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予尔发狠似的,用力抓他发根,不觉中仰头,弓起脊背,呼吸凌乱。
“我……我不是‘水弹狂人’,我没做过,没有……”
段景修抱起她的腰,从浴室里出来,回到卧室,把她扔进深陷的床中,压在她的身后,用自己的硕大磨她,试探她,并未进入,暗夜里低笑道:“小鱼儿,记住了,我只对你怜香惜玉,你现在可以你欠我的,但等你好了之后,要加倍还回。”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见谅啊。。
小狗死了很难过,集中不了注意力,尤其一回到家里看到它的窝和它的小玩具,眼泪一直流。
调整心情中,尽力不再影响更新。。。~~~~~~~~
对了,忘记感谢苕的手榴弹,真心感谢,会加油更新的。。。谢谢~~~
26作奸犯科
时光匆匆;转眼到了金秋送爽的季节,院里迎来返校热潮;再过几天,一张张新鲜面孔就如同鲜嫩的枝桠,青涩懵懂、朝气蓬勃;蔓延至古老校园里各个角落。
原来的宿舍开放后;曾予尔回去一趟想和大毛二毛聚一聚;顺便告诉她们自己在学校附近已经租了间单身公寓,以后她的床和柜子她们可以随意使用。
两人一听;有些兴奋;也有些失落。
二毛托着下巴,惆怅道:“怎么一个暑假回来,你就要搬出去啊?以后咱们寝室就成单人寝了。”
曾予尔收拾桌子上的书、资料、文具放进整理箱里;惊讶地回头看她:“怎么会?不是还有丹丹姐和大毛陪你吗?”
二毛白大毛一眼,样子悻悻:“非也非也,大毛同学其实和你一样,早就动了抛弃我单独搬出去住的念头。丹丹姐呢,整天忙里忙外的,参加各种比赛啊活动啊什么的,哪有时间理我?唉,只有我一个是大闲人啊!”
曾予尔把讶然的目光从二毛身上移到大毛身上:“大毛,你也要搬走?你找到房子了吗?”
“还没有。不过估计也快了。我在市里的快餐店找了一份工作,每天晚上工作五个小时,从学校到快餐店来回往返最少一个多小时,太浪费时间了,所以,嗯……我也是不得已才出去住的。”大毛双眼突然一亮,从桌子上跳下来,手臂搭在曾予尔的肩膀,“对了,曾予尔,你租的哪里?要不,你也加入我们?我和其他两个正想再找一个女生合租一间大屋,算来算去,租金还过的去。你考虑下?”
曾予尔低头,转回身继续向整理箱里扔书:“不好意思,大毛,我……前天和房东签完租赁合同,恐怕不行了。”
大毛遗憾地耸耸肩,而二毛顿时觉得,未来两年里,她的生命一片孤寂:“唉……大毛是因为打工才自己租房,曾予尔啊,你因为什么啊?”
她为什么?
如果没有段景修的骚扰,也没有面对师丹丹每每提及佟亦时彻骨的酸楚,她当然不愿意花这份冤枉钱,更不愿意脱离人群,她仍然希望自己可以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忘掉“水弹狂人”,忘掉和佟亦之间的暧昧,也忘掉段景修给她带来的无可躲避的痛。
可是,事实不尽如人意。
曾予尔费了好大的劲,把寝室剩下的衣物鞋子和教科书参考资料搬进新屋,段景修已经在小公寓里窗前等她了。
“你怎么进来的?”见到公寓门开着,曾予尔以为是房东大姐过来,哪知竟是他,拿起电话就要拨给房东。
段景修这些日子已经大体熟悉了曾予尔的脾气,整个一顽固派,有时候冲动易怒,暴躁得像头狮子;有时候又让人觉得她脆弱不堪,就像玻璃杯,一不小心就会破碎;但更多的,他最喜欢她在自己身体底下软成一滩春水,却还隐忍挣扎的小模样。
段景修一脸冷峻,走过来把她的手机抢下,扔进上下铺的床位里:“别却埋怨房东,是我告诉她,我是你男朋友,她才让我进来。”
曾予尔哀哀叹气,回身把门关上,她千躲万躲,还是被段景修察觉到自己最近几天要搬家的打算,附近住的基本都是a大的大学生,她可不想让熟人撞见她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的场景。
“你来干什么?我之前说过我会搬的,你也答应了,难不成你……说话不算话?”
段景修环视一圈这四十坪左右的小屋子和凌乱的一地杂物,挽起袖口,忽而靠近她的鼻尖,嘴角挑起一抹熟悉的弧度:“小鱼儿,我和你一样,答应别人的事绝不会反悔。所以……我只是来帮你整理新家的。”
房东说过,这间旧公寓处于整个走廊的最尽头,冬冷夏热,已经闲置了大半年,现在的孩子找房子都挑剔的很,环境不舒适的不住,位置不好的不住,隔音差的不住,房租贵的不住……总之,她为了能够顺利把公寓租出去,义无反顾把房价一降再降,最后被曾予尔捡个便宜。
灰尘飞舞,曾予尔戴上口罩,把窗子打开,小小一间公寓顷刻被夕阳的橘黄色光影笼罩,秋风清凉,吹开她额前的留海,露出那道细细浅浅的疤痕。
这是西厢房啊,看不到日出,可以看夕阳也不错。
“要吗?”曾予尔的声音被白口罩拢着,有点发闷,好心地也递给满脸汗水的段景修一个。
“这么小,我能戴得进去吗?”段景修扫了一眼,应景地装作被灰尘呛得咳嗽两声,嘴虽然硬,却还是接过,遭来曾予尔的一记白眼。
原来的屋子里没有床,只有一张上下铺,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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