱起汤圆,嘴里语无伦次的念叨着,几近癫狂。那捅进她身体中的刀子扩大成为一把锋利的剑,直挺挺的插入了他的心脏中,将他的心割裂、碾碎,疼痛顺着血液流淌到四肢百骸,让他恨不得直接握着刀抓住袁笙将他砍成肉酱!
神经突突的跳动着,大脑的血管似能崩裂开来,他曾以为他能够护住她,他以为她跟着他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就倒在了他的面前,鲜血淋漓。
而他,除了抱紧她猛踩油门外,什么都做不到。
袁箫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他抱着已经昏迷的汤圆,面目狰狞,全身鲜血淋漓,一脚踹开了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将一旁的小护士吓的尖叫不已,却在袁箫一记冷光扫过去之后猛地闭上了嘴。
“叫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立刻给我抢救!”袁箫温柔的将汤圆放在了护士推来的救护床,抬起头朝着正在戴口罩的医生一字一句道。他的眼睛赤红,眼底全是狠戾,将医生看的通体生寒,连忙不迭的点头,叫上一个助手和几个护士迅速将汤圆推进了抢救室。
袁箫死死盯着抢救室那紧闭的门,拿出电话:“哥,汤圆出事了,在中心医院。你帮我查袁笙最近一个星期的行动,越细越好!”
“好。”袁笛仅仅说了一个字就挂了电话。汤圆那边有袁箫在就没有事,他只要负责将所有不安分的人看好就行。
袁箫睁大眼睛依靠在走廊的墙上,冰冷的寒气来势汹汹的透过衣服侵入到他的皮肤中,似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冻僵。他两手插着兜,身体绷的紧紧的,就像是一根满弓的弦,似乎下一秒就能嗖嗖的急射出去。
满身都是她的血,手上、脸上,甚至被衣服掩盖的皮肤上……她暖暖的气息依旧在鼻息间游荡,比春风还要让他觉得美好。可是仅仅是一夕之间,所有的一切都被颠覆了,她无力的倒在他的怀中,血流了一地……为什么会这样?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变成他的人。他承诺过要爱她一辈子,要好好保护她,要让她永远不受伤,可是他一样都没有做到……
那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就像是一个黑洞一样,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了进去。他不敢向那个方向看,更不敢闭眼睛,那铺天盖地的血红几乎把他逼疯了。袁箫死死捏着拳头,将裤兜撑开到极限,那布料紧逼着皮肤的感觉很不好受,如今他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满心满眼都是她扑过来给他挡刀的那一幕。
袁箫,你是废物。
他贴着墙慢慢的滑倒,坐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上,双手捂着脸慢慢的哭了出来。开始只是浅浅的啜泣,最后却越来越大声,悲切而凄凉。医院里生老病死的人多了,每天的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人在走廊里无助的哭泣。袁箫并不是唯一一个,偶尔路过的人会朝他投来同情的一撇,再无其他。
他一个人坐在手术室门外,一抬头就是亮起的手术灯,尽情的流干了余生的所有眼泪。
手术门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那时,袁笛已经提着档案袋匆匆的赶到了医院,即使嘴上不说,也没有问出来,他仍旧是担心的。他看见他那个饶是母亲在眼前自杀都能够忍住不动的弟弟就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一般,猛地扑向了救护床,挤开了围在旁边的医生护士,隔着医院雪白的被单狠狠地抱住了还躺在病床上的汤圆。
袁笛扭过头,指尖微微发颤,睫毛抖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走过去。
“病人家属,请让开好吗?这样会压倒她的伤口。”旁边的小护士忍不住开始提醒,她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哪有这样拥抱的,这人别说昏迷,就是没昏迷也被他勒昏了!
袁箫没有理小护士,仍旧紧紧抱着汤圆。他有分寸,绝对不会压到她的伤口。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要来的喜悦,他虽然知道她并不会伤及性命,却依然止不住的心中的担心和焦虑。她伤一寸,他疼全身。即便是在他们关系最冰冷的那一段时间,即便是他有多想用强的将她捆绑在身边,他仍旧忍着,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就怕伤了她一分一毫。
可是如今,却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让她受了这么大的罪,这样的痛他要怎么忍?这样的苦他要怎么咽?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害怕他已经受不了第二次了。只有将一切的威胁因素都斩草除根才能永远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袁箫眼中的狠意一闪而过,和着那赤红的血丝格外惊悚,看的想要将他拉走的医生一惊,生生将刚伸出的手缩了回去。
“要最好的病房!”袁箫温柔的在汤圆额头上印下一吻,站了起来,即便是面容疲惫,衣衫凌乱,却仍旧气势十足。
医生听了他的话,连忙侧过头跟护士吩咐了几句,就将汤圆往走廊尽头推去,许是被袁箫的眼神吓到了,还特地的解释了一句:“那边是单间的最好病房。”
袁箫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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