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我怎么生儿子?生出来是你们家的吗?再说这耳环怎么就成你的了?换做平时她一定就跟刘氏正面撕起来,可是现在自己是身不由己,就是再气也得忍着,不然岂不是挖坑把自己埋了,让他们抓现行说自己对婆婆不好。
刘氏有村长撑腰,说的越来越起劲,什么水性杨花、不守门规不守妇道……有多难听说多难听,没读过书的刘氏骂人的时候倒是词汇量丰富。
村里人没几个有是非观的,虽然都讨厌刘氏母子可是又都与一种长辈就不会有错的观念,一个个的仿佛跟在他们家床底下看到兰巧七如何的虐待婆婆,又当场将奸夫□□捉奸在床,也跟着议论起来,真可谓是墙倒众人推。
等着刘氏侮辱人的词儿用的差不多了,村长就跟几个村里岁数大的团团围着假模假式的商量,最后得出个结论,兰巧七的确是犯了七出之条,留不得,刘家必须休妻。
一听说自己留不得要被休了,就像天上掉馅饼,她恨不得上去给村长鞠躬谢谢他们。
可是没等兰巧七高兴多久,村长话锋一转,说:“你是刘家的人,你的东西理应都是刘家的东西,今日要休妻,你也该把所有都还给刘家。还有当日娶你过门花的银子也要还回来。”
原来还是惦记那点钱,兰巧七这才弄明白今天这么一出的目的,她心中得意起来,自己是一分钱也没有了,她所有的钱都在钱袋里,刚才给了南听风,他们要是知道自己一贫如洗白忙一场不知会如何?
兰巧七恭敬行了个礼,委屈的说:“我入门后恪守妇道,照顾婆婆,家里的活都是我在干,在家洗衣做饭,外面种地砍柴,近来又去做灵活贴补家用,村里人是看在眼里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婆婆却将我说成那个样子,但是今日要休妻我也不强求,家里我的东西全都不要了,我身上这衣服包括这对耳环头上的铜簪子婆婆想要也可以给你。”
“钱!还有钱!都说你赚了好些银子!”刘氏顾不得大庭广众嚷嚷道。
“钱?家里的银子都是婆婆你管着,我哪里还有钱呢?不信,你们搜啊!”
“她有钱!搜她的身!”刘氏看着村长使眼色。
村长虽然跟刘氏串通一气可是也不好做的太明显,又转身问了几个长辈然后才叫来自己的媳妇带兰巧七下去搜身,说是搜身衣服都被扒光了。
兰巧七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可是也只能忍耐,想到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心心里就乐开了花。也就不在意暂时受到的侮辱。
刘氏听说什么也没搜出来心里直哆嗦,那自己岂不是白白忙活了一场?再瞧村长的脸色也不好了,瞪着自己兴师问罪的模样。无法交代的刘氏上去就要当场扒兰巧七的衣服,到了这个份上兰巧七再也不能任人宰割但她是个极聪明的也有理智,再生气也不能当众跟婆婆动手。
受了刚才的侮辱后她下定主意不只是要出刘家的门,还要借着机会得一个好名声,就是不为了自己也为南听风出口气,不能被这些人泼脏水。
见刘氏张牙舞爪的扑上来兰巧七竟然没躲,而是突然跪下身去,哀嚎道:“婆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啊?我没日没夜的伺候你!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刘家?你要是真容不下我,我就去见你儿子去!我那死去的相公啊!怎么就抛下我走了,我帮你照顾老娘你到底回来看我一眼啊!我委屈啊!”
看热闹的见刘氏也拿不出证据,加上兰巧七哭的伤心欲绝他们虽然离得远看不清脸上有没有泪,可是只听着声音的确是够委屈的,朱大嫂在人群里起头说:“巧七干活咱们都看到的,她婆婆三天两头的骂她欺负她,咱们都见过是不是?”
村民都是墙头草似乎又都是亲眼见的似的,一个传一个的,这风向又变了。兰巧七刚还是个蛇蝎毒妇,如今又成了贤惠的好儿媳,都是刘老太太恶毒刻薄媳妇。
刘氏向村长求救,可是村长见没有银子也没了刚才的干劲,还等着找刘氏问罪呢,让自己这下不来台。
“她她……她偷人是真的!浸猪笼!”刘氏气急败坏的指着兰巧七。
真是够狠,兰巧七心想,她是知道刘氏跟自己是没有什么感情的,自己对她也一样,不过她也只想着早日脱离这个人就好,没想到刘氏却有杀她的心。
最毒不过妇人心可是在她身上淋漓尽致了。
如今是见没有好处,就想杀她解气了。
“这个……”村长也犯难了,这个村就没闹出过这么大的事,也有犯了家法被收拾的,可不过是打几板子在祠堂跪上几晚,浸猪笼别村不是没有过,但也不多见,现在真要闹得这么大,他们村也出名了,岂不是丢人现眼。
起初就像得些银子分点好处,如今银子没见到不说还要让他做主杀人这买卖可亏大了。
“你太狠毒了吧?浸猪笼?我倒是要问问我犯了什么法要浸猪笼?”兰巧七恨得牙根痒痒,刘氏这老妇人别看一辈子没处过几次村,倒是个做大事的,只是她的大事是缺德的大事。
她本以为最严重就是休妻游街,从此人人喊打担个坏名声罢了,没想到还牵扯到生死了,那自己更是要据理力争,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刘氏也豁出去了,知道自己这么对兰巧七,是一定要休妻了,与其以后日夜提防她抱负自己,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痛快,反正钱如今也是没有了,她送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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