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我一会儿看看怎么出去。”
玉佩安静了片刻,她忐忑不安。
裴煜桀不会真不济到连华珩都打不过?
轰隆雷声无预兆响起,震得初然两耳嗡嗡响,举着玉佩晃:“裴煜桀?裴煜桀?”
“你喜欢叫我裴煜桀,为什么我不能叫你莫惜然?”泫滐蓦而出声。
初然不知雷是哪儿来的,泫滐没事儿就行。她松口气有点恼火,不等发难听泫滐说:“你找天帝,让他带你出来。”
“找天帝?”初然不解,“不是他老人家让你来的?”
“是他设局我来的。”泫滐不喜不怒地回,“你和我甚至老头与华珩都是他的棋子。”
“嗯?”初然反应不过来,“啥意思。”
“他不过是要辛岑的命,大费周章下了这么久的棋,该出来收拾了。”泫滐的话音清晰了些,有点冷然:“你跟他说,如果你出一点差池,辛岑不但死不了,还会大摇大摆走进南天门。”他说完,玉佩里再无声音。
“裴煜桀!”初然唤了两声没动静,放下玉佩想了想,催动法力联系天帝。
“这镜子比裴君的玉佩好用多了。”月老站在卧房的屏风前,背手直立打量这屋子,感慨:“魔界居然有如此雅致的卧房,奇特奇特。”
初然黑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看装修?”
“嗨,天帝发话了,我这不来救你了么。”月老露出姨父般的慈爱笑容,喜道:“裴君不愧是裴君,居然想了这么个法子,天帝没辙只能出手了。”
“哈?”初然云里雾里,“你们都在说啥?”
月老笑眯眯卖关子:“咱先出去,我再同你细说。”
屏风前出现一条裂口,透出细长光亮。
月老带初然走进去,离开辛岑设下的结界,耳边充斥刀剑抨击的响声。
“这是要灭族?”初然对着大殿前的狼藉问月老,“魔族被打的剩下这么几个了?我出战的时候,他们不是魔山魔海么。”
“内乱了。”月老说,“倒在地上那些全是辛岑的部下,其余躲起来了。”
“还有这种操作?”初然不是很懂,“传说辛岑无魔能敌,即便是近几年不行了,也不至于掉到二线吧?而且不是还有华珩么,他们是要造反?”
“辛岑一日拿不到珠子,魔族内个个自危,谁都不想被他吸掉修为。再者魔族又同咱们闹得如此僵,内忧外患,你说换谁不造反。”月老逐条分析。
“这倒是。”初然点头,挥手打掉飞过来的利剑,又道:“刚才裴煜桀跟我说天帝设了一盘棋,把咱都算计进去了,你知道么?”
“我也是刚得知。”月老先汗一个,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儿不太好。他老人家又说:“辛岑自打当上这魔君,不断挑起两族矛盾。天帝不堪其扰,才设局将他们连根拔起,想必能安宁上个几万年。”
“所以我又成了炮灰。”初然苦瓜脸,“说好的一起算计裴煜桀,结果他老人家把我也算记进去了。”
“你要当母亲了,就别说这话了。”月老以长辈的语气提醒,看着初然颇有种“吾家有女终长成”的既视感。
初然鸡皮疙瘩掉一地:“别那样瞧我成不?我害怕。”
“e……”月老收回目光下结论:“总之,我们在这儿观战即可,不必参与。裴君自会将他们一并处置。”
“华珩呢?”初然从昏天黑地里寻找泫滐和华珩的身影,顺带踹开一不知死活飞来找事儿的魔族小兵。
她不再是见神魔鬼就怂的凡人,分分钟可以上场厮杀。
女战神不是白叫的好么。
“我去接你前,听到小泫滐说所有反抗者格杀勿论。”月老捋胡子叹息,“没了华珩,辛岑兵败如山倒,华珩恐怕凶多吉少。”
初然很纳闷:“辛岑好像和华珩有约定,我让他叛变,他不听我的。你说他是不是有把柄在辛岑手上。”
“没准。”月老对魔一族不如裴煜桀和初然宽容,摆摆手道:“魔总归是魔,我们还是别管了,自有上面决策。”
初然挑了挑眉,不发表评论。
大殿上空黑沉沉,积云层层电闪雷鸣,不像有好事发生。
泫滐和华珩可能换战场了,初然等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他俩,要和月老去找找,刚从大殿屋顶跃起,冷不丁跟前蹿出几个穿黑衣的家伙,免不了打上一架。
“啧,这么几个小喽啰,过来送死?”初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细长软剑,上去就干仗。
“别别别。”月老用拂尘扫开一个小喽啰拦她:“你别动了胎气,我来就行。”
“他们分明冲我来的,你躲开点,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出来混的时候,他们还在玩泥巴!”初然提剑过招,一剑砍飞了不怕死的俩家伙,很快有彤鹤族的来帮忙。
神魔交战的重点转移到大殿上空。
月老眼见控制不住局面,拉过初然就要走:“交给他们,咱先撤。”
初然将将迈出第一步,一股子邪风刮到她眼前,冲开了她和月老,乌黑树枝缠到她身上,越收越紧,挤压她的小腹。
“初然!”月老惊慌,上前营救却被突然弹过来的树枝甩了出去。
殿外的石砖缝翘起,若干树枝从土里冒出来甩向半空,横冲直撞。
留在这处的天兵天将和彤鹤族及时躲避,一不留神远离了初然。树枝层层缠绕,将初然裹了起来,形成巨大的树藤球,又慢慢缠紧缩小,早晚将初然吸食干净。
“你们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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