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快。
但跟郑王妃认识……虞秋翎不自觉得打量宁寒飞的衣着,麻布料子,款式至少是好几年前京城流行过的,袖口部分还有些磨损,头发是随便一弄,头布也是麻木的,至于配饰之类的全部没有。
这样一身装束,虞秋翎初步判断宁寒飞是个穷人,而且是相当穷,说句难听的,就是虞家的三等下人也比他穿好的些。
“你是郑王府的……什么人?”虞秋翎不由得问,就是郑王妃的下人,也不可能穷成这样。
“什么人啊?这个问题要怎么说呢?”宁寒飞双手抱拳考虑起来,好一会才道:“就这么说吧,我老大,呃,是原来的老大让来找郑王府的……护卫,对,好像叫护卫。正好我跟那个侍卫也是朋友。今天本来该他过来当值,但他临时有事,我正好在,他就拉我来顶缸了。”
其实以郑王妃的身手,出门在外根本就不需要秦霜护卫,宁寒飞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敌人需要郑王妃和秦霜联手击退。不过秦霜所说,郑王妃最近好像干了什么事,惹到了什么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高手跟着好一点。郑王妃是王妃之尊,若是亲自跟人动手实在不太好。
虞秋翎听得云里雾里,好像更加迷茫了,郑王府是亲王之尊,府上的侍卫都是国家批准的,平常出门有侍卫随行是常事。宁寒飞这个意思好像是替朋友顶班的,不过就是顶班的,侍卫的衣服也应该是统一的,好歹也该把衣服换好,宁寒飞身上这身未免太寒碜了。
或者郑王府真的无所谓到这种程度,侍卫穿什么衣服都可以,只要有腰牌之类代表身份的东西就可以了?
宁寒飞只以为虞秋翎听懂了,继续道:“我是海口人士,家里很穷,父母去的也早,后来遇上老大,我就跟着他了,老大对我很好的。前不久还给我谋个前程,不过我自己不行,老大便让我来京城寻前程。”
本来卫连舟是给他是捐了官的,结果他实在看他那个上司不顺眼,一怒之下把他打了一顿。卫连舟得知之后,帮他摆平了事情。看他实在不是当官的料,便让他京城找裴霜,看看能不能先着他混。
“噢……”虞秋翎听着却满是同情,心里也有了个大概推测,看宁寒飞刚才翻身的动手,身手是挺敏捷的。郑王府素来尚武,家中的护卫身强力壮是必需的,护卫虽然不是什么好职务,但若是有编制的那种,那也算是吃皇粮的。
估摸着宁寒飞说的这个前程,也就找在郑王府当侍卫的朋友,托关系进去也当个侍卫,这样工作有了,前程也有了,日子也就不用过的太辛苦。那就怪不得郑王妃一脸不追究的表情,所谓瞒上不瞒下,下人就是议论主子的事也只是悄悄地说,而且郑王妃连尼姑都不放过,估计在自己家里时会更夸张。
“京城挺好玩的,尤其是郑王府里,吃的用的真是见都没见过。”宁寒飞一脸感叹的说着。
虞秋翎听到这话却是轻笑起来,心情也跟着放松不少,道:“郑王府是亲王爵位,自然不同一般家庭。”别说宁寒飞这样的绝对贫民,就是虞家这样的家底,在王府面前也就是个渣渣。
“不过我总觉得京城好像不太合适我,不过现在想想幸好来了。”宁寒飞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看向虞秋翎,一双眼亮晶晶的,好像在闪烁着什么。
虞秋翎脸腾的一下子红了,眼睛却是没有回避,从小到大强势惯了,不管有什么事她都觉得自己可以做主。就算到了此时此刻,她也觉得她自己能做主。
宁寒飞继续道:“我知道你姓虞了,但你叫什么,总会有个名字吧。”其实他也不明白了,问个名字怎么了,在海口的时候,姑娘的名字都是随便叫的。
“虞……虞……秋翎。”虞秋翎把全名说出来的时候,饶是她,声音还是有点卡壳。
“名字很好听呢。”宁寒飞笑着,又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噢……”虞秋翎应着,神情却有些呆,主要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尤其是宁寒飞说走的时候,她真有点恍神。
说了这么一会话,惊吓的后遗症多少过去了,但饶是这样,虞秋翎起身走的时候,腿还是软了一下。宁寒飞见状就要扶她,虞秋翎却不自觉得后退一步,头也低了下来,虽然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了,但她还没有那么豪放,要跟人家肢体接触。最开始的捂嘴不算,那是救命的。
宁寒飞的手就么架在半空中,随即又笑了笑,两人几乎是并肩走出下面的假山群,宁寒飞又问:“你住哪的?”
“就在前头,呃,我是带发修行,还有几个月前夫的孝就满了,然后回娘家。”虞秋翎说着,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明显变小,头也压低了。
若是换个稍稍点常识的,肯定能明白虞秋翎的意思。只可惜宁寒飞是个生活常识为负数的渣渣,为此裴霜和卫策不知道嘲讽他了多少回。听虞秋翎如此说,好一会才自言自语地道:“那我岂不是在这里见不到你了。”
虞秋翎听到这话脸色就有点僵了,宁寒飞这是什么意思?是想着跟她在外偷情?脱口而出问:“你有妻室?”
宁寒飞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谁会看上我呢。”
虞秋翎心情稍稍舒坦了些,也是,就看宁寒飞这样的穿着打扮,能把自己养活就不错了,是不太可能娶到媳妇。虽然有些话不合适头一次见面的人说,但她觉得有些话提前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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