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烧了起来,分分钟在脑子里编出篇剪不断理还乱的长篇耽美。
宁萧瑟扶额:“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恨不得一枪崩了我吗?”
“爱之深恨之切嘛。”顾清栀笑的荡漾:“人家那么爱你,反过来你却伤害人家,所以爱的有多深,恨得就有多浓!”
“……”他无语,反而很正经的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你觉得,他长得很帅是吗?”
她托腮,认真的想了想:“如果没有那条疤,不那么变态的话,还是挺帅的。”
“哦?”空气中弥漫着些不知名酸酸气味,他挑挑眉毛:“那……和我相比呢?”
顾清栀转过头望向他,用诧异的高低眉表达她此刻的心境。
这冰棍今天发的什么邪疯?怎么突然问这种自恋的问题?
她摸上了自己的平胸……不不不,她摸着自己的良心,由衷的回答:“讲真,外国人再帅我也无感,只是纯颜粉,如果说喜欢的话,我还是更喜欢亚洲帅哥。”
宁萧瑟蹙眉:“亚洲帅哥……”他顿了顿,又道:“还有,什么是颜粉?”
“噗。”顾清栀一口老血喷出,简直被雷到外焦里嫩:“敢问您老人家这三十多年过的是原始生活吗?”
他缄默,没说话,也不看人。
车窗外的拥堵此刻到达了一个高峰,平坦道路上的车子从红绿灯的伊始排列到视线尽头,你来我往,纷乱永无休止。
她从他脸上收回目光,浅叹了一口,堵车时心里总有种躁躁的感觉,外加她身边坐着宁萧瑟,就好像沉淀不下来了一样,越是飘忽,就越是心焦。
不知几时起,她面对宁萧瑟也没了当初的坦然,毕竟两个人开始是巧遇相识,阴差阳错再次见面,由于各种关联,才一再而三的遇见,本是以一对陌生人的身份在相互靠近,毫不掺杂任何干扰,完全是用眼睛在看,用耳朵在听,用心来感受,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去接触,然后得出答案来判断这个人的好坏。
可从郑乘风戳破了真相以后,她觉得自己和宁萧瑟之间蓦地生出一道天堑,无可跨越,外加被他捏住了自己的过失,除了心里有些愧疚以外,还对他有点若有若无的惧怕。
出于天性,面对他,她是本能的想靠近,但靠的太近又觉得中间有什么东西在隔阂,反反复复的万分纠结。
她将手肘杵在一旁的车门边,托着头小心翼翼的凝视他。
良久,她突然“啧”了一声,不解的在旁边小声嘟囔:“那天被劫持时你都能对我那么好?怎么现在这么冷淡,难道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他气度如山一样从容稳健的目视着前方,微微勾嘴角。
“说好的要追我呢?”顾清栀自己在一边絮叨:“照这么追可还行。”
宁萧瑟衬衫的淡蓝色在逐渐暗下来的光线里尤为扎眼,他褪去了黑色,却没减少那份给予人安心的深沉,反而将他气质衬托出几丝从前没有的明澈,他思虑了一会,简单粗暴道:“你觉得这车怎么样?喜欢吗?送你。”
她翻白眼:“这……这种方式……”
“要不换一辆?”他扬眉:“实在不喜欢就卖了,拿去买几件衣服。”
话音刚落,身下的车子差点泪奔,原来我只值几件衣服的钱吗?觉得心里,不对,应该是发动机里堵得慌,好蓝瘦!
顾清栀也被他噎的哑口无言,干巴巴的眨眨眼睛,心里奔腾而过万千羊驼。
这就厉害了我的叔儿,这么一辆新款四驱xjl说送就送了?怎么说也百十来万呢,还卖了拿去买衣服!居然还买几件!醉了,合着她以前穿的都是麻袋啊?
“那个,不是……”她极其心累的扶额,十分无语的看向身旁依旧气定神闲的男人:“你追别人时向来都是以这种砸钱的方式吗?”
宁萧瑟一手神一般的技术,优雅又潇洒的将方向盘转了个弧度,车子便顺利的通过狭小难行的路口,丝毫没有任何阻碍,他偏过头看看她:“我不确定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钱,因为我只追过你一个人。”十足的老司机炫技!
“啊呃……”顾清栀一脸扭曲纠结的表情,弱弱道:“我这半生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她在心底又默默接了句:我听过最惊悚的话,就是你居然也学会了花言巧语!
他听闻后淡然一笑,整副容颜熠熠的耀目无比,他说:“那不砸钱要怎么追?”他调笑的睨了她一眼:“色-诱?”
顾清栀尴尬的别开视线,僵硬的耸耸肩,落在他眼睛里又是另一道有趣的风景。
过了半晌,她突然想起来:“说正经的,你到底和我家里说我去干什么了?”
“出差。”他把车就近的停在校门边的一个小巷口,熄了车,解开安全带,这才专注的面向她说几句:“像上次一样,到槐城去拿点文件,你知道的,如果非要编起来,有一万种出差的借口。”
她阴阳怪气的笑:“哦,已婚男人骗老婆的伎俩?我懂我懂。”她了然于心的模样,眼见着宁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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