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布置王府的!”成辕澈口气不善地问。
“回王爷,是皇上下旨让布置的。”
“是父皇?”
☆、新婚之夜
“正是。皇上知道您打了胜仗,便让我们提前布置,说等您回来便可以立刻和王妃成婚。”
“知道了,您们先出去,等过会再来布置。”成辕澈挥了挥手,老管家连同一干仆人退出了前厅。成辕澈坐在前厅的太师椅上,是呀明天他就要迎娶杀母仇人的女儿,就可以实施他的复仇计划的核心环节了,可他却并不高兴,看着眼前的红色,他心里不是滋味,这是为什么呢,他找不到答案,也不想找答案,只能任由事情按照原来的计划发展下去。
明天,她就要嫁去平阳王府了。兰梓灵站在庭院里,抬头仰望天空,天上的星星不可计数,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好像每一个都在诉说着无言的秘密,她也在对着天空诉说无言的秘密,没有人知道她爱成辕澈,也许清月知道,但清月却不知道她的苦,父母知道她的苦,却未必知道她爱成辕澈。她只能向那些星星诉说,诉说自己卑微的爱情和莫名的喜悦,还有笼罩在心头的恐惧,她不知道成辕澈会怎样对他她,可她却渴望嫁给他。爱情,可真叫人左右为难!
成岳国四十六年正月初八,皇城的百姓见证了一场盛大而又隆重的婚礼。整个皇城的每条道路上都站满了人,成辕澈到兰府接娶兰梓灵后,将经过皇城所有的街道,然后再返回平阳王府,所以无论在哪,都可以看到这几十年难遇的婚礼。
“娘,那新娘子真幸福,可以嫁给当今的六王爷,还能拥有这样一场婚礼!”一个小姑娘这样说道,“是呀,真令人羡慕,当年你爹娶我的时候,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行了,别在女儿面前败坏我了,咱们是什么人,怎么能和他们比!老老实实地看吧!”
兰梓灵身着绣着金色百花图案的火红喜服,头戴银冠,雕刻有象征皇室的牡丹,牡丹的花瓣数决定身份高低,兰梓灵的是十六朵,当年梅香皇后的是二十二朵。银冠下连接有银色流苏,兰梓灵的容颜若隐若现。头顶再蒙上一块方形红纱,容颜便不能够得见。清月扶着她,拜过父母亲后,沿着兰府通往大门的长廊,缓缓地向外面走去。兰海威和高若芝跟在她们身后,高若芝一直掉眼泪,她舍不得女儿走,更怕女儿到了王府被平阳王折磨,只能默默祈祷平阳王是真心爱自己的女儿。一干仆人见当家主母哭的不成样子,只当是母亲舍不得女儿,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
成辕澈站在八人所抬的红色銮驾旁边,亦是一身红装,只不过刺绣的金色图案却是不同形态的鹰,头上长发由银色发箍竖起,整个人俊朗不烦,熠熠生辉。他见兰梓灵缓缓而来,来到他的跟前,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她的手柔弱无骨,此刻却有些僵硬,成辕澈将她扶上銮驾,拜别了岳父岳母后,也上了銮驾,坐在了兰梓灵身旁。伴随着喜庆的音乐,銮驾被抬起来,开始绕城巡游。成辕澈左手再次握住兰梓灵的右手,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正视着前方,兰梓灵想要抽回,却听成辕澈的声音响起“兰小姐...不对,应该是王妃,难道不喜欢本王?那也没办法,谁让父皇下了圣旨呢!我也不想娶你的,怎奈父命难违。真是天意难测,咱们两个水火不容的人竟然走在了一起,成了夫妻,所以从今以后大家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才能相安无事。王妃,你可明白?”
兰梓灵听了他的话,心头更觉疼痛难忍,不自觉地用手捂住胸口。他竟然说他不想娶她,那又为何一再地招惹她,这就是他的复仇吗?既然如此,她还能说什么,“臣妾明白。”兰梓灵用毫无起伏的声调回答了他。
成辕澈不觉微微一愣,这还是那个生龙活虎的兰梓灵吗?声音怎么如此没有生气,他侧目看她,只见她左手扶着胸口,他掌中的右手也在微微颤抖,他心头一紧“你怎么了?不舒服?”兰梓灵不愿让他知道自己因他的话而心疼,便将左手放回身侧,稍稍坐直身子,“臣妾没事,王爷完全不必担心。”成辕澈意识到自己的过度紧张,反而有些不自然,“既然没事,就不要装出一副有事的样子,让百姓们看见,岂不是丢了我皇家的脸面。让我这个平阳王的脸往哪儿放!”他的话,每一句,都像锥子一般刺在她的心上,非要说这么伤人的话,他才会心里舒服吗?如果是,她心甘情愿地听他说。
漫长的巡游终于结束了,兰梓灵在成辕澈的搀扶下进入了王府,拜堂后进入了洞房。兰梓灵坐在床边上,头顶的银冠压得她脖子疼,她肚子也饿的不行,清月就站在她旁边,她让清月将她头顶的银冠取下来,“小姐,这个必须由王爷取,不然不吉利。”“清月,如果你再不帮我取下来,我就要被压死了,那更不吉利,快点儿...”清月犹豫地将银冠取了下来。兰梓灵终于得到解脱,立刻从床边跑到圆桌前,狼吞虎咽地吃起了桌上的食物,还不小心碰掉了放在桌子边缘的一个盛花生的盘子,弄得一地的狼藉“小姐,万一被人看到,会嘲笑我们兰府家教不严的。”小姐怎么又成了以前闯祸的那副样子“我快饿死了,谁爱看谁看,我就吃了,怎么着吧!”
吱呀一声,门突然开了,兰梓灵嘴里塞得满满的,抬头看见一个男的站在门口,心头一惊,被食物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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