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现自己来到了这个时代。
在荒野中走了将近四个小时,才看到这家破破烂烂,摇摇欲坠的客栈。
客栈老板本是一个满面皱纹的佝偻老头,一脸的邪乎气。
初次见到他的莫离也是被整了个彻底。
但在发现莫离有着一手出色的厨艺,能做出让人想连舌头都咽下去的饭菜后,莫离这才算是逃离了那古怪老人的魔掌。
莫离是双亲早亡之人,独自生活了有些年头,虽然各种家务与简单的料理制作是难不倒他,但也还不至于能做出这等水平的菜色。
只是这里的人不知为何,做的饭菜就是令他难以下咽,而他自己做的饭菜,每个人都抢着要吃,这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在客栈找到落脚之地后,待生活平静下来,莫离才找了时间去将那与他一起穿越时空的车上的药材搬了回来,找到阴凉通风的地方放着,想着以后可能会有些用处。
这方圆十几里,也只有老头开的这家客栈。
后来莫离才知道,这里本属交通要道,原本客栈也挺多的,但是由于前方百里之外是邪道统领一言堂的据点,经过这里出入的武林人士便也颇多。
哪里有人,哪里就是江湖。
所以这附近大大小小的客栈,都让江湖恩怨仇杀给毁了个殆尽。
之所以这家破破烂烂,摇摇欲坠的客栈还能坚持到今天,估计就是那一脸邪气的佝偻老头给撑着的。
莫离本不是江湖之人,即使听到传闻所描述的老头有多可怕,但天性善良的他却总没往心里去,还是像平常一样做自己该做之事。
时日久了,就连那寡言少语的老头也被他所感动,相处之间也更为融洽起来。
莫离在客栈里呆的时日久了,自然也结识了一些江湖人士。
虽然客栈离一言堂较近,出入的也多是一些黑道中人,但他们也讲究一个义字,对于生性善良的莫离,也总是亲近得多些。
半年前佝偻老人有事要出远门,便将客栈托付给莫离,还交代了一些道上的朋友多加照应。
正像那徐三娘与那阿土,也是对莫离贴心得紧,如果不是两人之间闹别扭,那对莫离几乎是言听计从的,平日间也替他挡过不少麻烦。
莫离将空盘收进厨房,忽然背上被人重重拍了一记。
“小离离,那烦人的夫妇俩今天又来拆你的客栈啦?”
听到顽皮的声音,莫离揉揉背上被拍疼的地方。
“药郎,拜托你别每次下手都这么重行不行?”
那名唤药郎的年轻却又有些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男子便露出一副紧张的神情:“啊?拍疼了?伤到哪啦?让我瞧瞧!”
说罢便去扯莫离的衣服。
莫离连忙将他的手拍掉。
“没事,你别乱来。”
但莫离的力气又如何比得过一身武艺的药郎。
药郎没两下子就已将莫离的腰带解开了。
在药郎就要将手伸入莫离衣服中的时候,一道极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小子又来吃莫离豆腐?”
莫离见救星来了,赶紧将腰带从药郎手中扯出来,向门口站着的那人跑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白色麻布衣袍的修长男子,眉宇中流露出仙风道骨的气息来。
那男子右手持一竹布帆,上书“神算”二字。
药郎一见到那白衣男子,便像出门踩着狗屎般皱起了脸。
“你这个死算命的,怎么每次都来打搅我和小离离的好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那白衣男子儒雅笑道:“那自然是算到莫离有难,我当前来搭救。”
药郎怒道:“屁!刚才三娘他们打架,怎么就没见你来‘搭救’了?我看你这个程久孺就是没安好心!”
说罢便撩起袖口摆出一副要和人干架的架势。
莫离揉揉发痛的脑袋。
他只是想平平静静地生活,怎么他身边却净是一些爱生事的人呢。
将自己的腰带系好,莫离道:“药郎,你再闹,晚上就自己回家吃饭去!”
药郎一听莫离丢出杀手锏,那声势即刻弱了下来。
“小离离,你明知道恶人谷的饭菜连狗都不愿意吃,你还忍心叫我回去呀!!!”
说罢还满脸愤恨地盯着程久孺。
“小离离你偏心,你怎么不叫那死算命的滚回去吃啊,怎么只叫我啊,我不服气!”
听着药郎在一旁的滔滔不绝,莫离又好气又好笑。
“没看见外面弄得一团乱么,今天你和久孺不给我帮忙就算了,如果还添乱的话,那晚上谁都不用吃饭了。”
闻言,药郎便像霜打的白菜般耷拉着脑袋。
“好吧好吧,我去外面帮忙收拾总行了吧?那死夫妇俩,哪天我定要给阿土下个让人不举的毒,看他们还有什么心情闹!”
说罢撇了撇嘴,往外走去,经过程久孺身边时,还狠狠地撞了一撞。
待药郎走远,程久孺摆正了身型,才再度开口。
“莫离,我昨日为你卜了一卦。”
莫离一边收拾手边的东西一边答道:“我是何其幸运,能让千金难求一卦的‘天机神相’为我占卜。”
程久孺肃颜道:“莫开玩笑,莫离,这次的卦象很是凶险,你要万分小心才好。”
莫离笑道:“那你倒是给我提点一下才好。”
程久孺道:“后六,天空,土神,家在戌,主欺殆不信,凶将。不久之后即会出现影响你命运之人,吉凶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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