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功成名就,给你争光呢。”沈庭舟在老爷子面前虽然拘谨一些,但比跟别人强,偶尔还会说笑一下。
“臭小子,挺有自信啊,听说你新公司叫沈氏?”
“嗯,爷爷传了我手艺,我不能荒了,我想把沈氏做成一个品牌。”沈庭舟正色说。
老爷子沉默片刻,说:“庭舟啊,明年就是承诺期限了,你如今公司还没起来,如果明年……到时候你怎么办?”
沈庭舟想做沈氏,显然是得打老爷子的名头,因为之前下保证的时候说过,如果他成功了,不仅可以搬出沈家,沈老爷子也会公开他关门弟子的身份。
可如果他达不到当时承诺的目标,那他这个品牌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空壳子,老爷子的传人会另有其人,而他永远不会得到承认。
沈庭舟在沈家位置尴尬,主支旁支的亲戚一大部分都不同意他做老爷子继承人,可老头余威尚存,一意孤行谁也没办法。但毕竟是一家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折腾了二十多年,如今的结果是老爷子跟所有人博弈得来的。
沈庭舟跟着老爷子学艺二十多年,如今是一局定胜败,却比的不是技艺,而是他的短板——经商,有点可笑。
“爷爷,我想要什么,我觉得您应该很清楚。您传我手艺,想必也不是为了我仗着您的身份招摇过市。我想离开沈家,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避讳过这个问题,我之所以答应这个承诺赌约,为的就是这个,因为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离开,只不过一个风光一些,一个落魄一些而已,但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沈庭舟耸耸肩,此刻的他放松了不少,在外的那些锋芒多多少少溢散出来一些。
“我知道如果这番话被别人听到,一定会骂我没良心,或者养不熟,不过我不在乎,我知道爷爷一定是懂我的。”
沈庭舟目光沉沉的,表情无波无澜,却莫名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老爷子没说话,就是那么看着他,偶尔犯糊涂的大脑有点记不清了,是什么时候,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爷爷”“爷爷”的小男孩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这个孩子过的并不开心,他曾经是那么渴望成为这个家的一员,如果小瑞还在的话,他一定是家里最最受宠的孩子,可是……女儿们都成家立业了,他不可能强迫谁去必须喜欢这个孩子。
“爷爷,我给这个家里带来的更多是难过,我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大家,我父亲是怎么去世的,而我又是怎么出生的。我姓沈,我身体里流着沈家的血,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的,所以我需要一个这样的机会,在生活上彻底脱离沈家的机会,我想解脱所有人,也不想您在这中间继续为难下去。”
“哎,都是一家人……”老人向来慈眉善目的脸上微微挂了些愁容。
看着老人满是风霜的脸上又深了几分褶皱,沈庭舟有些动容,他离近几分,抓着老人的手,诚恳说道:“爷爷,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家人,无论是血缘上,还是心理上,我想离开并不是要断绝跟您的关系,而是给我,给大姑他们一个体面的台阶。这个家养育了我,这份恩情是不会随着岁月而抹杀的,我是您的孙子,永远都是。”
老爷子眉心动了动,拍拍沈庭舟的手,说:“你这孩子……心思太深了,从小就这样,想东想西,无论什么事都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完美。你觉得你离开这个家就有用吗?你是一个大活人,在这个家生活了二十七八年的大活人,难道你人走了,别人就能把你忘的一干二净?难道你大姑养了你二十多年,能一点感情也没有?你走了她只会更难过。”
“不会。”沈庭舟摇摇头,他很少会在沈家露出这种沉稳坚定的气场,比起那个温和沉默的沈庭舟,此刻的他更加坚挺高大,就连微微弯曲的脊背都似乎带着钢条,弧度中还带着冷硬的光泽。
“爷爷,我说了,我的离开不代表跟沈家划清界限,断绝关系,而是我需要一个完全独立的,更大更自由的空间。大姑虽然养育了我,但她却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沈家的家业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我不希望我以后打拼来的一切全都烙着她的烙印。我想她既然要逼我当着全家人的面许下承诺,也并不是真的要我交出什么,而是想看看我到底能做出个什么样子。”沈君肯定不在意老爷子的手艺,在她眼里能传下去就行,至于传给谁,她似乎不太关心。不过沈庭峰或者其他外戚就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说输赢都无所谓呢?”老爷子说。
沈庭舟从容的笑了:“爷爷,我刚才也说了,我着急,我着急赚那一个亿,我着急想要得到所有人的认可,这是我对大姑养育之恩的尊重,也是我对爱人的责任,我需要把公司发展壮大,所以,我也需要您。”祁欣把身家都压到了他身上,他不仅不能赔,他必须要做到更好,要让祁欣这一辈子都不会再为钱发愁,这一辈子他要把最好的都给自己的爱人。
对于沈庭舟的直言不讳,老爷子不仅没生气,还露出了一点点讶异,这样自信的沈庭舟,他只有在雕刻出一套满意的成品时见过,那时候的沈庭舟献宝一样的把作品拿给他看,眼神里就是这种自信和笃定。
“能跟我说说你的那个小女朋友吗?”老爷子一直都觉得沈庭舟是一个沉闷却有主意的人,只是从不表达而已,而这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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