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他突然间不知道该拿眼前的男人怎么办,好似怎么劝说,两人总要绕回到勾勾缠缠的老路上去。
“若你能做到,我亦不会负你。只是,离宫开府是必须的,大婚也是逃不过的,这一点你要明白。”戳戳男人肌肉勃发的胸膛,克善语含无奈:罢了,答应他又如何?正如自己所说,感情是相互的,是平等的,而忠诚,是感情稳固的基石,不能拿对方的忠诚不当一回事。若两人之间又夹杂了第三人,第四人,这不是爱,而是玩闹。乾隆这话,不管他做到与否,都是一种对自己爱的表示,他不能不给予回应。
至于日后,路是人走出来的,慢慢摸索着,自然会找出正确的相处之道,是继续相守还是分开,只有天知道了,多想无益。
乾隆得到心心念念的承诺,心情转瞬间大好,一把握住少年在自己胸膛指指戳戳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啃噬,轻笑着说:“那些朕都知道,反正大婚还早着,朕好生琢磨一番,会有办法的,你只要答应朕就成。不过,那端王府实在破旧,仅修葺半月岂能住人?端重亲王可不能住那么寒碜的房子。朕着内务府好生修整,哪时修好,你哪时再住进去,如何?”能拖得一日是一日。
会有什么办法?这是现实,不是纯爱电影,更不是脑残偶像剧。不过,既然你这么信心满满,我且等你一时半会儿又如何?这样想着,克善低笑一声,语含轻快的回道:“恩,随你,反正我不急。”急的另有其人。
得到克善肯定的答复,乾隆抑郁的心情完全放松,暗下决定让内务府的官员一定要把端王府好生的修,里里外外,边边角角的修,最好修到猴年马月。至于大婚,到时总会有办法的。他是天下之主,除了拿眼前的少年无法,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
没了挂碍,他微眯双瞳,一把抱起少年纤瘦的身子,抛到床上,死死压住,嘴上舔弄,啄吻不停,手也连拉带拽的解了少年衣衫,搂进怀里好一番抚弄,以安慰自己今日所遭受的心理折磨。
少年突然被压制,不服输的挑眉,一把掀开身上的男人,衣衫不整,面颊嫣红的骑到他腰腹上,双手按住他胸膛,俯头允吸啃噬他脖颈,转瞬便占了主导,挑·逗的身下的男人气喘吁吁,情·欲高涨。
两人做完了所有前·戏,堪堪停在最后一步,紧紧相拥,平息剧烈跳动的心脏,对视间的爱意融融,比之以往,好似又浓郁了几分。
所谓的感情,正是在这一次次的磨合中逐渐加深的吧。
眼看着夜色深沉,再不回养心殿就太招眼了,乾隆不舍的吻了吻少年红肿的嘴唇,替少年略略清理一番,替他盖好被子,嘱咐几声‘睡个好觉,不要多想’之类的话,这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出门。
门打开的吱嘎声传来,蹲在门外快石化了的吴书来立马站正,殷勤的跑上前打千伺候,一秒钟之内又恢复了他那大内第一总管的做派。
乾隆点头,挥袖,温和的说一声“回吧”,便负手,步履轻松的往养心殿方向行去,全没了来时那森寒的气场。
吴书来应诺,抬手指挥宫人们跟上,偷觑帝王脖颈间隐约可见的红痕,心头再次对端重亲王膜拜:端重亲王果然神人也!三两下就能把万岁爷的熊熊怒火转为春风细雨。不过,他下手也太不知轻重了,瞧把咱万岁爷给啃的,忒凄惨了!
再脑补一下高大健壮的帝王被一个瘦小少年压制着狂啃的镜头,吴书来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深深埋下头去,直觉得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揪心
早春的午时,日头高挂,将地上所有事物都罩上一层薄薄的金光,却又并不刺人眼目,反倒予人宁静祥和之感。拂面而来的微风褪去了冬日的严寒,夹杂着几缕暖意,几缕花草的芬芳,使人沐浴在其间,浑身说不出的清透舒爽。
耐不住这柔呼呼,暖洋洋的惬意天气,蛰伏了漫长一个冬季的后宫贵主子们纷纷走出宫门,或三三两两的邀伴在御花园赏景,或独自找个环境清幽的地方沐浴阳光。
公主所里,想着出宫在即,心情大好的新月也不再整日待在房中,而是一有空便出去走走,欣赏御花园的春景。
此刻,她正招呼着云娃在自己院子中的石桌上摆上瓜果茶点,满脸的欢喜雀跃,似要招待闺蜜畅谈的样子。
云娃被她指挥的团团乱转,摆好的瓜果换了又换,五六次后方才换上了足够新鲜,足够令她满意的果品。
“你们在做什么?”清朗的少年嗓音传来,打断了一忙乱,一雀跃的两人,两人转头,齐齐朝院门看去。
“奴婢见过王爷。”云娃连忙跪下行礼。
“克善,你来啦。”新月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嘴唇抿紧,略一点头,不安的问道。
世子如今已经晋封为亲王了,是咱们端王府的主子了,格格怎得礼数这样敷衍?且王爷来看她,她怎得半点喜意也无?云娃抬眼,偷觑面前站立不动的少女,心内暗忖,眉头紧紧皱起。
克善倒是对新月明显不欢迎的态度不以为忤,叫起云娃,径直走到石桌边,在主位上落座,凤目环视一眼桌上琳琅满目的瓜果茶点,挑眉朝新月看去。
“新月这是准备待客?来者何人?”接过云娃恭恭敬敬递上的茶水,他不紧不慢的问。
新月低头,想起两位格格对克善的诸多恶评,下意识的便隐瞒道:“啊,是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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