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燕儿一声冷笑,嗤之以鼻:“原来你不仅刁蛮娇纵爱闯祸,竟然还敢做不敢当,满口谎言。”
“媛表姐怎么可能会犯错。分明是你在风荷宴上丢尽颜面,才被罚关禁闭抄经书。你不知悔改,竟然还敢朝媛表姐身上泼脏水。”
乔燕儿转头安慰江令媛:“媛表姐,你不必怕。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绝不会因为江令宛几句毫无证据的话,就怀疑你。”
“毫无证据?”江令宛眉头一挑,掷地有声,“我当然有证据!”
乔燕儿自然不信:“证据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看。”
江令宛站起身,似笑非笑看着她:“若我拿出证据,你待如何?给我磕头赔罪吗?”
外强中干,装模作样,难道我会怕你?
乔燕儿一声冷哼,扬言道:“若没有证据,你待如何?你敢给媛表姐磕头赔罪吗?”
“好。”江令宛毫不犹豫应了下来,扬声道,“各位同学做个见证,若我能拿出证据,证明被罚禁足抄写经书的人不是我,那乔燕儿便要给我磕头赔罪。”
乔燕儿不甘示弱:“若江令宛拿不出证据,就要给媛表姐磕头赔罪!”
女学生们本就盯着她们两人,听了这话纷纷围了上来,表示愿意做见证。
江令媛慌了。
到了这个地步,她哪里还不明白乔燕儿是落入江令宛的陷阱了呢?
她忙跟大家说,这都是误会,是小事,不用这样打赌,不能把事情越闹越大。
可到了这个时候,逞强的乔燕儿也好,起哄的女学生们也好,谁还会听她的话呢?
大家纷纷参与进来,要一个结果。
人群中,一个容貌清秀、身材娇小的女孩子满脸担忧,她不赞同地冲江令宛摇头。
江令宛微微一笑,静昕,我们又见面了。
前世起起落落,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为我担心。
现在,你不必担心了,因为这次没有人能欺负我了。
……
江令宛看了众人一眼,不急不躁地说:“我姐姐江令媛做了错事,被家中责罚禁足抄经,所以我们这几天都没有来上学。为此,家中长辈特意让我到女学这里来请假,用的是家中有人生病,需要我们侍疾的理由。那天是休息日,值班的是陈夫子。”
“试问大家,如果犯错的是我,我还能出门到学里请假吗?”
乔燕儿愣了一下,接着便冷笑道:“这绝不可能,你在撒谎!”
江令宛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乔表姐不必跳脚,我有没有撒谎,去值班房那里查一下请假记录,不就清楚了吗?”
“好。”乔燕儿绝不相信江令宛的说辞,“我这就去,你给我等着。”
“慢着!”江令宛拦住她,“你去我不放心,有哪位同学愿意娶一趟值班房,把记录本拿过来?”
既然你要看,那就敞开了,让所有人都看看。
“我愿意去。”
是程静昕,她第一个站了出来。
江令宛心头一暖,她就知道,关键时刻好友程静昕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
“我也一同去吧。”
这次站出来的女孩子名叫宋罗绮,她脸蛋圆圆、嘴唇薄薄、一双灵活的眼转了一圈,未语先笑:“既然我身为咱们外舍生的舍长,同学们有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我去拿记录本,理所应当。”
“那我也去吧。”
说话的少女声音细小轻柔,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的声音吹散了。
她的人也跟声音一样,弱弱的,带着几分怯懦。
她叫辛楚楚,是凌夫子的外甥女,因为身子不好,同学们都很让着她。
她胆子很小,像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没想到竟然会站出来。
值班房离得不远,三人取了记录本,很快就回来了。
学堂里共有二十名女学生,大家都对结果拭目以待:“怎么样?有请假记录吗?”
乔燕儿两眼盯着她们:“是不是没有?是江令宛在撒谎,对不对?”
三人望向乔燕儿的眼神十分复杂,有同情,也有鄙夷。
她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回答:“有。”
“这不可能!”乔燕儿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把夺过记录本,一页一页地翻过去,翻到某一页,她猛然呆住,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那页纸。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请假时间、原由,请假人正是江令宛,批准请假的人的的确确是陈夫子。
“这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乔燕儿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
“就算我可以造假,赵夫子的笔迹能造假吗?上面写着陈夫子的签名呢。”
江令宛目光犀利,睥睨着她:“乔表姐,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再给你一个证据,我二姐姐江令媛日夜不停抄写经书,右手腕是肿的,不信你看。”
江令媛心慌,忙朝后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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