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没了?”罗立凡捋着袖子将整只右臂都查找了一遍,始终没发现诡异的图案,他长长吐了口气,放下袖子作罢。“希望没什么后遗症!”
大成街,罗立凡迎着晨曦,踏着轻缓的脚步再次进了老刘记野味馆。老刘记野味馆也有各色早点卖,如包子、粥、面条之类的,不过想要吃野味得过十点后。店里只有刘筱筱一人在照顾,也不知道她爷爷没起床还是去弄野味了。
“老板,要吃点什么?”刘筱筱一双明亮的双眼盯着罗立凡,脆声问。不可否认,刘筱筱长得清秀,算不上很漂亮,但那双眼睛却很耐看,仿佛会说话,声音也很耐听。
“给我四个肉馅包子和一瓶豆浆,谢谢。”
罗立凡从刘筱筱手中接过东西,向楼上而去,走了两步,又转过头,笑道:“对了,筱筱,我叫罗立凡,老板这称呼不好听!”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不叫老板我叫你什么,罗先生么?”
“大哥、罗大哥之类的随便你,我很喜欢这里的野味。”
罗立凡上了二楼,来到昨天的位置,却惊讶的发现两个菜鸟记者岑飞雄和赵家珍已在座,此外还有个跟他们差不多年龄的男青年,男青年的面貌依稀还有点点印象,不过很快就能想到这人的身份,他就是罗立凡今天要见的金亦浩。
惊讶的表情并没在罗立凡脸上停留多久,只是一闪而过,他拿着包子和豆浆在最后一个空位上安然坐下。
“你……原来真的是你,是不是……”金亦浩看到罗立凡,有些错愕,继而狂喜,禁不住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道。
“吃饭先不说话!”罗立凡慢条斯理的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道。视线却向窗外飘去,发现对面金家附近的那些便衣民警这会儿全都没有了,微微思考了下,便断定这事跟昨晚他父亲罗兴邦从地委招待所出来不无关系。本来想借这件事情考考岑飞雄和赵家珍两人能力的,看他们有没有办法不惊动那些便衣民警的情况下跟金亦浩接触。
罗立凡摆得谱很大,但旁边三人却无可奈何。岑飞雄和赵家珍已经从金亦浩那得知罗立凡的身份,虽然一个县长公子不一定能放在他们眼中,他们确实对金石临一案不怎么熟悉。而眼前的罗立凡却讲的头头是道,要想揭开事情真相,帮朋友伸冤,还着落在罗立凡身上。至于金亦浩就更不用说了。
其实罗立凡也不是真的在摆谱,而想借着吃早点之际思考该如何跟三人谈话,才能将岑飞雄和赵家珍两人是记者的身份利用起来。
老刘记野味馆做的包子味道很不错,豆浆也很原味,估计也没掺水,只是四个包子加瓶豆浆落肚,罗立凡感觉还只有六七分饱的样子,也不知道是重生后人年轻了胃口变好还是因为重生带来的后遗症。
哎,今后作为衙内这么会吃,会不会让人看了笑话呢!瞧瞧,这家伙穿的人模狗样的,却这么会吃,整一个非洲难民营出来的嘛。
“罗大公子,你笑什么,很好笑是么?”罗立凡想到渗人处,嘴角一扬,苦笑。却被坐在对面的赵家珍瞧见,不无怨气的道。
“厄!”罗立凡忙收起苦笑,一脸肃然,他还有用得着岑飞雄两人之处,不想让两人有什么误会。“好了,你们大概也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就不多作说明了。”
“罗公子……”
“大家直接叫我名字吧,罗立凡,罗公子这称呼有些渗人啊!”罗立凡打断了金亦浩的话,笑道。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立凡,你也知道昨天我家四周布满便衣,名为保护,实则监视,无论日夜都有人在。昨晚夜里,这些便衣却突然间都撤走了,直至今天早上都没有出现,是不是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是啊,要不然我们想跟亦浩接触还真是个难题呢!”赵家珍不等罗立凡回答,便抢先道。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罗立凡摇了下头,也没向三人说出自己的猜测,没这个必要。“我们先不管这个,要想为你父亲伸冤,当前有个当务之急,我们要想尽办法弄一张你父亲死后的照片。这是最有力的证据,只要有这样的照片,所谓脑溢血而亡的结论不攻自破,某些人想要再遮掩下去,还能遮掩的了吗?”
“确实!”岑飞雄点头,“这照片比任何语言都有力!亦浩,你有没有伯父遗体照?”
金亦浩摇头苦笑,悲沧的道:“我父亲死后,我们这些家属都没能接触到父亲遗体,就只有一个死亡通知,之后遗体被匆匆火化了,到我们手中的只有骨灰盒,甚至连父亲的遗物都没交还给我们。”
“这,这太过分了!怀中县还有王法吗?”赵家珍气氛不已,脸上那青春痘一颤一颤的,有些油光发亮。
罗立凡闻言发晕,这赵家珍也不知是正义感过剩,还是对金亦浩有什么感觉,咋咋呼呼的,跟她在一起心里有些发毛。正义感过剩的人,尤其是女人,其实不怎么适合当记者。“王法,这个词最好不要跟政客说,那是对牛弹琴。”说完转向金亦浩,“那你知不知道公安局里谁是你父亲的人。你父亲身为县局副局长,曾一度扯起大旗,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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