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云南昆明。
两个小女孩一左一右的牵着一个女人的手,她们笨笨的向前跑着,身后跟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小男孩绷着脸,看着前面奔跑的人颇为不屑。小男孩的身旁跟着个男人,男人高高瘦瘦的,俊秀的一张脸。
“长长,要不,我牵着你的手?”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皱着眉头,冷哼一声,“又不是两岁三岁的人了,有什么好牵手的!”他瞪了一眼前面嬉笑的女人,和两个色迷迷的小女孩,无奈的摇头,女人都这么烦!
这小男孩叫辛长长,前面跑得两个小女孩,一个是他的妹妹辛寿寿,还有一个是他的姐姐,叫腾慢慢。这名字让他很无语,他很奇怪,这家人起名字,为什么热衷于abb类型。他和孪生妹妹的名字,是他们那个无厘头的妈妈取的,辛长长曾经无数次的想要改名字,可被他那两个爸爸给驳回了。
理由很简单,妈妈生你不容易,你要尊重妈妈。
辛长长忽然就觉得,做女人就这一点好。
男人看辛长长那气鼓鼓的样子,哈哈的笑了。
辛长长一眼横过去,“景阳,你笑什么?”
辛长长身边这人,正是景阳,他皱了眉头,蹲下身子跟辛长长理论,“叫爸爸,怎么又直呼大名了?”
“小爸爸。”辛长长扁嘴,小声的嘟囔,“我以前都是叫景阳的。”
这话说得没错,辛长长和辛寿寿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景阳。这是腾椿语一遍遍教的成果。他们家的这三个孩子都奇怪,别人家的孩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都是叫妈妈,而他们家老大腾慢慢,第一声 叫的是爸爸,两个小不点,开口叫的第一句竟然是景阳。
腾椿语是深有感悟,自从教会了两个孩子叫景阳之后,夜里孩子哭闹,换尿布喂奶什么的,都是景阳在做。
辛博琪睡的香,谁也叫不醒她,腾椿语倒是醒了,可他去找景阳,推搡他起来,喂孩子叫你呢!
腾椿语这个人越发的小心眼儿了,你想,景阳这两个字多难发音,他还就不厌其烦的教孩子,他哪怕教孩子说爸爸也好啊,可这人,小气了!这就难为了俩孩子。本以为学不会,可这俩孩子聪明的跟猴似的。学了就会了。
景阳这个郁闷,他发誓,他们家再有一个孩子,他一定要教孩子喊椿语。
景阳依旧皱着眉头跟辛长长理论,“爸爸就爸爸,怎么加个小字,说了多少次了,我比腾椿语大!”
辛长长凤目一挑:“可你没名分!我打爸爸有名分。”
景阳笑着,捏了捏辛长长的鼻子,“你这鬼精灵的!”
辛长长跳着躲开,“告诉我,你刚才笑什么?”
“你的确不是两岁三岁的人了,你今年四岁。真搞不懂,你说你才三岁,怎么跟三十了一样?”难道是被他亲爹附身了?景阳仔细的打量这个精致的男孩,眉宇之间,越来越像雷晓了,刚才那个挑眉的表情,纵使景阳没看过几次,也知道跟雷晓一模一样,那个骄傲的人,目空一切。辛长长的个性也像,才三岁就这么腹黑深沉了,真刀真枪,真要命啊!
四年了,距离那个人离开已经四年了,距离那场爆炸,已经四年了,距离他的小辛生病,已经四年了。四年一千四百六十一个东升西落,怎么他感觉,好像昨天一样?
辛长长伸出小手,拉了拉景阳得手:“爸爸你怎么了?”
景阳笑了笑,将他抱起来,“这次不叫小爸爸了哈!真乖,以后都这么叫。”
前面快跑的人停顿了下来,折了回去。
“景阳,你干什么慢吞吞的?我们快点进关吧!”女人娇嗲着,看了一眼撅着嘴的辛长长,心疼的捏他的笑脸,“儿子,是不是景阳他欺负你了?”
景阳这个欲哭无泪啊,谁欺负谁了?他要是欺负辛长长了,就不是抱着他,儿子骑着他了。
“小辛,我顶疼孩子的,怎么会欺负他呢。常常你说是不是?”景阳笑着看向辛长长。
这小恶魔完全不领情,皱着眉头说道:“小爸爸你放我下去。”
“小爸爸弟弟不让你抱,你抱我好不好?”腾慢慢娇笑着扑向景阳的怀抱。
景阳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这个腾慢慢,从小就跟他作对,每次在他的怀里,都要亲亲咬咬,弄得他一脸口水不说,还要一脸的草莓印记,不了解的还以为他刚跟哪个女人亲密过,实际上是个五岁的小色女。
辛博琪掐了掐景阳的胳膊,“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女儿喜欢你,那是你的福气!一般人她还不让抱呢!”
景阳叹息,不是一般人不让抱,是长得不好看的不让抱。有时候景阳就奇怪了,着腾慢慢,明明不是小新亲生的,可跟她却最像。另一个女儿寿寿,跟他们谁也不想,偏偏跟那个同性恋性格一样,闷闷的,整天与钢琴为伍。见到叶迪斯比见到他和腾椿语都要亲。
要不是疼慢慢总去逗妹妹,辛寿寿可以一天都不讲话的。
腾慢慢几经波折,终于如愿的扑进了景阳的怀里,心满意足的亲了景阳几口,啧啧的响。
辛博琪这手托着行李,这手牵着辛寿寿和辛长长,一行无人往关口走。
机场的人都为之惊奇,频频朱莉侧目。
在中国还能看见三个孩子的家庭?这家人之不知道有个东西叫计划生育?可你不得不承认,这家人长得个个祸害,个个水灵,你说这家人吃什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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