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认。
沈以钰缓缓闭眸,修长的手指缓慢得带有节奏地敲着桌,脑中思绪翻涌。
屋内唯有烛火摇曳,时不时冒出“呲啦”的声音。
忽然他坐直了身,在手中这份请求细查的奏折上挥手一写,舒了一口气。
既是先皇预料到了后果,那他便顺着让他死后也不得安生罢。
拿起下一份奏折,他揉了揉眉心,继续批改。
看到奏折中提及的今年会试,他想着以如今朝势交横错杂,他得让朝堂注入些新的血液。
随手批改过后沈以钰便放置一旁,对今年的科举却心中自有思量上了心。
——
天还未亮时,他已然起身去早朝。
借着奏折之事,他顺势提出了尹府之事,作出惋惜疑惑之态对此事表示若真是冤案定要细查,绝不使任何忠心之臣含冤而终,寒了天下人之心。
百官相视,齐声高呼圣上英明。
高坐御座的沈以钰见之露出笑容。
下了早朝后沈以钰便如心急如焚地前往尹流袖所在之处,待他近了又调整好步伐与衣容缓步走进。
入眼却见一道红衣身影立在窗前,长发如瀑,她身着红衣却不似火般浓烈却反倒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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