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拿走。”齐昂看着孩子的大眼睛,无奈的说。
“您真是个好人,先生!”喜悦的孩子立即带着钞票跑了,走之前没忘记道谢。
看着他跑远,齐昂这才摇了摇脑袋。他的确不敢在外面随便找个人来解决生理需要,这种地方太乱,说不定会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坂田一藏说要珍惜身体,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烟、酒、保险套,这是训练营的学员们随身必带的东西。即使这样,齐昂还是觉得不够安全,不管怎么说,都不安全,他的危机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渐加深,甚至影响了睡眠,总是无缘无故的惊醒。
独自顺着狭窄的街道往前走,没有目标,只是乱逛,反正也不会被人阻止。
如果是在中国,这种时候他有很多选择,通宵电影院、网吧、夜店,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厮混一整晚。可是此时此地,所有东西都是一次性的,金钱交易要求迅速、直接,一条街的酒吧都关门了,因为主要客源,未来的雇佣兵们已经找到了交易对象离去。像齐昂这样的异类,只能在不怎么干净的街道上寻找一个可以避风的地方。
来回走了三遍,他终于还是进入一个肮脏的小旅店,开了房,却是一个人。
前台负责登记的老男人不管几个人,只负责收钱。
房间低矮、狭小、肮脏,床单不知道有没有换过,齐昂不敢躺上去,于是和衣而坐。
关了灯,他在黑暗里闭上眼睛,再一次想起检察官冷漠的脸。
身体越来越热,被制服禁锢住的某个器官不可抑制的挺立了起来。
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握住了它,隔着厚重的布料慢慢揉捏,羞耻和快感同时袭击了发出小声呻吟的青年。
那个总是冷冰冰的人,曾经对他进行了残酷的刑讯。
这样的一个人,温柔起来却令人心醉。
还有清醒时总是清冷的声线,在沉溺于ròu_yù时会变得非常沙哑,深棕色的眼眸也会湿润得就像一汪深潭。
没有被碰触的地方,胸口上的两粒小小的突起,仅仅是因为回忆就变硬变肿了。
高启怅曾经用嘴唇含进过它们,用牙齿轻轻地厮磨,还有灵活的舌,会温柔的围着它们打转,然后慢慢地逗弄,直到自己的身体打开。
那仅有过一次的经验成了宝贵的回忆,齐昂在黑暗抚慰着自己,难以控制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
他知道自己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竟然非常怀念那段只能呆在高启怅公寓,没有自由的生活。
长久的等待之后,能够看到那个人,这样的幸福感实在过于强烈,会让人不自禁的兴奋。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齐昂喘息着,身体在自己的手下变得软弱。
“唔……”
一声闷哼之后,他在隐隐的、微微的恨意中达到了□。
手掌里是粘稠的浊液,空气渐渐被男性□的味道充满。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不知道事实,像一只蜗牛一样,躲在自己的壳里,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样自私的想法忽然闯进青年的脑中,本来散发着高热的身体猛然冷了下去,连心跳也几乎停止了。
冲进了窄小的洗手间,他拧开水龙头洗掉掌心中的白色浊液,心脏却在抽动。
镜子里是自己的脸,非常熟悉,却带着苍白的神色,有些扭曲的表情似乎也在传递着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这样是不对的!
逃避是不被允许的,齐昂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你有自己的责任,有些事情必须要由你来亲自完成。
“沉迷于某个人也是不对的,”齐昂低声呢喃着。
迷恋只会让人犯错,以前就有阮群的例子,难道不是吗?
不满二十岁的青年一再对着镜子说话,用他的母语,苍白的脸孔慢慢恢复了红润,本来迷茫的眼神也坚定起来。
在狭小的、封闭的空间里,重复着同一句话的自言自语不断响起,就像是催眠一般。
毕业典礼
四个月的魔鬼训练,将结束于一场真枪实弹的演习。
亚咯巴湾被埃及、以色列、巴勒斯坦、约旦、沙特阿拉伯四国包围,连接着著名的苏伊士运河。哈格勒是亚咯巴湾沿岸的一个城市,劳兹山位于其东南方向,海拔2580米。
三十九名即将毕业的新兵被军用卡车拖到劳兹山脚下,这个时候天还没有亮,离日出到黎明至少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你们听着,今天是你们的毕业典礼。”主教官汤姆森严肃的看着眼前整装待发的士兵们,“可能有人会死,但是更重要的是,过了今天,你们将成为合格的雇佣兵!”
齐昂穿戴整齐,手握步枪,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睛看着训话的教官。
他在穆鲁特学到了很多,全都是关于怎样最迅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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