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烟后,忽然木头里窜出红黄火焰来。
这是许瞳第一次实际看到以古老的方式燃出火焰,她不禁兴奋的大声叫:“着了着了!真的着了!”
她抬起头去看他;就在他觉得她的赞美之词即将脱口而出时,她却凝望着他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沉吟后,忽然一击掌,“是了!你现在放火熏烧的岛屿,其实是我的呀!你是在破坏‘我’的岛屿的自然和生态环境呀!”
她这番着三不着两令顾辰觉得哭笑不得。
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无奈的叹一口气,他伸长手臂,一把将她再一次拖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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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贴在顾辰胸前,一边看着顾辰往火堆里填干树枝,一边吃吃地笑起来,“我觉得我们两个真是有病,放着豪华套房不待,非要跑这里来体验百慕大原生态,真是饭吃多了撑到了,盐吃过了咸着了,消停日子过久了,开始找抽了!”
顾辰哂她一句,“就显你嘴贫!”沉默半晌后,又低低说:“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这一出。”
谁知道他偏遇到一个异数,费这么大周折,听不到她赞一句浪漫不说,倒被她奚落他是吃饱了撑的。
听完顾辰那句话,许瞳有些恍然大悟,她总算体会到他所做这一切的一番心意。
她有些讪讪自责起来。
什么都可以拿来取笑玩乐,唯独人家一片真心真意不可以。
她连忙说:“少爷,你真棒,真的,居然还会钻木生火这门野生手艺!”
顾辰低笑一声,“我也有叛逆的岁月的。二十岁时,我还在国外留学。突然有一天对世界感到厌恶;什么都是准备好的,我不需要做任何事,也不用付出任何努力,便可以得到别人没有的一切。这样的日子令我厌烦,也记不得是哪一天,我跑去参加了野战军。从那时候起,开始接触到什么是残忍,苦难,血腥和杀戮,也从此知道,原来我所拥有的一切是那么的宝贵,这世上有太多的人一无所有,甚至连自己的命也保不住。我对所拥有的一切应该知足感恩,好好学会怎样去珍惜它们,而不是不知好歹的一径厌恶和腻烦。”
许瞳静静听他说话。这是两个人认识以来,他第一次说自己的事情给她听,第一次说得这么多。
她把他的话接下去,“是啊,人总是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想要的。其实所拥有的,才是最值得用去心珍惜的呢。”觉得气氛似乎有些过于严肃,她绽放一个俏皮笑容,娇嗔道:“我说呢,你揍那个钱如海的时候怎么动物一样的凶猛,连唐壮都拉不开你!还有,我总算知道,你怎么那么嘴硬能死挺,无论如何都不肯服软认输,哼!”
顾辰失笑,“我觉得把它叫做刚毅坚持,要比嘴硬死挺更贴切!”
许瞳嗤地一笑。
笑过后,她忽然突发奇想有些小兴奋地问:“你看我们俩现在穿的这样儿,像不像海尔兄弟?”
顾辰摇头,“不像,”他嘴角上扬,流泻出坏坏邪邪的笑,胳膊绕到她背后去,手指一挑,轻松解开包裹住她上身那块小巧布料的细带子。
小小比基尼上衣从她身上瞬息滑落,她两团馨香绵软一下就颤颤地绽放在夜色中。
“要这样才像,”他沉声说,“他们只穿一条小小三角裤而已,是不穿上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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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胸前泄露一片春|光。
她飞快抬手遮住自己,对顾辰娇嗔地叫:“你好流氓!sè_láng叔叔教坏小孩子!”
顾辰云淡风轻扫开她两条藕白手臂,双唇不由分说覆上去,用舌尖不停的轻撩慢捻着。
他一面亲一面趁对方意乱情迷时探手到她下|身剥去她的小泳裤;指尖携着魔魅的力量挤入里面,不停的勾来挑去。
濡湿的吻一路蔓延,从胸口直滑向小腹。在那里流连半晌后,再继续向下滑。
他两只大手探到她纤白双腿的腿跟处,扶着那里他将她两腿温柔分开。
感觉到他的嘴唇还在向下移着,许瞳不禁有些轻颤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
他却不许。
他用两手微微用力地,推开她嫩嫩白腿扳向两边,手掌压在她腿根处,一面摩挲爱抚,一面将它们牢牢定住。
她咿咿唔唔的挣扎,却徒劳无用。
一个出其不意时,他的唇已经不由分说蠕滑到她粉润花心上。
她立刻张大双眼,弓起上身,一声惊叫。
“不要!”两只小手胡乱去拨他,“那里好脏,不要亲啊!”说话间双颊酡红如醉,气息短促凌乱。
他却对她的拒绝声音置若罔闻,自顾自一径亲下去,用舌尖不停挑逗撩拨她,亲得她昏天黑地软成一滩,嘴里呜呜咽咽的低叫不止,声音破碎而颤抖,似欢愉到极致,无力得将哭。
他的手,他的唇,他爱抚的节奏,他亲吮的力道,通通令她意乱情迷。她两手抓在沙滩上,攥住一捧沙,紧紧用力再用力,想用掌心里的充实去抵消身体里狂躁叫嚣着的空虚,然而那沙却无比顽劣,一流又一流的从她指间陆续溜走,她愈用力,它们溜开的便愈急。
待沙溜得尽了,她的手指稍稍张开,在他又一次用他附着妖力般的舌漫吮上来时,再度无法控制的又攥紧一捧新沙。她觉得自己像被人抛悬在半空,无依无靠的摇曳飘荡着,她想用力抓住些什么,却越抓越觉魂魄飘摇,天上地下的晕眩着,不着边际。
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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