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甚至不知道去在意。
男人有时候很敏锐,但有时候又十分粗心,他只觉得她可能疲惫了,未能发现其他异样。
他还要去摸她的额头,问道:“痛经?”
陈易澜不想回答,只是坚决推开了他的手。
韩纵也没说什么,由她去了。
☆、默契
9
半小时后抵达目的地,连续失窃的大型文物馆。
陈易澜下车后正正常常,所有脆弱和负面情绪都隐匿,只余一份工作中该有的端庄。韩纵就更是,一旦把先前那种侵略性的欲念抛得一干二净,他静下来的气场甚至会透着一股禁止的意味。
他边走边问:“你知道这个案子吗?”
陈易澜点头,“前阵子上过新闻。”
“我说的‘知道’,不指那种皮毛和道听途说,新闻不算。”
“新闻是有一定的夸张性,但也的确可以获得少量信息,我会把不真实的部分都剔除。”
韩纵听完,直接问:“那你怎么看?”
“肯定是贪,但里头到底牵扯了谁,比较难查,账面很干净。”
“没有意向人选?”
“我不会轻易揣测,等看过现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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