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秃驴主管嘟囔两句被向辞听了去。
“这不是程晚吗?她在这儿干嘛?”
“你部门的?”向辞挑眉,眼里戏弄意味明显。
“是啊!”
“让她下周到总裁助理处上班。”
“啊!”向辞走了,独留秃头经理一人风中凌乱。
后来程晚左问右套好说歹说才将这天的情况向秃头问了个清楚,因此,她断定自家总裁是看上她那喝酒的本事了。
身为一个公司的总裁,在外应酬自然少不了,挡酒一定是一个助理必不可少的技能。
自从程晚被调为助理后,工作也逐渐繁忙起来,再也不能像以往那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她本以为她的娱乐时间会急剧减少,可不想这非但不减少反而到是增加了不少。
和向总外出谈项目要唱k,时不时还会被他拉出来撸个串喝点小酒,程晚以为向辞这种人就应该在西餐厅里优雅地品着红酒切着牛排,可他脱了西装坐在烧烤摊上也别是一道风景。
至于酒量那更是不用说的,这么些年各种各样的饭桌上真枪实弹下来,酒量自然不会差,能把程晚给喝趴下!
一来二去,程晚也就习惯了,等个一段时间向辞没找她出去,她还就不习惯了,慢慢地,她静下心来整理自己的情绪,收效甚微,副作用倒是不小。
在程晚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之后,反而变得忸怩了,具体表现在除了正事之外处处都躲着向辞,向辞约她她也找各种借口推脱,可她越是拒绝向辞越是不懈,程晚都怀疑他是跟自己杠上了……
程晚越来越不安,弄得她半个月之内瘦了四斤!
直到某天想着想着终于想通泰了,程晚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喜欢向辞的,他低头工作的样子,他吊儿郎当的样子,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脸颊上的样子,还有他头发乱糟糟将脸埋进枕头里的样子……
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
那天向辞带着她和另外两个人跟一家公司谈合同,饭桌上他本就喝了不少,程晚也看出来他心情不怎么好所以没多劝,心里想着以他的酒量想喝醉也不容易,不料合同谈完向辞直接让另外两人自行回家,自己又拉着程晚去了酒吧开始第二场。
那是程晚第一次见识向辞醉酒,挺老实的,除了吐了她一身!
程晚用了无数种方法想叫醒向辞,好歹让他可以吐出自己的家庭住址之类的,可最终都毫无结果,然而她毕业之后又一直留在b市,和爸妈住在一起,自然不能带向辞回家,想了又想只好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她本想将向辞扔到床上就离开,不想刚扶着向辞进门没走几步,他就“哇”地吐了自己一身,料是她反应迅速一把将他推开也没多大用处,程晚将自己胸前的布料捻了捻,忍不住有点恶心,反观被推的向辞倒是半截身子搭在床上闭着眼睛翻了翻身,丝毫没有醒来的趋势。
程晚气的发疯,无奈只好拿了衣柜里的浴袍去洗手间里冲一冲,她知道今晚是没法回家了,衣服还是脏的,总不能穿着浴袍回家吧,且不说她爸会把她吊起来打,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也不会让她出这个大门。
叹了口气,趁脑袋还算清醒,程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借口自己今晚要加班到很晚,索性就在同事家睡了,爸妈倒是没多问,让她放松不少。
打完电话的程晚愣了愣,将目光投向床上的向辞,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自动爬上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了,她笑了笑,自认自己也不是拘小节之人,爬上床将被子悉数裹到自己身上,确认自己的确是被裹得严严实实了才放心睡过去……
夜间饮酒有助于安眠,程晚第二天一大早才醒过来,她睡觉一向踏实,被子几乎原封不动地裹在她身上,程晚将手从自己被子里拿出来揉揉眼睛,取过手机发现已经快十点了!
程晚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转头一看发现身边的人居然比她还能睡,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将脸埋在枕头里,也不知会不会被闷死……
程晚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十点了,快起床!”
向辞蹭蹭脸没了动静。
程晚又伸手推了推,“快起来了……”
程晚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向辞一脚,好在她身上裹了被子,摩擦力足够大,这一脚才没能将她踢下床。
程晚怒了,抬手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怒吼:“地震了!”
男人猛地起身,“地震了?”大概出声太过突然,一不小心呛着咳了几声,呛得有些脸红。
程晚翻了翻白眼,自己下床去洗漱,他倒是清醒了,追着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程晚吐了嘴里的牙膏沫,叉着腰控诉他的罪行,最后把向辞撵出去给自己买了套衣服。
后来程晚回想起那天早上的对话,无比庆幸自己当时还没察觉自己到的小心思,否则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会跳多快,唔,会跳出来么?
……
想通了的程晚坦然了不少,日子又渐渐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不一样的大概只有程晚心里多出的那份期待,期待向辞约她出去,期待她在向辞心里会有所不同。
不过事情好像并没有朝她内心的期待发展,跟其他人相比,向辞除了会约她出来也没什么别的不同,日子就那么不咸不淡的过去,如果说向辞在和他暧昧那也谈不上,若说没半点暧昧也不全对,没点想法总不能老约别人女孩子出来啊,难道他把自己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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