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还想说些什么,里头却有人叫了他一声。他连忙应到并转身离开,临走前还多看了阿福几眼。
阿福一直目送警官进入警署那脏得已经看不见里头情况的玻璃门,才松了一口气。
他再次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路面平坦,人声鼎沸。警署前一棵大树正好庇荫,对面有一个居民小区住着数不清的孩子和父母,公车站就在他远处不足五十米。
这包子,卖不出去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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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阿福就把好消息跟骆驼说了。
他说我发现了一块宝地,你们都不敢过去呢,就门口那警署你知道不?我明儿上那摆摊去。
骆驼一听,揉了揉眼睛,从深陷的沙发里支起腰,他说什么东西?你说什么东西?
阿福又把声音提高一点,让声音好透过浓重的烟雾和骆驼已被麻痹的鼓膜。他说我上门口那警署卖包子,我和一金豺打听好了,他说能摆!
骆驼还是没反应过来,他迷糊地盯着阿福的脸。阿福抢过他的烟灭在缸里,不留神还碰掉了几张锡箔纸,忍不住骂道,你他妈少玩点了,你看你,没比我小几岁,都他妈老态龙钟了。
骆驼望着被掐灭的烟蒂,又怔了几秒,把阿福的话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才再次抬起头看着阿福。他挠挠发茬,说——“你说你要到门口那个警署去摆摊?就是我们出去二十分钟的那个?”
阿福说是啊,这附近还有别的警署不?有的话你也搞个摊子,跟我一起卖早餐吧。
骆驼听罢突然笑起来,他说你没搞错吧,你去人家警署门口摆,你让人家管你也不是,不管也不是。那地方没人去的,你不看我们都绕——
“就是你们这些玩粉吃面的不敢去,我一清二白,有啥不敢去的,”阿福说,顺手把烟灰缸里的渣全倒掉,将烟灰缸重重拍在台面上,“我白天问了个金豺了,他们也不知道你们为啥不摆。你们不敢赚这钱,我敢赚。”
骆驼不支持,他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他说不好不好,那里税金肯定很高,而且最近我都没见有金豺从那小警署出来,指不定秃鹫还没走,就驻扎在那个警署想搞一票大的呢?
阿福摆手,他说你这是瞎想,“我在那转悠两天了,就没见到一个蒙着面的。何况人家要扫荡的是贫民窟内部,我在那反而安全。谁也不会觉着有牵连的人会到警署门口摆摊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
骆驼还是不支持,他不停地晃着脑袋。但大概是某些玩意让他脑子不太灵活,几次张口想反驳,又找不到合适的话。
阿福倒是很兴奋,又把小推车擦了一遍。擦得锃亮闪光,看得他都想舔一口。
最终临睡前他又把骆驼摇醒,问骆驼,你说我要准备多少钱,他们附近是个什么价位?
骆驼琢磨了一下,心里也没底,他说要不你拿两倍的金币去吧,到时候如果不够,你再给他们补上。实在太高,咱不出了就是。
阿福觉着可行,把自己的小钱袋掏出来数了数,又把金币小心翼翼全部装好,而后放在自己的枕头边,睡了一个痛快觉。
第二天的天气也很作美,不再像第一次一样y-in沉。他就这么推着小推车,飘着腾腾的包子气,路过一扇扇喷着不同颜色的大门,走出坑坑洼洼的贫民窟。
他远远地看到了紧闭的警署大门,那棵树在晨风下轻微晃荡,泼洒着带有泥土与树叶芬芳的香气。
他左右看了一圈,除了贫民外还真没多余的人。
于是他收拾收拾,把牌子立好,再把金币和零钞分开放在抽屉里。继而把豆浆一杯一杯放在热气锅底下,好让等会出来的小b崽子们能喝上保温的饮料。
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第一个顾客。见着对方面的一刹那,阿福还有些惊讶。
那人仍然穿着便装,一脸严肃。他上下打量了锅炉和阿福好几遍,最终朝一锅包子扬扬下巴,道——你还真是卖包子的?
阿福欣喜不已,他说是啊,不过你来吃,都免费。
说着赶紧从抽屉里掏出一袋准备好的金币,又再换了一只手,给警官包了两个热腾腾的大r_ou_包,热切地塞进对方的怀里。
第6章
拿到免费早餐的金豺还有点懵,愣愣地不知道该往哪放,以至于阿福也不知道该把金币往哪塞,琢磨了半天,最终卷一卷把它塞金豺的兜里。
金豺穿着一件大风衣,还好,口袋够深,放下去估计也鼓不起来。但阿福的手还没从对方身上挪开,金豺却一夹胳膊,警惕地问了声——“什么玩意?”
“没什么玩意,就……一点小玩意。”阿福笑嘻嘻地道。
但金豺不仅没放松,手肘反而夹得更紧,与此同时眉心也皱了起来。见着阿福不好明说,他干脆把包子和豆浆放回小推车上,自己掏出小袋子打开。就在他看清袋里小宝贝的一瞬间,阿福看到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阿福心说不好,看来两倍的金币都不够。果然这地段风水太好,价格都比较高。
正当他想解释两句并表示自己后续马上追加时,金豺干脆地把小包裹掏出来,啪地一声摔回阿福的小推车上。他也不解释什么,更不开价,扭头就往看上去还没开始上班的警署走。
走了两步又绕回来,把免费的早餐带上,临走前还回头瞪了阿福一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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