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喊人了?”
“首先,你得能喊来再说,第二,我又没做过分事,你喊人干什么?”他的神色惹得人心神一晃,甚至短时间内忘记了他此刻的野蛮与无赖。
顾清栀纠正:“先生,你此刻正在耍流氓你知道吗?我想只要是个有正义之心的公民,见到你这种道貌岸然的sè_láng,都很乐意拔刀相助,打得你满地找牙。”
宁萧瑟戏谑:“好,那你喊吧,喊尽兴。”
“那个……”白恩星举起一只五指并拢的右手,像小学生举手回答问题一样,满脸心累:“我请问你们,难道我不是人吗?”
她立刻连体点头:“对对对对!说得好,快来,把你未来的老公牵走,别让他在这摧残我一个可怜的小职员了。”
白恩星斜斜的勾嘴笑,刚想说什么,没想到被宁萧瑟提前冷冷的一句打断:“我牵一下我孩子妈的手也叫耍流氓?”
“……”
“……”
顿时,此言一出,场上冷了好几秒,三脸懵逼。
白恩星突然反应过来,像是要拍案而起:“什么?你刚刚……说她是谁?”
·r 70·激将
他鼻腔里溢出极其轻微的哼声,像是不悦,但更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征兆。
他眼眸轻抬,长长的睫毛覆在浓眉和眸子之间,煞是俊美,宁萧瑟淡淡的重复:“我说,她是我儿子的妈。”声音不大,底气却很稳,足矣让在场的其他两个人听得一清二楚,他挑眉:“怎么?还要我说的更具体吗?”
这是压抑许久的,他对顾清栀深刻的不满。
不满和她若即若离的关系,还有她不置可否的态度。
要知道一个狮子类型男人被惹起了占有欲,那将是十分可怕的,因为他会无时无刻宣示主权,所以每当你犹豫一次,他就会在你身上多咬一口,印上属于自己的烙印,让所有大大小小的雄性的敬而远之。
但还有一种情况并不是防情敌,而是……她把他推给其他女人时的那种满不在乎。
还真是铺天盖地而来的酸气!
“靠!”白恩星气馁的将头撇过一边,小声的一句抱怨从中迸发,她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怒气:“带着老婆来相亲?你们俩这是耍我呢?”
眼看着场面越搞越乱,顾清栀白了宁萧瑟一眼,连忙耐下性子,和颜悦色的开始解释:“不是,事情是这样的,我只是红豆那边负责来跟进的工作人员,我和这个人其实是没有关系的,你不要误会……”
话音未落,宁萧瑟面色变得更加难看,甚至有些……恐怖,墨色一丝一缕爬上他的脸,从明朗到阴郁,不过几分钟,刚才的鸟语花香仿佛一下子消失不见,此刻,周围尽是他带来的冷若冰霜。
他一字一句的咬着:“好个没关系。”
宁萧瑟微微直起身,神色严肃端正起来,凌厉的视线打在他脸上,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好,你可以和我撇清关系,从此我们父子会懂事些,和你划清界限,但宁小奥这孩子傻,你这么吊着他是不会死心的,你就应该当着他的面,把你刚刚所说的再说一次,并告诉他从此以后不要再纠缠你,这样他才会懂。”
“怎么?要我打给他,你亲自说清楚吗?”
一句话,把顾清栀说的石化在原地,宁萧瑟不留余地的咄咄相逼看傻了局外人,戳痛了当局者。
是啊,她说好了要照顾宁小奥的,小汤圆那么喜欢她,她又怎么舍得伤那孩子的心呢?
可是这种照顾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他一昧的扭曲成要当他后妈。
是她太过纵容这段关系,所以才导致宁萧瑟日后时不时拿这个出来说事。
反正总归是件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名头上偶尔充当宁小奥的妈,可却是和孩子他爸没有任何关系的妈……怎么说,怎么觉得荒谬!
“我……”她被他冷言冷语刺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对大大的鹿眼更加潋滟,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宁萧瑟垂眸看到她时,顿时心一软:该死,又惹哭了,哭得应该是我才对吧?怎么努力都换不来你一丝真心以待,或是肯定或是否认,怎么也该给一种,总这样拖着算是怎么回事?
这么想想,也觉得她挺可恨的,明明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却还在这没心没肺的打太极,那些温情她照单全收,并且也会时不时给予回报,可……又怎么也不松口,完全没有明确两人关系的意思,
一边给他零零星星的希望,一边又急着在外人面前和他撇清关系!
他咬咬牙,终于狠下心:“今天给我个准确答复吧,要么你和我们父子老死不相往来,要么……”他留了个不完整的选择题。
因为说到最后时,他原本的意思是: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在一起。
但最终他还是把余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连他自己对这种急刹车行为也颇感无奈。
他还是狠不下心来将她逼入死地,毕竟这两种选择都太极端了,两个人在一起是需要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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