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犹豫,俯下身,温柔的吻便烙在她的双唇之间。
从试探到深入,由浅至深,他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纹,将她的唇形吻进心底。
莱楚楚在陈迹欢的带领下,不由自主的伸手勾住她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这个吻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那小半个月的时间,莱楚楚和陈迹欢就在小洋房里生活。
早上,陈迹欢会抱着她去洗手间洗漱,他学会了化妆,虽然不如莱楚楚化的精致,却也不错。
那几日,陈迹欢开始学挽发,他小心翼翼的将莱楚楚那越来越稀疏的卷发挽起,用发带在马尾上绑了个蝴蝶结,看着自己美丽的杰作,陈迹欢勾了勾唇角。
“楚楚,你真好看。”陈迹欢伏在她耳边说。
他的声音总是透彻带着磁性,格外好听。
莱楚楚唇角一勾,一派的妩媚:“是吗?有多好看?”
陈迹欢将指腹流连在她娇媚的唇角上,连病她都是个病美人。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他说着,然后吻上她的发鬓,“尔等绝色容颜,世人不可堪比,我的楚楚,最美。”
听着他文绉绉一番赞美,莱楚楚得意的挑了挑眉峰,轻声一笑:“油嘴滑舌。”
陈迹欢伸手往她腰上一圈,不怀好意的轻掐了下:“不就是喜欢我油嘴滑舌么?”
莱楚楚冷哼一声,笑着没再搭腔。
那日清晨,莱楚楚比往日早醒了两个钟,近六点的样子,初阳刚从海岸线露出半张脸,红橙色的阳光将海水照耀的波光粼粼。
莱楚楚睁开眼那瞬,看见的是一帧疲惫的脸容,他紧抿着唇,睡的有些不安,眉心拧着,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浓密的眼睫毛挡住他青黑的眼圈。
看着陈迹欢的睡容,莱楚楚不由的勾了勾唇角。
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高挺的鼻梁。
她起床洗漱后去了厨房,做了一桌广东菜式,忙活了二十分钟陈迹欢还没醒来,她便去将那幅只画了一半的画找出来,然后将它画完。
那幅画是梦里的那幕,一个男人游向海底深处去救那个缓缓往下沉的女人,下沉的女人向男人伸出左手,等待救援,而男人努力的伸出左手,靠近女人。两手仅是一拳之距,那刻,时间定格,从而演变成她笔端上的画作。
最后一笔微微一勾,莱楚楚放下墨笔,盯着桌面上已完成的画作,唇角一勾。
“楚楚,楚楚......”外头传来了陈迹欢紧张而担忧的呼唤。
莱楚楚朝一楼喊了声:“我在二楼。”
话落,便听见马不停蹄的脚步声往二楼赶来,在陈迹欢看到她的那刻,猛地将她抱进怀里,声音仍旧心有余悸:“你吓死我了。”
莱楚楚轻笑:“我做了早餐,你看到了吗?”
“早餐?”陈迹欢疑惑,视线轻垂间,他看见那幅曾被她画过一半的画作如今成为了一幅完整的作品,惊愕间,他两手紧攥住莱楚楚双肩,将她从怀抱里推了出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双眼,“你看得见了?”
莱楚楚勾唇,一双灵动的杏目弯起:“嗯,看见了,你的眼睛还有红血丝。”
陈迹欢激动的笑了起来,抱着莱楚楚疯狂的转圈:“太好了,你看得见了......”
莱楚楚被他转的晕头转向,没好气的说:“晕死我了,快放我下来。”
陈迹欢立刻停下动作,将她放回地面,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恢复。
看着他欣喜交加,莱楚楚伸手抚上他的发鬓,翘着唇角,扬着杏目,眼眸垂落,浓密的眼睫毛遮挡住她的视线之时,那抹痛才浮现眼前。
陈迹欢全然不察,还陷在她能看见的欣喜之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情的吻上她的双唇。
那日,他们就待在小洋房里,安安静静的度过了一个上午和一个下午,临近黄昏的时候,莱楚楚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挑选了一条白色的长裙,高贵典雅,蓬松的白纱被风一扬便卷到到天上,像是新娘的嫁纱。
为了搭配这条美丽的裙子,她将头发中分,往两侧编了鱼骨辫,看上去格外的恬静优雅。
看着镜子里虽有些苍白却不失美丽的自己,莱楚楚问陈迹欢:“好看吗?”
她妖艳的唇一蠕一动,教陈迹欢看了欲罢不能,他点头:“好看,我的楚楚,最好看。”
莱楚楚勾唇一笑,惯性的伸起手,陈迹欢便握了上去。
“陈迹欢,我们去海边看落日吧。”
陈迹欢点头应下:“好。”
莱楚楚看着镜子里的陈迹欢,他穿着白色的衬衣,深蓝色的西装马甲,帅气迷人,那张温和的笑脸永远的像是冬日里的旭阳,教人爱不释手。他的头发早就长出不少,只不过还没有遮住他半只眼睛。
莱楚楚摸上他的发鬓,唇弧淡淡的勾着。
真可惜,她等不到陈迹欢的刘海遮住他半只眼睛。
他们去的,还是海边的老地方,就在岩石堆旁边的沙滩上坐下,陈迹欢一手撑地一手抱着莱楚楚,迎着黄昏的光辉,两张脸容渐渐变得柔和。
“陈迹欢,”莱楚楚忽然喊他。
他偏头看来,微微垂帘:“嗯?”
在他偏头而来的那瞬,莱楚楚两手勾住她的脖子,身子往前倾,准确无误的吻上他的薄唇,那个吻,有些绵长,在黄昏的映衬下,变成了永恒。
吻罢,莱楚楚有些气喘吁吁。
陈迹欢伸手在她后背轻拍着:“怎么了?”
莱楚楚一手摁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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