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今天下午网上就爆出那些新闻,闹得沸沸扬扬,你和奶奶不会又和她签股份转让协议了吧?”
于直好不耐烦地说:“二哥,你多虑了。”
于毅毫不客气地说:“阿弟啊!我们是老搭子了,一直默契得不得了。你新闻发布会上承认和她的关系,好歹也提前知会我一声吧?我费了老半天的力气,好不容易和证监会的聊乐乎了,你不要给我后院起个火,又让这种没有必要的绯闻插进来搅了局。”
于直表情冷冷的,但是声音透出点笑意,说:“你谈归你谈,我这儿的事,不会碍着你。”
于毅嘿嘿一笑:“那就好。阿直,哥哥可是提醒你,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的格局,哥哥还帮你善着穆子昀的后,可不能让他们手里头再有我们家的股份。你’也是要上市的,别忘了啊。”
于毅挂上电话后,言楷的电话立刻拨进来:“直哥,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午好几个网站和论坛就挂满了你和嫂子以前的事儿。我查了查,那位台湾的高小姐,昨天晚上接受了个台湾媒体的采访,说——”
于直说:“说。”
言楷说:“把你们以前的事儿都说了……说得不大好听。她还暗示了媒体一下——你可能会嫌和嫂子离婚。后来国内论坛就八卦了你们以前的事,还翻出嫂子参加比赛的事儿,说得……都挺难听的。刚才开完会,卫哥接了个电话,美国承销商那儿对我们公司股份的情况有点儿质疑,他让品臻给你订明天去北 京的机票了。”
于直摸了摸脖颈:“知道了。”
挂上电话后,车后门被醒来的高洁打开,她迷迷糊糊地说:“我又睡着了?真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
她总是这样,时时刻刻不忘对他应有的客气,这是令他厌恶的客气。于直走过去扶住她的腰,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有所渴望——真正的渴望。他在她有任何反应之前,温柔地覆盖到她的唇上。
睽违已久的亲密,发自内心的本能,让高洁在懵懂的一瞬间就沉浸进去,不可遏制而且无法自持,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此时是做梦,就让梦境更长久一些,长久到她荒唐地将全部原则和妄念抛诸脑后,只细细体会这片刻的温暖。
这一夜,高洁一直无法平静。
她已经慢慢开始尝试自己平和地接受于直的照顾,于她的孩子来说,他们三人的关系是要维持一生的,她应当从现在就开始重造。
但是,一个吻,就让她被动,无措,甚至是失态,最终她还是无力抗拒。
于直一直把她送到家门口,对她说:“明天我要出差几天,这几天你自己当心。”
他探手想要摸摸她的肚子。但高洁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她克制着绝不允许自己涌出妄想,终于挣扎出决意,又退了一步。
于直没有勉强她,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眼里有无奈,也有留恋。她不是没有看出来,但是她不能让自己看出来。止步于此,才不会有悖于她的决心。刚才的失态,只能是意外。
高洁睡了并不安稳的一觉,清晨时手机一振,她就醒了过来。很意外,电话居然是人已在国外的罗太太打来的。
罗太太抱歉道:“你现在还在睡觉吧?我有没有打揽你?”
髙洁醒了醒精神:“没有没有。
罗太太嗔道:“你一直是爽快人,就是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于总的爱人呢?你们俩在雷老寿宴上那副样子根本就不像认识的,那时侯在闹别扭吧?我真是看走眼了。”
高洁愕了一下,尴尬但客气地笑了声,并不答话。
罗太太也跟着笑了一声:“j,有个不情之请,我也很为难,不过受人所托,不得不硬着头皮给你打这通电话。”
高洁灵犀一透,说:“您直说吧。”
罗太太讲:“是这个样子的。上一回我介绍的周潇和她经纪人做事儿确实冒失,周潇本人呢对你很过意不去。大约因为这事,让于总有点误会。周潇本来在于总那儿有个试镜机会,聊得挺好,但是后来她一直没接到通知。”
高洁在罗太太提问前是做好了一个可能性的心理准备的,结果罗太太正问到她想到的可能性上头,她说道:“罗太太,我和于直……从来不干涉对方工作的。而且他那边的事情一向按照正常流程在办,我想周小姐可以再去沟通看看他们明确的意思。在我规这个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但是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帮。”
罗太太话头醒尾,爽快说道:“你会这样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受人之托,总要办一办。你们这位于总啊,做事情强硬得很,但是公道也是业内闻名的。我啊就是意外你们俩为什么要隐婚呢!还不跟我说,不够意思哦!”
高洁忙抱歉道:“这真是我不好意思了,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罗太太说:“是啊,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当然知道你的性格。你不喜欢张扬的,不告诉别人你和于总的婚姻情况肯定有你自己的考量,但是也要适当地在他的社交圈露露面啊!不然怎么看住他。”
高洁不太明白罗太太何出此言,但她也并不预备追问,只在此抱歉地与对方道了别。在挂上罗太太的电话后,她的手机很快又响起来,是她更加意想不到的人——那位曾经采访过她的《城市故事》的编导金菁。
金箐讲话比罗太太直率许多,开门见山问高洁:“髙女士,我想约你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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