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倒闭,但她猜测应该跟余则有莫大的关系。
“我认识他将近十年,虽然有时候功利心强了些,但他不是没有原则的人。我希望他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跟我说,他背后那些动作无外乎也是为了钱。”
“所以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不知道?你其实一早就知道是不是?”祁欣嗔怪地看着他。
沈庭舟摇摇头:“我只知道他拿了我的作品换成我爷爷的名头卖出去,投机倒把而已,早晚会作茧自缚。但我没想到这其中有沈庭峰的掺和,他手里有爷爷的烙印名章,而我是爷爷手把手教出来的,如今虽说不算青出于蓝,但足以以假乱真,再加上他手里的名章,估计就连我爷爷自己也可能分辨不出。”
祁欣听完阵阵后怕,不是她太过阴谋论了,而是如果沈庭峰真有心要害沈庭舟的话,只要他说烙印名章丢了,有余则作证,人证物证俱全,沈庭舟偷盗他爷爷的名章,假冒老爷子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进行敛财,就算他公司做的再好,他爷爷也得被他气个半死。
既然她都能想到,沈庭舟不可能想不到,所以他迟迟不肯交付手里这批货,恐怕这批货就是余则找人顶替自己来厂子定的。
原先沈庭舟没有在合同里加附加条款的时候,余则几乎可以说是拿平明价格赚老爷子传奇大师级别的差价。而现在,估计光成本就不知翻了几翻。怪不得沈庭舟跟他说改了合同条款时,他那语气那么不情不愿的。
祁欣叮嘱:“那你也得注意,如果他真是因为有困难急用钱的话,小心他狗急跳墙。”
沈庭舟笑了:“知道了,小小孩子,操的哪门子心。”
祁欣听完挑挑眉,歪过身用一只手撑着腮帮子,嘴角噙着一丝坏笑看向沈庭舟,说:“我真的小么?”
“……”沈庭舟瞬间成了闷嘴葫芦。
☆、两捆干柴
“你就这么扔下厂子陪着我好吗?其实我没什么事了,在厂子那边也一样的。”祁欣歉意的说着,但亮亮的弯起来的眼睛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别装了,到现在我要是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那我小三十年白活了。”沈庭舟现在压根不惯她毛病,那层窗户纸都捅破了,再假装能糊上,就真是自欺欺人了。
祁欣抿着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一把从后面抱住沈庭舟,用下巴磕他后背:“就知道叔叔你最疼我,你最好了。”
“松手,祁欣你别忘了你说过什么。”沈庭舟用力地拍了一下拢在他肚子上的猴爪子。
祁欣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嘴里嘟嘟囔囔:“小气,我哪哪都被你看过了,到现在我连你胸肌长啥样都没见过。”
沈庭舟扶额:“祁欣!”
“好好好,当我没说,当我没说。”祁欣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完了又赏了沈庭舟一个大白眼。
简直是越来越放肆了,沈庭舟想。
屋子提前让家政收拾过,一应物品也都是齐全的,但到晚上睡觉就有点尴尬了。
沈庭舟看着祁欣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无语地看着那张双人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发誓,我保证,我绝对绝对不骚扰你,真的真的。”祁欣立着小爪子郑重其事的跟沈庭舟起誓。
“你快闭嘴吧。”沈庭舟揉揉太阳穴,这话说的就跟他是个黄花大闺女不可侵犯似的,过于矫情。
晚上相安无事,楚河汉界的各睡一边,结果早晨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两个人就跟抹了不干胶似的又黏到了一起,抱的那叫一个紧。
沈庭舟不干了,鉴于祁欣情况特殊,晚上离不开人,他坚决坚定的要打地铺。
不是怕祁欣怎么样,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就算看着祁欣的脚趾头都能稍息立正。
第一天打地铺,祁欣噘着嘴看沈庭舟在地上铺被子,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前半夜相安无事,后半夜沈庭舟被祁欣给捅咕醒了。
“怎么了?”沈庭舟睡的迷迷糊糊,脑袋都是懵的。
祁欣抱着被子蹲在他旁边,头发乱蓬蓬地皱着一张脸,哭唧唧的说:“叔叔我不敢睡。”
“嗯?哦。”沈庭舟睡的眯嘞麻噔,根本没反应过来,本能的掀开被子伸出手。
祁欣完全不给他反悔时间,跟条泥鳅一样,呲溜就滑了进去。
沈庭舟掖掖被子,抱着祁欣闭上眼睛。
半分钟后,沈庭舟猛的睁开眼:“……”看着怀里的祁欣,他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被狗啃了。
“祁欣,祁欣?”沈庭舟叫了两声,祁欣把头埋进他怀里假装没听着。
“祁欣,你别胡闹了。”沈庭舟爬起来,严肃的说。
祁欣蜷缩在那不动,过了挺长时间才说:“我真不敢睡,四面漏风,总觉得从哪都能钻进蛇来……你别说我,我知道这里不可能有蛇,但,我就是怕。”
她说的声音很小,压在枕头里闷闷的,生怕吓到谁,语气里带着恨自己不争气的歉意,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没来由的让人心疼。
沈庭舟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又是再一次的无可奈何的妥协叹气:“别睡地上,凉。”
仿佛为了让自己的承诺留点所剩无几的颜面,祁欣跟着沈庭舟老老实实爬上床,也不求抱抱,就是拉着沈庭舟的一条胳膊,安安静静地进入梦乡。
沈庭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谁知道挨着祁欣,闻着熟悉温暖的味道,他也很快睡了过去。
自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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