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你哥现吧?”初夏依然心有余悸的。
这边正说着话,实在是小西西那哭声,前所未有,使得对面屋里6夫人叫着儿子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听见她哥的脚步声过来,蔓蔓按掉了话筒。
君爷推开没有锁的门,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屋里头剩下女婿在哄孩子,嘴角一翘:“你儿子哭,你这个当妈的,却是挺清闲的。”
“有他爸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蔓蔓说着话时,两眼瞟着天花板。
满腹疑惑地看了她这样子,既然没有什么事,他收回脚转回去。
蔓蔓心口猛跳了两下。皱着眉,想到明日要去踢她哥这块铁板,不能说一点畏惧之心都没有。
到了隔天。她来到阜外门口与初夏汇合。
初夏搂着她胳膊,说:“昨晚你挂掉电话,是你哥来了?”
“是——”蔓蔓拉出有气无力的一声。
“我说,现在回头来得及。”
“不怕。”蔓蔓拒绝。
两人走进楼里找专家。但等着专家看的病人一长排呢。她们只能坐在候诊的凳子上等着。后来,中途,这个专家不知怎的,又是说有事要回住院大楼。刚好都排到蔓蔓的号。知道蔓蔓她们是范慎原介绍来的。这个专家不想不卖范慎原这个面子,招呼了蔓蔓她们一起上住院大楼的办公室,再帮她看资料。
一边走,一边蔓蔓和初夏与这位专家对话。
专家听她们的问题,越听越蹊跷,怎么总是牵涉到法院和官司的名词上面去了,生了疑问:“你们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找律师的?”
这专家,其实年纪不大,三四十岁,从国外进修回来,说话带着国外人常有的幽默和风趣,一句问话见血似的,让她们两人闹了个羞愧。
蔓蔓捏了下初夏的手。初夏出头,支支吾吾地帮她解释:“其实,有人想拿这事上法庭,人家不想。”
“病人自己都不想,别人能拿她的资料上法庭吗?这涉及**权。”国外回来的专家就是专家,一句一言都是带着人权和法律。话是这么说,这位专家毕竟是中国人,知道国内法律不像国外那般注重**,问:“什么人想拿病人的个人资料上法庭?病人的资料怎么会落到他人手里呢?如果你们来找我,我肯定不会把病人的个人资料不经过你们允许交给任何人。”
蔓蔓和初夏对这连串问题更纠结了,更不知道怎么答。
前头,是要走进一个会议室了,专家对她们道:“这样,我要开个会,因为有一帮客人过来。院领导对此很重视。你们可以在这里等,资料我先带进去看着。”
蔓蔓她们只好在会议厅外头等了。这一等,是将她们两个真正地快吓出心脏病来。
专家进去不到半分钟。楼层里的电梯叮咚一响。走出来几抹绿色军影。幸好初夏眼尖,瞧到绿色的刹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拽了蔓蔓往人行的楼梯口躲。
一串兔子似逃窜的脚步声,不能完全避开军人敏锐的听力。
走在最前面的陈孝义,率先抓到个类似熟悉的身影,刹住了脚跟,明显一愣。
紧随在他后头的姚爷问他:“怎么回事?”
“我——”陈孝义因不敢完全确定,迟疑着,没有说话。
他这幅神态,是将正与这边领导谈话的君爷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
“看见什么人了?”君爷问这句话全凭一股直觉。
正因为是直觉,所以准确无比。
陈孝义又一愣。
这会儿,蔓蔓与初夏已经察觉不对劲了,慌忙循着楼梯往下逃窜,根本不敢再往上爬。初夏一边走一边想打电话联系那专家,要那专家别露馅。但那专家进了会议厅后似乎是关了手机,连不上线。
坐在会议厅里的专家,翻着蔓蔓的各种检查报告纸。范慎原昨晚给他打电话时,由于初夏告诉范慎原的是一个亲戚。专家误以为是个老人,而蔓蔓她们是先帮着家中老人带病历给他看。现在他越看病历越觉不对劲,怎么病历显示是个年轻女性。他满腹子疑问,站起来,想先走出去问问她们两人是怎么回事。走到会议厅门口,一时不见她们两人在门口等的踪影,他并没有她们的电话,只好叫两声看人在不在,根据病历上的名字喊道:“温蔓呢?温蔓在不在?”
几个正前往会议厅的绿色军影听见,乍一声,全怔住了。
蔓蔓和初夏打了车,一时两人犹如无头苍蝇,只得往初夏家里躲。
这都走到初夏家门口了,初夏突然说:“你不是说你不怕你哥吗?”
蔓蔓咬着牙。嘴头上说不怕,但身体的自然反应是怕。她也管不住自己逃窜的两条腿。
初夏哎一声,道:“这可好,舍命陪君子了。希望我这身骨灰能熬得过今天。”
“我哥不能拿你怎样?他敢拿你怎样,我和他急。”蔓蔓给她打包票。
听她这么说,初夏倒不愿意示弱了,道:“算了,我会怕他吗?你忘了我是拼命三郎?”
两人蹑手蹑脚进了屋子。刚好,谭母应该是带着小儒霖下楼玩耍去了,不在家。初夏给两个人倒了两杯水,咕噜噜喝着水给自己压惊。一杯水刚喝到一半,她手机响了。她看着手机显示上是姚爷的号码,直瞪着蔓蔓:“他们怎么找我不找你啊?知道我是你的挡箭牌吗?”
“你不想接,我来接。”蔓蔓伸出手说。
“别,我来!”女拼命三郎不是莫有虚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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