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突然变回狐狸,气呼呼地跳起来咬齐雅的手,含着泪也咬得不重,只是哭得伤心,齐雅还待安慰它,它却猛地跳下床,“主人偏心,主人不爱阿狐,阿狐也不爱主人了!”
伤心欲绝地吼出这一声,小狐狸转眼就穿过墙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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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雅担心小狐狸情绪失控之下连隐身都忘记,连忙追了出去。果然失控了,一会儿隐身一会儿闪现,好在它跑得快,这会儿是下午,大多数士兵不是出任务就是在操练,这才没有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它是向着医疗区跑着,齐雅猜到他要去找大圣者,却猜不到此刻诊疗室内约兰才沐浴完毕,正在浴室里呆呆出神。
他才做了一台手术,惯例是要洗个澡的,不过因为想着她回来的事,洗澡时都心不在焉,站起身才发现换洗的衣物没有拿进来。
门是锁着的,塞西尔每次进来前都会通报,而小狐狸才去了她那里……不会有人撞见的。约兰随便披了浴巾出去,站在床边拿了床头柜里的内衣裤出来。
同一时间,齐雅追着小狐狸来到了特殊诊疗室外,小家伙知道密码,一路往里蹿,直接到了大圣者的生活空间,看到卧室的门锁着,它跳起来就摁了密码,滴答一声,电子门应声滑开。
白色的影子蹿了进去,齐雅追着它跑,没多想就跟进去了。进了门却一瞬呆愣住,忽然像踏入了梦境一般,整个人都飘忽起来。
眼前的场景梦幻又羞耻得只能出现在梦境里。
……
不过是几秒的功夫,目光仿佛无限放慢,记录下了凡勃伦大陆上从未有人见过的美妙躯体。
小狐狸嘶鸣一声跳起来,惊慌失措得扑向大圣者,“兰兰你怎么没穿衣服!我帮你挡住!”
大圣者本来就抬着腿穿内裤,被它骤然一扑便失去了平衡,齐雅下意识得伸手去拉他,手才碰到便被他反手拽着往床上摔去。
小狐狸险些被齐雅碰到,还以为她要抓它,它还在生气自然不肯,气呼呼地蹦起来踩了她脑袋两下,一闪身就又穿墙跑了。
齐雅被踩了两脚,脑袋混乱着,等眼前的画面清晰时大脑又是一炸。
入目所见全是白润的肌肤,微微透着沐浴过后的香气,中间又夹杂着以前闻到的淡淡奶香。
……
还是跑到外面去的小狐狸偷溜了回来,一眼看到约兰快被她咬得哭出来了,气呼呼得蹦起来一口咬到齐雅的脖子上。
疼痛让理智缓慢得苏醒。齐雅怔怔地抬起头,身下的人发丝凌乱,眼角通红,嘴唇已经被他用力咬破了,正在往外渗血。
他不看她,在她松开后翻过身抱着双臂试图遮挡。
齐雅如遭雷击。她对他做了什么——她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
“对不起……”她的道歉显得苍白而无力。
她对他作出了这样无耻的事,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呢?
齐雅将薄被展开盖在他身上,看着他闭着眼受伤一般躺在那里,她便觉得脸颊发烫,胸口一阵阵得刺痛。
再也不要接近他了。她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他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结果……她不过是变成了和那些一样的野兽而已。
她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门关上后大圣者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小狐狸守在他枕边,小爪子安抚般顺着他的发丝,“约兰,主人把你咬疼了么?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主人了!真是的,她就是偏心!对塞西尔就那么温柔,对我却又吝啬,对兰兰又这么狠心,她刚才在咬你对不对?咬得可狠了!”
“别说了……”约拉咬紧嘴唇,眼角滑下一滴泪。那般圣洁的脸孔,落泪的模样都让人心碎。
没有人知道,他并不怪她。他痛恨的是自己。
小狐狸伸出舌头替他舔掉,哀戚得看着他,“你不要难过,主人应该知道错了,她刚才的神情……让人难受。”
大圣者轻轻睁开眼,眼底是深刻的痛楚与茫然。他翻身而起,薄被从身上滑落。将衣服抱起,约兰默然无声得进入浴室。
约兰,你疯了么?为自己感到羞耻吧。明明是自己喂养大的孩子啊……你怎么能对她的触碰如此敏感,如此渴求?
一直都欺骗着自己。他不过是自欺欺人得将她放在了女儿的位置上。
早在热潮期那段日子里他就深深陷进去了。从将她看做孩子变成一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异性。
可是怎么办?他羞耻得抬不起头,罪恶感沉重地压在身上。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份感情。
约兰缓缓伸出手摁在因为水汽而变得朦胧的镜子上,幽深的眸子里寂寥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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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雅希望自己能够选择性得失忆,下午看到的那一幕却在脑海里不断自主上演,她捂住自己的脑袋狠狠地往枕头上磕,徒劳地摊开四肢,心绪烦乱。
所以大圣者为什么那里会……?她还有原主的记忆,军校里也有基础的生理常识课。只有哺乳期的a那里才会隆起,哺乳期过后就会恢复。
说起来她一点儿都不了解大圣者的过去。作为凡勃伦大陆上最优秀的圣者,他地位卓越,私人资料属于秘辛,大概连高层都不能轻易探查,更不用说她这样底层的士兵了。
从资料网上可以找到的信息和她之前看到过的毫无区别,他的过去极其神秘。
齐雅一直认为他是结过婚并孕育过孩子的,不然怎么会成为哺育自己的人……可是他身上又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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