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话,曦筝就放心了。”我这话淡淡的,并未显露喜怒,更像是礼数周全的客套。
父亲从桌上拿起一块玉佩,“这就当是父亲给你的一件嫁妆吧。”
白霜这时站出来辑了一礼,“主子。”是对我说的。
“这玉佩……”怕是不简单吧。
“此玉名为‘瓣月珏’,”白玉中心有一丝鲜红,是天成、上好的血玉,红血丝团绕似月牙状,“此物价值连城,但真正重要的,是这颗玉珠。”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红玉珠,“这颗红玉珠内侧刻着定西侯府暗卫的纹饰,凭这颗玉珠可以掌握定西侯府的,所、有、暗、卫。”
所有暗卫?这是把老底都揭给我了?
“哥哥知道吗?”
“他不知道,因为他不需要。他在封地有自己的心腹护卫。”父亲轻描淡写,“但你需要,你总要走下去,有朝一日留在长安。只有你能真正保住侯府。”
“父亲真是太抬举我了,”我看了一眼立于一旁不苟言笑,手搭在剑柄上的暗卫白霜,“我知道了。但是我还是一句话,我会有我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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