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就在刚才,他在长歌心中的重要性被推到了这位残疾哥哥的后面。
大春见此情景,迈进的脚又迈了出去,想着,等长歌都忙完再问吧。
东临秋出来后,看了大春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出了医馆。
大春看得出来,这个东临秋此刻很受挫,特别像小时候,她家的二黑打不过其他狗,带着一身伤,拖着尾巴,败北而归的模样。
东临秋出去后,长歌和凌沐四目相对,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凌沐才憋了一句:“我和爹娘寻了你很久,爹娘每年都要四处奔波,寻找你的下落……”
长歌坐在床边,听见凌沐提起爹娘,忍不住道:“他们……还好吗?”
“很好,都很好!”凌沐双手撑起想要坐起来,却又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躺好,大夫说了,你断了两根肋骨。”
长歌急忙按住他,想到大夫说她大哥断了两根肋骨,心里又忍不住把东临秋骂了一遍。
“我没事,只要能找到你,莫说是两根肋骨……”凌沐注意到长歌脸上揪心的表情,心中十分受用,想想不再提这个令妹妹伤心的话题,还是说些开心的比较好,“爹娘都很好,我住在你家隔壁之前,已经写了信给他们,虽然叫他们不必过来,等我确认后,再带你回去,但是我猜,他们现在大概已经在路上了。”
不得不说,凌沐还是很了解她的爹娘,这会儿凌高海正在马车上猛打喷嚏。
“你早就认出我了吗?”
“我一开始也不是百分百确定,所以才会想住的靠近你些,但是今天,我想,你肯定是我妹妹,不光是你的胎记,还有你皱眉的样子,像极了娘亲。”
凌沐说话时,眉梢眼角都掩不住的笑意,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神情,一向冷傲的凌大少爷,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如果不是亲妹妹,恐怕长歌都要动心了。
“刚才那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他以前一直跟在王简成身边。”
“嗯,他叫东临秋。”
长歌答非所问,也不太愿意提及这个名字,不是因为讨厌东临秋,是因为不想跟王简成有任何牵扯,活了两世,长歌都没避开王简成这个污点,或者说,长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王简成,她最厌恶的还是曾经的自己,那个贪慕虚荣,想要一步登天,空有美貌,却是白痴蠢货的自己。
凌沐怎能不注意到妹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动?
他此刻判定,妹妹与东临秋或许并没有太过深厚的情意,更多的,大概是东临秋的一厢情愿。
长歌不知道自己的细微表情,令自己哥哥误解,她倒是真的打算跟东临秋相携一生,毕竟就算她无所谓,肚子里那个也不想要个后爹吧?
说到底,在长歌心里,孩子第一,亲人第二,毕竟血缘相连,天生吸引。
至于东临秋,相处不长,感情不深,暂时只能排第三。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是被人拐走的,以前,我一直以为是那个家亲生的,掏心掏肺地对待他们,结果,他们都是一群狼心狗肺……”
说到最后四个字,长歌是咬牙切齿的,她所仇恨的,不止一生,而是重生后双倍的痛苦。
痛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即将到来的痛苦,恐惧还要承受一遍……
凌沐想到长歌和东临秋没说完的那番话,自然能联想到发生了什么。
“妹妹你放心,哥哥一定不会放过那家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凌沐不自觉就抓住了妹妹的手,感觉到妹妹双手的颤抖,他心疼坏了,恨不得将妹妹放在手心中加倍呵护,不让她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一刻,莫说伤害他妹妹,就是碰掉他妹妹一根头发,他都承受不住。
这边,长歌和凌沐兄妹情深,明明空白了十多年的感情,重逢后却能以最快的速度走进彼此的心。
那边,东临秋一人大白天在酒店里买醉,那酒是一杯接着一杯,从意识清醒到意识模糊,重生前的一幕幕不断在脑中回转缠绕,一张张脸,或娇媚,或万种风情,或面目可憎,或轻蔑傲慢……
越是沉醉,越是清楚,赵长歌,并不见得多中意他,换了肚子里孩子的爹是别人,或许,她那天那番话又是对着别人说的。
可他却是傻傻地欣喜若狂……
他以为重生一世,就能逆天改命!
可现实却是狠狠地打脸,我们可以算计钱财,计较得失,唯独在感情之路上,不是你想计较就能计较的。
重生之前,他一路攀爬,披荆斩棘,满手是血,终于身居高位,可是,他终是得不到他最想要的。
他将她视作珍宝,她却成了一个个男人的手中玩物,辗转流离,直至容颜不再。
感情之事,汝之蜜糖,彼之□□!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生活太忙碌,收藏也不怎么好,朋友劝我还是好好赚钱去,可是既然开了头,把你们丢半路算什么事呢,算了,也不管收藏多不多,看的人多不多,这些我都不打算再纠结了。
我只想对你们负责,坚持下去,不坑不弃,至少把这本完成再离开。
☆、32.霸气
夜晚,躺在床上,长歌兴奋得辗转难眠,她找到她的亲人了,她的哥哥,此时此刻就住在她的隔壁。
但是没有人与她分享这份快乐,她不能告诉大春,只能一遍遍抚摸肚子。
大春还跟长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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