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大家都变得安全了,你不用再担心;他现在什么都不管了,专门一心对付姓严的!他不知道费多大的劲活动门路,才能让庞蒙把我们带进来见你!许瞳你一定要知道,虽然他没来,可是他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
许瞳恻然,“希望你们能帮我洗脱得了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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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许多天,通过走动一些关系,另外在庞蒙陪同下,许多人得以来看她。
唐兴邦来过,唐壮杨阳来过,小伍二花来过,甚至连郑秘书也来过,可唯独只有顾辰依然没来。
许瞳嘴上不说,脸上却流露出许多失望和落寞。
杨阳忍不住叹气,不住劝她:“打起精神!很快就能出去了!大家都在尽力,你自己也要挺住,我们一起加油!”
许瞳揉揉额角,有些泄气,“已经拖了这么多天了,如果能放早就放了。一切证据都指向我,严昌石作威作福,早就买通所有关系,你说,我还能逃得掉他的陷阱吗?”
庞蒙劝她:“相信我,事情还没有悲观到必死无疑!”
她只做苦笑。
是,不死也许容易,可是谁又能保证她不会被判个无期?
杨阳不禁恻然。
许瞳忽然抬头问她:“他……怎么样了?”
为什么一直不肯来看她?
杨阳不由长叹口气,“真不知道你们俩在搞什么,他明明奔走得连觉都没有时间睡,瞎子也看得出他对你有多牵挂、对你的事有多焦虑,可却无论如何偏不肯来看你!许瞳,你们俩之间到底怎么了?”
许瞳沉默一会儿,问她:“他很奔走吗?你要郑秘书看牢他,要他好好吃饭睡觉,这个时候他要是累垮了,我们就都没有希望了!”
听到杨阳说他为自己不眠不休的奔走忙碌,她瞬间释然。
他不来看她,一定有他的道理吧。只要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她已觉得足够。
杨阳又告诉她:“许瞳,顾辰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吓人,大家都看得出,他是豁出去了!本来他想联合其他一些老板一起对付严昌石,可是那些人都怕惹祸上身,全都退避三舍。顾辰告诉我们放心,没人肯帮忙也不要紧,就算是他自己,就算要散尽家财,他也要和姓严的死磕到底!”
许瞳笑起来,“是吗?他是这样说的吗?就算散尽家财,也要和姓严的死磕到底?”
杨阳看着她用力点头,“要是有一个字是假的,让我婚后生不出孩子!”
许瞳闭上眼睛,满心欣慰,长长一叹。
脸颊悄悄爬满濡湿泪痕。
她记得之前去墓园时,她告诉唐叔顾辰家里钱财如云,修建墓园只不过是其中九牛一毛而已,她要唐叔千万别因为他这小小“一毛”就被唬住;唐叔于是骇笑对她说:“总不能让他散尽家财来证明对你的确有心吧!”
想不到那时的一句戏言,到今天竟然一语成谶。
许瞳张开眼,看着杨阳轻轻说:“杨阳,帮我给顾辰带个话;就说,那个赌,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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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感到深深懊悔。
如果知道前头会有这样一场浩劫等着她,她一定再也不任性,再也不和他赌气,再也不去争那没有意义的事情。
她后悔没能及时对他说出那个爱字。
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得去。
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在明媚阳光下亲口告诉他:是的,我输了;我爱上你了,顾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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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阳把许瞳的话带给顾辰。
这个骄傲男子,在听完简简单单“她说她输了”几个字后,面容上再也抑制不住,呈现出巨大的痛惜与悲伤。
杨阳看着他痛苦到极致还要强自忍耐的样子,不禁心中悲怆,掉下眼泪。她转身离开,把空间留给顾辰。
身边再没有别人,顾辰一下坐倒在皮椅上,面向窗外,呆呆凝视。
天空灰蒙蒙,像染了尘埃,罩得人整个心头都晦暗一片。以往有她明丽笑容可以轻易击散他的一切烦郁;而现在,那笑容的主人正身陷牢笼,承受着她根本不该承受的无妄之苦。
他是那样想念她。
想到她所遭受的一切,他痛苦的低下头捏住额角。
半晌后,他弯腰探身从桌前抽屉里取出一只精致小盒,慢慢打开。
盒子中央嵌立着一枚晶粲夺目的钻戒,那戒指上的钻石,工艺堪称巧夺天工,一望便知价格不菲,好看得令人舍不得合眼。
顾辰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送到眼前细细端详。
这是他不惜花费特意寻到当世珠宝设计名师程海专门定做打造,是准备拿来向她求婚用的。
他原先这样想:等他们下一次见面时,戒指已经做好,到时他可以拿着它对她求婚;即便她之前在嗔恼他,可他相信,当她看到这枚戒指,一定会变得开心起来。
本来想给她惊喜,所以在戒指做好前他坚持什么也不说。可他没有想到当戒指拿到手时,她竟然已经身陷囹圄。
此时他手里握着戒指,心里有如刀割。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深深后悔过。
如果早知道将有这样一场浩劫等在前面,那天她问他有没有话要说
六五 强男强女之【输了】 ...
时,他一定不会嘴硬,一定不会再固执的坚持,非要等到戒指做好以后才向她开口。
他知道每个人都很好奇,他为什么不去见她。
天知道他有多想看到她。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她发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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