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菀觉得自己必须硬着头皮吃下去,吃了饭才有力气想着去逃跑。她不知自己已多久没吃东西,也不知道下次吃东西又在何时。
马脸男子看柳菀的样子似乎噎到了,从车外拿过水壶,戳进柳菀的嘴里。
水流很大,小部分随着干粮润了嗓子,大部分顺着嘴角流出。携带着干粮的渣滓,弄得前襟狼狈不堪。
柳菀不管不顾咽下嘴里的东西,“大哥,求求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带走我的!”
马脸男瞪了柳菀一眼,转身关上车门。
“大哥,大哥,你别走!我已经被抓住了,也跑不掉,你就行行好,告诉我成吗?”柳菀见人要离开,急忙喊着。
马脸男转身回来,柳菀刚以为他要同自己说话,没曾想那人捡起丢在地上的布,握住她的下巴又塞回了口中。
布沾着地上的尘土,呛得柳菀险些背过气去。
看来沟通是不成了,要再想其他办法才是。
柳菀就在马车之中,从布帘外透进来的光去判断,马车在三日不停不休的奔跑后停了下来。
来时的路似乎人迹罕至,她一丝人声也没听到过,包括赶车的男子也未同自己说过一句话。
神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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