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对度泽竖起了个大拇指。
这次却是真心实意的!
……
邹行长挂了电话,立刻精神一震,搓了搓手心后,马上就打了内线,让秘书泡了壶上等龙井,还把办公室的桌椅都擦了一遍,收拾得干干净净后,才领着一班经理级的职员来到银行门口,恭迎贵客。
可以说,即将到来的这位神秘贵客是他的米饭班主,每年不但给银行注入大笔资金,还透过他们银行进行各种投资,所以,他的突然光顾一定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能得罪,哪怕是一点点的不愉快!
柴达来到xx银行后,第一次受到这种贵宾级的礼遇,简直堪比老总巡视分公司还要夸张,列队欢迎?高级点心?呵呵,要是往日,除了公函外,他们根本不能让这班人精开后门,但今天,老邹居然领着人在下班时候等他们,可真是世界变了。
柴达翘着二郎腿,拿着一杯龙井在手里转了又转,忽然嗤的一声笑,“唉,我说老邹,你这行事风格得改啊!”
邹行长讪讪地干笑两声,让属下都退出去后,才看向度泽,一脸谄媚地道:“不知度先生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梁诗诗‘噗嗤’地笑出声,但考虑场合的问题,她立刻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以作掩饰。
“131cbjz,是你们银行保险箱的账号吗?”柴达非常不爽地道。
邹行迟疑片刻,只好又打了内线,让专业人员进来解释,毕竟他对这些具体业务也不太了解。
很快,办公室便走进一个年轻小伙,个子不高,穿着黑色的银行套装,一听见他们报的账号后,眉头一皱,便不说话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虽然我们现在暂时没拿到搜查令,但事关谋杀案,请你有话一定要照实说。”
那职员十分为难地朝四人躬了躬身,“是这样的,这个账号,今早上有人拿着身份证把里面的东西都取走了,还把保险箱给注销了。”
“什么?!”柴达神色一凛,眼神锋利如刀,“快!立刻把监控调出来!哦对了,那个租用保险箱的人叫什么?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租这个保险箱的?”
☆、终章(3)
“张丽虹,”职员十分肯定的道,“今天早上有一个人陪她过来。那个人很奇怪。要求注销保险箱的人是他。反而张丽红的态度很奇怪。”
“怎么奇怪?”柴达问。
职员皱了皱眉道:“怎么说呢,就是有种被动的感觉,好像对那个人言听计从。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问了她好几次,是不是确定注销,说注销后,记录会删掉,张丽红当时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求救,待我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办好手续离开了。”
“查看监控。”度泽道。
邹行长立刻拿了本笔记本过来,打开银行内部监控,从视频可以看见今早大约十点零五分的时候,正是银行人最多的时间段,张丽红跟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来到xx银行,那人巧妙地避开了监控的摄像头,从监控里并不能看清他的面貌。
梁诗诗心中一凛,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皱起眉,思索了片刻,突然感觉到有人握着她的手,指骨冰凉,梁诗诗精神一震,终于记起这个人到底是谁了。
那天晚上,她翻墙跳出学校时,有两个男人在围墙那边说话,好像一个勒索另一个,其中一人还是学校的保安。
如果保安参与其中,那么赵铭贴海报,甚至偷拍她,是不是就更方便了?
“怎么了?”度泽放下茶杯,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紧。
梁诗诗问:“你说学校保安有没有可能参与那个组织?”
柴达一顿,扭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梁诗诗便把那天晚上她翻墙碰见的两个人说了一遍,还把他们的对话都交代了,其中那个勒索的人说过“三年前要不是他……”的话,三年前,是否就是指宋晓被杀一案?那人是否知道了什么?
度泽手指轻轻扣着桌面,突然沉声道:“保安室的确有个人比较可疑,这个人收入一般,但偶然会有几笔大额开支,跟他的收入不相符。”
柴达点点头,“他叫张兴。之前我混入学校保安部,就为了调查这个人,他跟张副校长是亲戚,三年前他也是宋晓被杀案的目击证人之一,至于那个勒索他的人会不会就是挟持张丽虹以及三年前前往韩国帮忙取张金柱病例的人?”
而且取了保险箱里的东西,会不会就要杀人灭口了?
三人互视一眼,都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沉默里。
片刻,度泽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他让那边的人马上追踪文田xx银行附近的监控,时间是十点十五分左右,一男一女,男的穿灰色衣服戴鸭舌帽,女的,大约是四十五到五十岁之间,长发,瘦削,前文田高中教导主任,张丽虹。
柴达也打电话到警局,让控制中心那边帮忙追踪。
在此期间,梁诗诗一直很悠闲的吃着点心品着龙井。邹行长十分尴尬地坐在那儿,听着他们各自吩咐任务,然而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以说时间拖得越久,张丽红的性命就越危险。
似乎是要证实他们的猜想般,度泽突然问那职员,“张丽红是什么时候开的保险箱?”
那职员迟疑了片刻,打开银行内部软件,让邹行长帮忙授权后,很快便找到张丽虹的开箱资料,时间显示三年前的6月7,正值高考前后。
度泽跟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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