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穿棉服的女人明显在怕,连忙摇头,贵妇翻了个白眼,随即把目光投向秦老师,两人在空中交换了一下视线后,她转过头:“既然你要给医药费,那事情也好解决了,我家孩子伤的可不是皮外,都淤血了,还有精神也收到惊吓,他还跟我说以后再也不要来上学了……”
“要多少。”宁萧瑟掷地有声,又强调了一次。
贵妇抱胸:“怎么也得,一千吧?”
“一千?你敲诈啊?你怎么不去抢呢?”顾清栀立刻惊呼出来,可看了看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她想了想,又说:“不然给你一千也行,两百算你儿子的医药费,剩下多出来的给你当医药费,你把头伸过来让我打一顿……”
宁萧瑟把激动的顾清栀拉回来,像唬小孩一样摸摸毛,把这小老虎平复下来后,他把她护在自己身后,小声对她说:“好好的,其他的不用你们操心,我来解决。”
人比人气死人,对于这个又年轻貌美又傲慢的丫头,她撕不掉也就算了,这下还蹦出个人来秀恩爱,贵妇气得快要抓狂。
但宁萧瑟才没有心思管那些,他好看的手握着手机,抬抬眼:“卡号。”
贵妇露出胜利的姿态,横了眼顾清栀,报上了组数字。
“你呢?”
另一个家长也心虚的报上了卡号。
转账结束后,本以为事情也就结束了,秦老师抚了抚胸口缓解紧张,心想:这家女人倒是挺凶,男人嘛……看起来倒挺像是那回事,敢情长相身材气质什么的,还真都是浮云,其实也不过软柿子一个。
贵妇拉着孩子,很得意的在顾清栀面前微笑,随即越过他们就要离开。
她急了,使劲扯了扯宁萧瑟的袖子,刚想质问他为什么轻易如她所愿?平时没理争三分的样子哪去了?亏这次还是你自己儿子呢,怎么当爸爸的?
宁萧瑟却误以为她在撒娇,拉着她的手就把她往椅子上按:“你先带着宁小奥去坐会,接下来恐怕需要的时间会很长,你的任务就是负责带好孩子,然后喝喝茶水看看热闹。”
正当顾清栀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宁萧瑟长腿迈开,两大步迈过去,将门关紧,收着半天的戾气在那一刻迸发而出,他将目光扫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既然……我们的账算完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算算你们的账了?”
“我们什么账?”贵妇挑眉。
宁小奥钻在她身边,手挡着嘴巴,小声在顾清栀耳边天真地问:“妈妈,今天我们老师教了一个成语叫作关门放狗,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讨论,顾清栀冷汗,嘴里认真的解释:“这孩子,怎么能说爸爸是狗呢?这应该叫……瓮中捉鳖才对。”
“哦!”宁小奥好学的记下了,边在嘴里重复道:“不是狗,是鳖。”
另一边的宁萧瑟对自己儿子的坑爹行为毫无所知,还在据理力争的为他讨说法,诶,人生好艰辛!
他舒了口气,英气的眼眸充斥着淡漠的光,扫在贵妇的脸上,清冷道:“原本小孩子之间打架都是正常的,我也没想追究,既然你认真了,那我觉得我也有必要认真一点。”
“先不提原因,单从打架的问题来看,受伤是双方的,更何况你们以多欺少,我们该赔偿的医药费已经转账到二位卡上,那我们的医药费是不是也该算算了?”
“讲道理一点,我没向你们任何一方要钱,毕竟宁小奥没受什么实质性的伤,但内脏或是脑子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只有到医院做一套详细的检查我才能放心。”
“至于从头到脚全方面检查的检查费用,那就劳烦二位了。”
顾清栀在旁边激动捏的大腿都快烂了:好奸诈啊!全身检查费别说一千,大项小项外加那些仪器的高额费用,小一万也打不住,这宁萧瑟……
贵妇不服:“凭什么?我们两家孩子才多大?怎么可能给你儿子打出内伤?”
宁萧瑟反倒笑了:“那我们家孩子才多大?能把两个孩子都打坏吗?没有内伤,这皮外伤的损失费都敢要一千块,你们该庆幸我只要求报销检查费。”
他顿了顿,接着道:“还有,小孩子不是谁的筹码,凭你们以这个来开价要来要去,他也是有思想的,你们家的两个孩子嘲笑他没妈妈,还说他少教养,这又该怎么算呢?”
“既然你提到了精神损失,那你觉得是你的孩子精神损失更大,还是宁小奥的损失更大?”
“作为母亲,还没到十岁的孩子就能说出这种话,也没见多有素养,而且还打人。”他把画风转向一旁呆若木鸡的秦老师:“还有,你作为老师,一点为人师表的态度都没摆正,处理事情不问原因,这么颠倒黑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将来也是这么教自己的学生吗?”
“这样看来,给你们投资的事压根就不该考虑,半点意义都没有,育人吗?”他冷哼:“我看,反倒误人。”
顾清栀在一旁听着这种教科书一般的碾压,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连连感叹着,幸好宁萧瑟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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