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并没有什么大的缺点。
而且似乎因为她占用子矜姐身体的关系,林子矜每次见到郝南仁,内心深处还颇有几分熟悉的好感。
可是不论怎么样,这些都至少是在考上大学之后的事。
而且她也必须得知道子矜姐有没有跟着来这个世界,如果子矜姐也来了,那她就还要看子矜姐的态度。
林子矜觉得,如果子矜姐真的来了这个世界,那么姐姐和郝南仁肯定会再续前缘,毕竟前世他俩的婚姻甜蜜又温馨。
“这只是我个人的建议,我觉得不要停止学习,知识永远是有用的。”
林子矜说着,忽然想到以前父亲经常说的一句老话:“技多不压身,学到的知识什么时候都在你自己身上,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眼看着远处又有目光好奇地看过来,林子矜觉得真不能再说下去了,她再不看郝南仁,转身想要离开。
然而她只走了一步便停住了——带子被人拽住,并用力地拉扯着不让她离开。
“不行,你得跟我说清楚,如果你想让我好好学习,那我一定会用功考个好成绩。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早就去矿上上班了,才不会去读这个没用的高中,林子矜,你知道我对你的……”
不远处的巷口传来扑通一声重响,打断了郝南仁的表白。
两人的目光同时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人影栽倒在不远处的小巷口。
北方的冬天滴水成冰,地上常有小块的冰滩,现在地上还有未化尽的残雪,年龄大些或腿脚不太灵活的人,踩上去都容易摔跤。
林子矜一把甩开郝南仁的手,小跑了过去。
郝南仁愣了愣神,也跟着跑了过去。
倒在地上的是个老头儿,冬日寒冷的清晨里,闭着眼睛的老头儿的额头上渗着大滴的汗。
林子矜蹲下去轻轻拍了拍老头儿的胳膊,轻喊道:“大爷?”
老头儿面色惨白,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
“大爷,摔着哪儿了,你哪儿疼?”
老头儿微微抬了抬手扶在额头上,声音微弱无力,咬字却很清晰:“没摔着,我,我头昏,身上发冷,饿……”
林子矜握了握他的手,感觉手心湿冷包里取出一块糖,剥掉糖纸放到老人嘴边。
“大爷,您把这糖含着,放在舌头下面,小心别呛着了。”
昨天姐姐给了她几块糖,她没吃,顺手里,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看症状和老人的自述,林子矜觉得老人像是低血糖导致的眩晕无力,在没有仪器无法确诊的情况下,只能先给他含一块糖试试。
郝南仁惊讶地看着这一切,林子矜这是怎么了,她当老人这是小孩子摔倒了,还给块糖哄一哄?
老人张开嘴含着糖,几分钟后,他的面色缓和了许多,低声说:“闺女,谢谢你了。”说着话,他挣扎着试图坐起来。
“大爷您别说话,地上冷,我先扶您起来。”
老人说话咬字清楚,四肢行动自如,脸色也好看了许多,林子矜更确定了老人就是低血糖导致的症状。
她心下安定不少,便向旁边目瞪口呆的郝南仁示意:“搭把手扶大爷起来,地上太冷。”
郝南仁瞪着眼看看林子矜再看看老人,想说什么又没说。
两人一边一个扶着老人,老人自己再一用力,便站了起来。
“大爷您家在哪儿,我们送您回去吧,回去后赶紧吃点东西就好了。”
林子矜扶着老人让他靠着墙站好,无视了郝南仁带的行为,低声问。
老人摇摇头:“闺女啊,我没事,吓着你们了吧,今天我没顾上吃早点……好了,我儿子回来了!”
手推车辘辘遴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林子矜和郝南仁都是一怔,同时看向远处。
推车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灰扑扑的旧衣服,上面落满了细细的煤灰。
他的头上和脸上也是同样落满了煤灰,眼窝和鼻子的两侧尤甚,让人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
见老人这般模样,这人把车子一放便快步跑了过来扶住老头:“怎么了,戴叔叔?”
老人管男子叫儿子,男子却管老人叫叔叔?
林子矜心里闪过念头,却也没有多想,她不爱管闲事,并不关心别人家的事情。
老人的家人来了,自然没林子矜什么事了。
她很自觉地把老人交到那男子手里,提起地往肩上一背,便要离开。
老人却是指着她对男子说:“我刚才头昏摔倒了,幸亏这闺女给了我一块糖吃,才缓过劲来,可得谢谢人……”
“站住!”
一声呼喝响起,林子矜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脚下却是没停,继续快步向前走。
一方面,她快要迟到了,另一方面,她并不认为这一声是喊她的。
就算要表达感谢,也不可能这么没礼貌,还用这种吓死人的音调和她说话吧?
然而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带,将她向后拽得一个趔趄:“说你呢,你给我站住!”
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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