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不少。”
韩景坐起身,无所谓的说:“包括皇上和太后。”
夏夏道:“李昭容看着不像个爱与宫妃来往的,这次邀约怕也是看着各路嫔妃都出手了,她若是没有什么表示怕会落人口舌。”
韩景拿过一个绣到一半的小荷包,一边接着昨天的地方接着绣,一边道:“这也是个原因,她这是被赶鸭子上架了。”
话说到这里,也就没什么可研究的了。
韩景认真的绣花,春春在一旁看着,夏夏和大皇子玩儿,主仆几人各得其乐。
不知不觉要到晚膳时间了,韩景让夏夏给紫宸殿那位送了碗秋秋做的粥和一盒清爽不腻的点心。
宋墨铃晚上正觉得闷热吃不下饭,正好惠妃送来了粥和点心,便让舒启林伺候着用了。
舒启林见宋墨铃吃着满意,不由说道:“惠妃娘娘真是有心了,知道陛下定是觉得暑热,便差人送来吃食。”
宋墨铃被说到心窝子里了,心里美得很,刚想说晚上摆驾流微宫,眼睛突然又扫到桌上堆积的折子,心下一叹,眼神阴郁得直让舒启林小腿肚子转筋。
舒启林刚小心的伺候完这位爷,宋墨铃又开始折腾舒启林倒茶。
一会儿味儿不够浓,一会儿热了,总之各种挑剔,直把紫宸殿的人折腾的皮差点没扒下来一层,他才心情稍微回暖,眼神不再像冰刀子一样逮谁射谁了。
舒启林表示,皇帝晚上最好还是待在流微宫,他们实在受不了,这皇帝的心情是阴晴不定,真心是伺候不起!
韩景晚上喜欢念经,这点是随她的祖母老太君,所以每天晚上都会读《妙法莲华经》或者《心经》等一类的经书。
知道今晚皇上不来,她早早地沐浴焚香,放下头发,捧着经书靠在床榻上小声的念。
不知是不是宋墨铃不在的缘故,她有些不习惯,但一想到宫中的女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独守空闺,就算是宠妃每月也不过能留住皇帝十天半月,大半的时间都是一个人打发的。
韩景愣了会儿神,便又开始念经书。
既都是烦心事,便先不管他吧。
她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读了半个多时辰也就睡了。
这是她在宫中第一次一个人睡,虽然外面有宫女守夜,但她还是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孤独感,还有那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的黑暗。
她睡得很不安稳,夜里仿佛做了噩梦,但是醒过来却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只是有些手脚无力。
春春伺候她穿衣服,见她神色恹恹的,以为是昨天晒到了,便问道:“要不要奴婢寻太医来看看?”
韩景摇摇头道:“不过是昨晚没睡好罢了,不碍事。”
春春跟随她多年,对她的心思能猜出几分,却没有多嘴。
有些事情自家娘娘早些明白早好,总比日后陷得深了更添忧愁。
今日韩景起的早,照例是要去云华宫请安,她一向是踩点儿到,也是由青雁姑姑引她们进去。
韩景见太后脸色不太好,便出言关怀了几句。
太后不好说是自己打牌打到后半夜没睡好,只说是伤心王昭仪的孩子掉了可惜。
众妃跟着安慰了几句,也就没提这事了。
丽妃便开始汇报宫务。
“太后,最近南边新进贡了一批香料,妾已经发给各宫高位嫔妃了,您一向是只爱点一种香,要不要换点新鲜的?妾看有几味确实不错。”
太后摆摆手,道:“算了,人老了,就不爱换这些个东西,哀家惯用的那个点习惯了,这新鲜的还是给你们用吧。”
丽妃笑了笑道:“您看着像妾的姐姐一般,哪里就显老了?”
韩景也眨眨眼笑道:“丽妃说的没错,您年轻着呢。”
太后没被两人的漂亮话砸晕,好笑的说:“你俩一唱一和,赶上唱戏的了。”
韩景似笑非笑的看向丽妃:“我哪有丽妃娘娘唱得好,不过是画虎类犬罢了。”
丽妃知道这是刺她显摆自己掌握宫务这事儿,便只说:“惠妃娘娘说笑了。”
毕竟韩景位份比自己高,这个时候明面上不宜和她作对,以防她借机拿回治宫权!
太后看的津津有味,她就是喜欢看这些高段位的宫妃间你来我往,比看戏好看多了!
其实韩景没想刺丽妃那几句,她对治宫权没有兴趣。只是今天心中无端有些烦闷,言辞间便不太友善,懒得去和这些女人演什么姐妹情深。
在云华宫散了之后,韩景也是不怎么说话,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春春几人故意说些趣事,她也是不接茬儿,一脸高深莫测的听完后,居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春春笑得一脸僵硬,心道这是个什么反应?不禁心下怨起皇上来,您到底什么时候来啊,我们娘娘这儿可是望穿秋水了。
她们四个跟了韩景这么多年,很少见韩景这样过。
早上时天气便有些阴沉,看着好像是要下雨,韩景还是决定去雨梅阁,便让抬步辇的太监脚步快些。
结果韩景刚进雨梅阁,这雨就下起来了,淅淅沥沥的赶走了连日的燥热。
李昭容笑着把韩景迎了进来,道:“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好躲了这场雨,惠妃娘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韩景拍拍李昭容的手,戏谑道:“再好的运气也不如你呀,怎么样,你这胎稳不稳?”
提到孩子,李昭容柔柔一笑,道:“太医说这孩子很健康。”
韩景关心道:“不光是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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