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
约兰瞬间涨红了脸,目光从他脸上转开,手指掐着被子的边缘,“你在说什么……”
“比拍屁股更严重的事是什么?”长官一板一眼得询问,红狐险些扑到床上,约兰也知道老友隐藏在冷酷外表下坦率到让人头疼的孩子脾气,抚着额头无奈得偏过脸,“咬……咬了我一下。”
如果他不编造个答案出来,他今天绝对会誓不罢休的。
“咬在屁股上么?”
皮克狐抽着嘴角,再也忍不住钻到被子里挠床去了。约兰红着脸低吟,表情纠结,“……不是!”
“那是哪里?”
约兰抬起头,气恼得瞪视军官,“萨德你给我适可而止!粥放到床头柜上,你给我出去!”
萨德定定看着他,僵硬得放下托盘,孩子气得嘟哝一句,“为什么在我家我还要被赶……”
约兰哭笑不得,见他转身要走才松了神经,却没想到人都走到门口了,突然眼眸灼灼得回过头,目光往他胸口一飘,“我猜到了,你有胸……不过我也有,我不会输的。”
约兰几乎石化了,后知后觉得捂住自己的胸口,恼羞成怒得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萨德你才是混蛋呢!”
长官敏捷地闪出房间,枕头砰一声砸到了门上。皮克狐钻出毯子,笑得喘不过气,“有胸……哈哈哈……他有才怪啊……他那是胸肌……哈哈哈……能一样么……”
约兰无力得制止皮克狐翻滚,摸摸它的尾巴叹了口气,“萨德这样也好……”他眼底藏着几分怜惜,“他过去太苦了,遇到她以后开朗多了。”
皮克狐舒服得眯起眼,“你倒是很宽宏大量,他都吃你的醋呢。”
约兰垂下眼,绵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我也没想过……会和他爱上同一个人。”
齐雅坐立不安地在客厅里熬着。因为皮克狐在里面守着,她想进去看他都有些为难。
约兰是孤儿,红狐既是团子的母亲,又有种约兰监护人的感觉,别看外表是萌宠,其实已经活了好几百年了。齐雅对她尊敬又忌惮,在她面前就像见到严厉丈母娘的“乖女婿”。
皮克狐出来时她立刻将目光转过去,它似乎不怎么生气了,看着她的眼神也没那么冷漠,淡淡道,“喝了药烧退了,这会儿正睡着。”
齐雅松了口气,“我……进去看他一眼,行么?”
皮克狐点点头,算是放行了。
齐雅只是站在床边看着,烧退了以后他睡得很安稳,眉眼还残留着倦意,蜷缩成一团,神色单纯,看起来终于放下了重负。
她忽然觉得心里软乎乎得陷落了,俯下身在他额头落了个吻。
同一时刻,塞西尔办好了出院手续,在医院门口与亚恒告别。相处了几天,又一起经历了生死,两位少年之间的气氛也不似原先那么紧张了。
“亚恒,这几天谢谢你,麻烦你照顾我了。”
亚恒托着下巴脸转到一边嘟哝,“总是说谢谢,我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塞西尔轻笑,“下次见面就是在达伦据点了吧,你什么时候过来?”
“项目出了问题,原计划是冬月第五天的,现在又要推上十多天了,不过我会提前两天过去和齐雅布置我们的……”才要说出“小家”突然顿住了,瞥了他一眼,“房子。”
塞西尔神色如常,点点头,“需要我帮忙的话不要客气,我可以帮你布置……如果你不嫌弃。”
亚恒切了一声,傲娇得厉害,“当然嫌弃了!不过你非要来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塞西尔眼底溢出笑意,“嗯,我就等着你邀请了,帮了忙有回报么?还想再尝尝你的料理。”
亚恒嘴角弯了弯,很快就压下去了,义正言辞道,“留下用饭可以,绝对不能过夜!绝对不行!”
塞西尔噗嗤一声笑了,“我不会偷听的。”
亚恒涨红了脸,“总之就是不行!”
齐雅还在忧心明天就要归队继续参与前线推进的作战任务,晚餐的餐桌上萨德却带来了好消息。
长官带领的最前线已经到了安卡山脚下,暂时无法推进了,山上住着高阶魔物,上层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全军覆灭不是闹着玩的。长官手下还都是素质优良的精兵,损失一个都让人心疼。
齐雅位于中部的推进部队,前线都停了,后面更没她的事了。因为担心约兰,她都忘了查看终端,长官提醒后才点开来,果不其然已经收到休整待机的通知。
“那不打算往前推进了么?”齐雅吃饱喝足,将空间里的大黑马,小白蛇都放了出来,客厅里顿时拥挤热闹起来。她拿着葡萄逗大黑马,一边偏头询问穿着围裙刷盘子的长官。
“寒冬将至,冒然入山很容易被大雪封锁在上面,到时候连撤退的可能都没有。这两天要开会决定,我想推进作战要等开春才会恢复。”
“那太好了。”齐雅懒懒地盘腿坐在厚实的地毯上,大黑马低下头嗅她手里的葡萄,小白蛇也盘在她脚边扭啊扭得跟小团子玩耍,浮游猫则漂浮在一旁哼着曲子,时不时伸爪子偷吃盘子里的葡萄。
她喂了大黑马几颗葡萄,它嚼碎了以后立刻被酸到一般露出“卧槽这什么玩意儿”的扭曲表情,猛地甩起了脑袋,逗得齐雅哈哈大笑。
大黑马没好气地喷她,被她飞快躲开,笑着蹿起身扑到长官身后揽住他的腰,“来,我们合体洗盘子。”
萨德轻笑,“你休息去,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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