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孩子回来反倒折腾他休息不好,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差人去槐城接宁小奥回来。
宁萧瑟本是很愧疚的,正想着好好和他沟通沟通,解释一下爸爸并不是故意失约的,可却没想到宁小奥在顾承允那里还没玩够,心心念念要回去,反倒撅着小嘴对爸爸接他回来表示不满意……
顾清栀看到鞋子知道是宁小奥回来了,只是一天不见而已,她却感觉像是过了许久,就想赶紧亲亲他抱抱他。
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才在他自己的房间找到了。
他已经乖乖的睡下了,盖着小鸭子的薄被,长长的睫毛垂着,水嘭嘭的脸蛋似乎能掐出水。
她和身后刚刚走过来的宁萧瑟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宁小奥,还是决定不吵小家伙睡觉了,轻轻把门掩上,跟在宁萧瑟身后。
他周身弥漫的尽是疲惫,想着洗个热水澡之后也去休息,结果顾清栀失神的跟在他后面,把一切离谱的都做的理所应当。
宁萧瑟脱鞋她就脱鞋,他准备洗澡她就也站过去理直气壮的要洗澡,倒是把一向淡定的他给惊着了,连忙走出去,到楼上的卫生间洗完。
出来时她正在沙发上擦头发,见到他就又跟在他身后,直到他钻进被窝,她也钻进被窝,一系列连贯而顺畅,甚至在宁萧瑟躺在床上时,转过头咫尺间就是飘着沐浴露香味的她,又转回头,望天花板,大脑却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一夜在睡眠中显得短暂,可对于宁萧瑟来说却是极为漫长的,他侧躺着,将右手臂弯曲压在头下方,垂眸,满脸慈父相的注视着她,无论她是侧身、仰卧、还是艺术体操一样各种不老实的睡姿,都被满满盛在瞳仁中。
第二天一早,顾清栀带睁不睁的迷蒙着双眼,隐隐约约从模糊的事物中分辨出一具轮廓,本想睁开的眼反倒紧闭上了,凶猛的扑上去搂住他,脑袋扎进去就是一顿蹭,还瘫在他怀里伸过头去,尖尖的小虎牙抵在他颈窝的皮肤上。
宁萧瑟不恼,也不急于拨开她,只稳稳的接住,然后享受着相似泡影般的甜蜜。
这时门却被敲响了,随着敲门声,自门缝里钻进来团白嫩的小汤圆,穿着黑白大斑块的奶牛睡衣,元气满满的爬上床,发现盖着被子的身段有点粗,还纳闷:“爸爸,一天不见你咋这么胖啦?”
“呀。”他看出了端倪,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在柔软的床上忿忿的跳,弹起来很高:“大家一起睡觉居然没有带我!好坏坏!”
顾清栀在暗地里又羞又臊,还莫名挤出些偷笑,她伸出手拽住还在超级玛丽的宁小奥,简单粗暴的把他拽进被窝里,在两个人之间奶声奶气的喊:“可不可以退开点啊,我快喘不过气啦!”
宁萧瑟趁乱胡噜下他的头,要是往常,高冷霸道的父亲大人是绝对不会对他这么肉麻的,但今天借着劲儿也慈爱了一把,可嘴上却还惺惺作态:“退开回到一年前,只有咱俩,没有你妈,如何?”
“额。”宁小奥顿了顿,然后从两个人中间冒头:“那……那还是别了,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样子。”
顾清栀受宠若惊的将头埋下,把他布偶般抱在自己怀里,笑。
宁萧瑟在旁边其实也是喜悦的,只是不太习惯喜形于色,他轻“嗯”了声,看似是得过且过,不再继续呛下去了,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这声嗯,是代表他自己也很喜欢现在的样子,哪怕没了以往的一身轻便无所畏惧。
独来独往是生活态度,同样也是对自由的解意,但有了宁小奥,后来又出现了顾清栀,三人组成家庭,这代表着责任,或者说是麻烦。
捆绑着肯定会头痛些,不比独善其身,但尝到甜头后,与人的本性恰恰相反的是,身为男人,居然开始迷恋上这种家庭的琐碎与烦恼,曾经想要翱于苍穹,征服九州,如今也会为儿子的成长,妻子的撒娇而窃喜,即便这会成为他的软肋,他无惧,亦不悔。
寂静之中,夹在中间的小汤圆眨巴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后看看,冷不丁冒出句:“爸爸,我觉得你和妈妈好有夫妻相哦。”
顾清栀噗的笑出来:“喂,你这小东西,还知道什么叫夫妻相啊?”
“我知道!”他身上有着坚果麦片的香味,俏生生的开口:“就是两口子吧,长得比较像。”他十分笃定的点头,像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像是压根不知道,迷迷糊糊将电视里的话照搬。
她听完直接笑到岔气,反倒是宁萧瑟,就算在被窝里,他微微蹙眉的样子也很清雅,望着自己不上道的儿子:“别胡说,小孩子不可以骂人的。”
小奥式懵逼:“啥时候骂人了?”
“说你和妈妈有夫妻相是骂人吗?”他感到不解。
宁萧瑟淡定教育儿子:“不许说脏话。”
宁小奥:“???”
“脏吗?我只是说爸爸你和清栀妈妈长得很像啊,这是实话嘛,怎么就叫脏话了呢?”
顾清栀初次听时也不是十分清楚其中意思,但在寂静中,她听到宁萧瑟清淡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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