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芷点点头:“之前学校百年庆典,学校召集校友回去参加校庆,当时很多人都问起你呢,可惜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不过半个月后还有个校友会,你来吧。”
无忧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漫不经心的说道:“同学会,搞垮一对是一对,我不想去拆散别人,也不用别人来拆散我,因此对我来说没意思得很。无非就是幸福的显摆,不幸的诉苦,我虽然还不至于幸福到显摆,也不会落魄到需要不相干人的劝慰。”一带,话题就自然转开了。
打到一切敌人,包括“情敌”(三)
这番话颇让在座的几位男士欣赏,众人点头同意。
其中一位说道:“本质上是这样的,大家许多年都没联系过,突然聚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平淡的生活增加一些激情。”
无忧笑着点点头:“所以千万别让这次的偶遇变成老掉牙的同学会,那样就真真没意思了。既然没旧情可叙,不管陌生人也好,新朋友也罢,随便一个身份也都不会显得那么矫情。”
这句话说得很巧妙,意思明确,不管你们对过去的事情再怎么好奇,那也得憋着,我没打算和你们共叙校友情谊,所以你们也不要问,问了我也不会说。
把过去不开心的谈资扯出来联络感情,自然是不好的,在座的男士们也不愿意,所以从刘芷开口的时候,气氛就有一点拘谨和尴尬。可现在主角都说了,不当旧识,只当新朋友,这样,大家都放开来,没有了之前的拘禁和尴尬,气氛终于热络起来。
张裴阳看着无忧的眼神里充满了激赏,这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他本来以为刘芷提起过去她会生气,她却巧妙的转开话题,现在又绕了一个圈子,没有得罪任何人,却成功的堵住了众人的嘴。
现在这个社会,聪明的女人不少,但聪明却又举止有度、进退得宜的女人却少之又少。她不像其他自觉聪明的女人,把骄傲都放在脸上,聪明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如果不说话或者一般情况下,你根本不知道她的智慧和聪明,她像一颗尘土,低到尘埃里去,看上去憨憨傻傻,丝毫不起眼,却会在某个瞬间大放异彩,让你移不开眼。
这样的女人只有会看的男人才会懂,欣赏,才会想要抓紧。就像千里马等待伯乐,英才等待慧眼一样。看走眼是损失,只是看对眼了,他却不是唯一的那个人,想到此,脑中浮现出一张另英俊潇洒的面孔来。
欣赏归欣赏,说到理解,张裴阳到底比不上周邵轩,要是周邵轩在的话,就知道这个时候的绝对是不会好的。她在笑,在说话,心中却时刻想着寻找合适的时机走掉。
无忧早就没心思看书,虽然手上这本书是她上次来就想看的了,可惜了,只有下次再来看。见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拿过包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就想走,她实在不愿意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一群毫不相干的人身上。今天做的,不过都看在张裴阳曾经送她回家的份上,所以不想拂了他的面子。她不喜欢欠人情,现在还了,两人就两清了。
张裴阳本来就坐在无忧旁边,无忧一举一动他都收纳眼底:“要走了吗?我送你。”
无忧客气的婉拒:“不用了,你们继续聊吧,别因我坏了大家的兴致。”
张裴阳自然不肯放过独处的机会,何况这样的聚会本来就可有可无:“走吧,正好我也要走了。”
无忧正想说什么,就听刘芷突然说道:“当年,你真的是为了一个男人和母亲决裂,中途退学的吗?”
因这话,众人都转过去看着刘芷,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开始无忧那句话说得清楚,要是谈过去的话,不奉陪,她应该也听出来了,怎么现在还抓着不放?
别人不知道,无忧倒是知道为什么,见她眼中写着怨恨,这怨恨何来?他们前世无怨今世无仇,怨恨的来由,唯一原因便只有旁边这个叫张裴阳的男人了吧。
可是不管是为什么,她不应该牵涉到自己,用那样指责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无忧想,她已经没必要在对她客气了,既然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她也不讲情面。她一向不喜欢同人交恶,却也不会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到自己头上,眼神冷漠的直视刘芷:“我还以为在座的都是律师,原来还有八卦周刊的狗仔娱记。”
虽然看的是刘芷,话却是对张裴阳说的,明显是不把刘芷放在眼里。
感谢周邵轩那张恶毒的嘴,在他的熏陶下,她的恶毒级别也越来越高了,简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要是以前,她哪里会说这些,更别说讽刺人于无形之中。
她现在也学坏了,无忧快乐的想。跟着周邵轩真是想不坏都难,不过这坏她喜欢,随心所欲,肆无忌惮,这样的感觉真好。
打倒一切敌人,包括“情敌”(四)
众人都哄笑起来,刘芷涨红了脸,眼神更加恶毒:“因为那男人最终抛弃了你,所以你才不想说?”
“够了。”
张裴阳见无忧的脸色越来越冷,再也忍不住,出声呵斥刘芷。老好人的他,不管多么不喜欢,也不会情绪外露,更别说呵斥女同事,这在他而言,还是第一次。
无忧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顿时开足马力,炮火全开:“想来你会喜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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