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在你流产后把消息放出去,陈易澜,你就再也嫁不出去。最后还是只能跟我结婚,所以何必让自己显得轻贱。”
他这样设身处地给她分析利弊,毫无人情味。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表情反而越来越冷。
“你不择手段得到我,拿这具肉身任由摆布,你觉得很有趣吗?”
她原本干涩气恼的语调意外地冷酷下来,让韩纵的后背都为之一凉。
他僵了片刻,“你,什么意思?”
她整个人毫无生气,抿紧的嘴角充满讽刺:“你渴望我身体,一早告诉我就行了,犯不着一直吵着说爱我,逼我掏出真心。”
“你说的对,是我太轻贱,身体被你玩烂了,再也没人要,连我自己都不要……好,我跟你结婚,做你女人。”她一边说,竟一边脱掉身上的裙子,十分用力地扒开,露出漂亮的肩头。
韩纵狠狠皱眉,阻止她这种行为。
她却直勾勾地望着他,原本黑白分明的清纯眸子,被讽刺和冷酷充斥着,竟透出一种瘆人的妩媚,“来啊,这是你东西,你随便糟蹋,最好把它弄到血流成河失去知觉!”
她终究不习惯去刺伤别人,其实她扎的是自己的心,这样讽刺自己真的不难受么?
“我不要的,你都要去捡是吗?”她说的咬牙切齿,“你比我更贱,韩纵。”
他一点点靠近她,嘴唇似乎要吻向她额头。
她神情里却流露出厌倦,抬手把裙子往下一扯,整个上身就那样暴露出来。
白皙的身体,粉色的内衣,美丽到胜过任何女神,尤其在他眼里。
她露骨地盯着他,他往后躲闪了一下。但她在他眼里、呼吸声里轻易找到他的yù_wàng。
他缓了缓,双手再次伸过来,试图给她把衣服理好。
她却把他的手摁在自己胸上。
那团爱物在他掌下跳动,仿佛是个水灵的活物。他无法转开目光,喉结甚至动了动。
“带我回去做,几天几夜都行。”她自嘲地厌弃自己,“身体是你的,随便玩。”
长时间的静默。韩纵诡异地笑了下,抬手拨弄她下巴,“让我亲自给你做人流,陈易澜,你也想得太美了吧。”
他死死按住她光滑的肩膀,又将她衣服一点点推了起来。他问道:“你不要的,真愿意全都给我?”
陈易澜瞪大眼睛,以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着他。
他分毫不惊,只是把手伸进去,用力捏了捏又拿出来。
他在她耳边沉沉低语,“我要,我全部都要。”
陈易澜觉得他病入膏肓,简直是疯了。
他强行把她抱起来,外面走去。
一小时后,陈易澜被他安排到病房里,安胎。手上吊着输液,旁边放着热腾腾的早餐,但她没有动。
医生说先留院观察一天,如果情况稳定下来,没有像之前那样出血,就可以出院。
打安胎针的时候,他把她抱在怀里,同时摁住她的腿。
他看到了她的底裤,那周围的小片肌肤,颜色要稍微深点,还有好几个红红的印子。
都是昨晚被他啃的。
差点把孩子做没了,他当然不会再没轻没重。
将人抱到床上休息时,他吻了吻她额头,“这一个月我都不碰你,你好好养胎。”
☆、晋江独家发表
69
韩纵庆幸仓库事件发生在她被查出怀孕之前,要是在这回的孕事之后,她被逼的这样惨,兴许不会去救他。不,还是会的,毕竟她不喜欢当个柔弱者,而且越想断干净,也越不愿欠着他。
输完液,他又给她喂了点吃的,吃之前还给她仔细刷了牙。她牙龈出血,在软软的毛刷上晕开好几次红的。
正常夫妻那叫备孕,所以第一时间知道宝宝存在,从而积极准备。不然的话,营养维生素什么的都跟不上。万幸,他发现的勉强还算及时。
他又要庆幸俩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她委屈又气愤地跑回娘家躲着,虽然那时候他难以频繁见到她,但娘家的确把她照顾得很好,让她这阵子胖了一点,不然的话真是想想就心酸。一个女的,一面怀着孩子,一面为工作上刀山下火海,晚上回来还要胆战心惊地面对韩纵。
他总记得,那次自己去她家提亲,她一身白色小唐装,多美多甜多红润,虽然是对着她哥哥。其实不止亲人,她对好朋友也会这样,软甜软甜的。韩纵以前喜欢唤她小甜心。
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把自己当家人?他好想再看她在自己面前无拘无束的模样,像以前那般明媚,灵动,又有种少女的娇憨。
现在的陈易澜就像一只关在笼里的鸟,每次她竭力扑棱翅膀,试图挣脱桎梏,但对抗之后只落得一个筋疲力尽的下场,他还又在她脚上多栓了一道链子,现在就算把笼口打开,她也飞不出去。
他给她喂了一颗饴糖,她含在嘴里,安静疲惫,一动不动。
他轻轻摸着她头发,充满爱意地凝视怀中的她,看她纤长的阖起来的浓密羽扇,甜蜜地想着以后的宝宝会不会也是个睫毛精。
每次这么抱着她,韩纵都会觉得她好娇好小,仿佛再使点力,她就会化在自己怀里。
其实,他还拿她当个小宝宝呢,结果她肚子里已经怀上新的宝宝。
有身孕的人本来就嗜睡,一场冲突过后,困意再度袭上她。他把她慢慢挪放到床上,然后盖好被子,出病房后他才打开手机。
已经十点多,他该去工作了。
他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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