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予尔点点头,不情愿爬起来,替邹慧关了灯,出门。
段先生刚才再厨房和客厅里进进出出,故意弄出不小的声响,让里面的人听见,她妈妈这才把她赶出来,真小气啊这男人。
“回房去睡吧,在这里霹雳啪啦干嘛呢?”
段景修放下遥控器,来到曾予尔卧室门前,小声说:“我睡不着。”摸了摸她空空如也的耳朵,“助听器拿下去了?”
曾予尔懒懒地点头,然后责怪地瞅着他:“你今天把大毛二毛和肖力他们叫来,我真没想到,我以为你会带我去找他们——”
“是不是很惊喜?”
“唔……”
“喂,我怎么说也忙了很久。”
“好啦,我又没否认,我以为你还会大度地叫佟老师也来!”
段景修这人的爆点就是“佟老师”和“谭老师”,他现在怎么这么恨男老师这类人种!
曾予尔忽悠一下,感觉被掀了个底朝天,段景修居然抄起她的双腿就把她扛起来了,曾予尔吓的不敢大叫,也不敢出声,就这么被扔进了床上。
“你别乱来!这是我家,
我妈在隔壁!”
段先生钻进被子里:“我知道!”
“那你……你手干嘛呢?”
“嗯?”段景修若无其事一边吻她的脖子,手一边在她腰间摩挲。
“往哪里碰?嗯……住手……”
段景修比了噤声的手势:“小点声。你那么想见佟老师干什么?肖力刚才告诉我,佟亦都结婚了,你还乱想?”
曾予尔讶然:“结婚?”是啊,四年,佟亦年纪不小了,是时候应该结婚。
“你那是什么表情,遗憾?”段景修下地“啪”地锁门,不解气似的回来撩起她的睡衣就开始在她胸前和腹上啃咬,一边咬,一边还理直气壮地看着她说,“让你遗憾!你以为绝望地等待一个人那么容易吗?小鱼儿,我,我才是真的爱你,别人谁也不是!让你遗憾,没良心的小东西!”
虽然她听不见,但也猜得到他现在的语气有多不好,胸脯上一颗脑袋动啊动,蹭啊蹭,弄得她直痒,笑的不行。
“哎呀,好了,别生气……大毛和肖力都结婚了,佟亦结婚也很正常,我逗你的,哈哈——”
段景修更气,固定住她的头,吻就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唇齿激烈的交缠磕碰,等两人都喘不过来气,才彼此分开。
“辛苦你了……”她翻身压在他的身上,褪去唯一的那点遮挡,热切地贴着他,和他叠在一起,摸着手底下男人的嘴唇,下巴,喉结,肩膀上绷紧的肌肉……全身心投入地去感受他的呼吸、他的脉搏,“……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很害怕,觉得这都不是真实的,因为……现在的一切都太美好了,我从来得不到这么美好的东西啊,为什么现在就美好了?”
“小鱼儿——”
他的嘴唇动了,喉结也动了,曾予尔知道他在说话,便抬起脸来,和他对视。
段景修牵起她的手,吻她手背和她无名指的戒指:“小鱼儿,还可以更美好,只要你愿意。”
曾予尔笑意盈盈,点着头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他们竭力地索取,也竭力地压抑,一切都在静悄悄的环境中进行。
这张被子,这张床,曾是她从小到大每夜入睡的地方,他深陷其中温暖熟悉的味道,吻住她的唇,然后到了她的锁骨和隆起的胸部,背部性感的脊沟,直到她丰润的臀瓣和笔直的双腿。
曾予尔在这样细致的亲吻下,抖动着纤弱的身躯,轻吟叹息。
“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常常抱着你被子,想象你在我怀里的样子。”段景修分开她的腿,进入她,哑声说,“你呢,你想没想过我?”
曾予尔抓紧背角,额头冒出细汗:“唔……想过,想过你像这样对待我……”
段景修满意地笑,火烫抽动起来,缓慢却深入。
节奏很慢,可丛生的快感一点不亚于激烈时分。
她挺直腰背,坐了下去,在他身上飘荡,摇曳生姿,感受男人极致的贯穿与占据,还有那浓烈得掀翻了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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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曾予尔在段景修的安排下进入手术室做修补鼓膜的手术,主刀是国内此项手术的知名专家,手术成功完成,出院疗养后,已进入这一年的盛夏,段景修带着曾予尔重新回到岛上,过着单纯平淡的生活,邹慧一有空便坐船来看,偶然有一天,她发现曾予尔的胃口不大对,还总是莫名其妙犯恶心。
兜了个圈,邹慧把曾予尔又送进医院,这个时候医院两旁的银杏已经变成耀眼的金黄色,铺了满满一地。
段景修从“华逸”慌张地赶到医院,就见曾予尔捂着又宽又厚的粗棒毛线外套,低头若有所思地坐在一丛灌木旁的长椅里。
他上前,深深叹口气,把她拥进怀里:“怎么了?你妈妈呢?”
手术之后,她的听力已经有了显着的恢复,但以防万一,还需要带着助听器,曾予尔抬头,撅着嘴,不太高兴的样子:“妈妈去买冰激凌了。”
段景修诧异问:“冰激凌?天气凉了,少吃一点冷的东西。”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曾予尔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不是我要吃,是这里面的小的要吃!”
段景修足足反应了半分钟,嘴巴何不拢,把她从长凳上抱起:“我要做爸爸了吗,我们要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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