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玩腻了她,厌恶了她,或者,自己真的有一天可以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在乎,那她就自由了,就算面临牢狱之灾,到时候也回坦然吧。
擦完她的头发,段景修将毛巾揭开,她的眼睛和唇都有些红肿,当然眼睛是她哭的,唇是他吻的,他的指尖从额头的伤疤划过,带着罕有的怜惜,滑到鼻尖,小小的鼻翼紧张而越发可怜地翕张,最后点点在她的唇,倾身张口吮吻,勾出她的舌,缠绕起舞。
曾予尔双手抓紧床单,即使与段景修这样狂乱痴缠地亲吻并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不得要领,被男人全权引导。
吻下移,从下巴到了颈,再到锁骨,细细索索地啃咬,曾予尔手下用力,床单隆起褶皱。
“小鱼儿,不想说点什么吗?”他咬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两只手同时在她身上摩挲游走。她的眉形似乎浑然而成,没经过什么精细的修剪,仍然很整齐漂亮,他热滚滚的手每每触碰到她一下,她就难耐地蹙眉尖,那不加掩饰的情动模样似乎有种无与伦比的魔力,趋势他想要疯狂地闯进她的身体,让她也跟着自己在欲海里沉醉不休。
“疼,嗯……”曾予尔想要说的只有一个字,声音冒出的一刹那,她才发觉自己上当了,呻吟破口而出,不受控制,“啊——”
她刚刚意识到自己被骗,段景修捧起她的左胸,重重吮了口上面的红樱桃,另一手抓揉,抬眼看她:“你的货真价实。”
他经历过不少女人晃着两颗人造的胸在他面前妖娆扭动,带着他的手抚摸,揉压,那手感和真正的胸部天差地别。
她的,又滑又软,弹性十足,刚好填满他的手掌,那浅色的晕圈似乎在害羞,在他用舌尖反复逗了几次,才肯傲娇地挺立起来,任他尽情品尝。
曾予尔听不太清楚他的话,迷迷蒙蒙地继续抓床单,断续地哼嘤,理智和魂魄如同被那人一同吸走。
段景修尝够了,唇离开,曾予尔大喘着,像是松了口气,睫毛濡湿,带着水汽,白皙的胸口上上下下起伏,抬起身子,居然惊愕地看见,段景修的吻慢慢顺着她的小腹来到她的腿心,留下一片滑腻腻的证据。
她的腰臀被垫高,他很容易就将那块美丽的风景一览无余,探头用唇舌试探,曾予尔哭叫起来:“求你了,别这样,求你了……”
她越挣扎,越哭泣,他就越想知道,那些才究竟是她真实的一面。
段景修做了相反的动作,大大扯开她的双腿,埋头进去。
曾予尔像濒临死亡了,扭动和推拒都改变不了段景修的坚定,大概他时存心想要她受尽侮辱,才这样对她,可那奇怪的酸麻和细痒从脚尖升起,随着他舔吻的速度和力道的加快,一点点汇聚到了腹部,越升越高,难以控制,莫名的空虚让她不禁扭动起来,胸口弓起一道柔美的弧度,在他的掌下也变得活跃起来。
一股热流冲出屏障,于此同时,她四肢都酸麻起来,不受控制地抽搐,大脑有短暂的缺氧当机几秒钟,脆弱的神经悉数崩断。
段景修从她的腿间抬头““小鱼儿,舒服吗,你高。潮了,真美。”
曾予尔抓着头发,为什么,她竟然让强迫她上床的人送至高。潮,真是太讽刺了。
段景修半跪起身,终于抓好位置,不放过她的那小小的点,捻着,压着,曾予尔又是一阵低叫和颤动,然后,就感觉那硕大热烫的东东瞬间填充了进去。
疼,被侵占的疼痛,二十几年从未开拓的处子之身如今被异物入侵猝然撑开,不疼就是怪事了,不过,曾予尔认为,其实没想象中的疼。
有了充足的前戏她的疼当然会缓解很多,而真正疼的,是呆在里面无法动弹的段先生。
段景修突然拉起她的手臂,丢掉枕头,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嵌合着彼此。
曾予尔不敢动,一动她就会大痛。
“抱我。”段景修同样的隐忍难耐,看着近在眼前眉眼精致女人,喘息浓重地低哼,“想低头看看嘛?我们连着的,你一低头就能看见了;我就在你的身体里。”
曾予尔闭眼猛烈摇头:“不要。”
“怕什么。”
“不要……不要。”
他不会听的进去,按着她的腰奋力耸动起来。
紧致的包裹,极致的冲撞,段景修握住她的腰,在他腿根上不停荡漾,美好,炙热,他所要追寻的一切似乎都在她的身体里。
他的力道越来越有失控的趋势,低吼着,狂喘着,像只咆哮的老虎,让人生畏。
曾予尔听见了**拍击发出令人羞愧的**声音,但他不为所动,压着她的腰,重重地顶戳,似乎要把她顶飞一般,越来越快,不知是失控还是发泄,停下来的时候,曾予尔香汗淋漓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字数少点,以免被举报。影响后面阅读。。。
这个尺度会不会带张黄腰带?
明天再来修下下,似乎不够惨烈,可能会更精细一点。。嗯嗯。。。第一次过了就好办了,呃呃呃,chū_yè灰常难写,各种纠结。。喵呜。。要花花拉。。
25作奸犯科
以前在寝室里;大毛二毛也曾经窝在床铺里偷偷看过香港那啥片,曾予尔兴致勃勃爬上大毛的床跟着看完后半段;可电影结束的时候,却觉得十分无聊,什么都没看懂。
整张影片;一男一女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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